路小敏即答:“封景灼回来了?”阿钰点头,随即便自己化作烟雾进了玉佩。它知道,在封景灼出现的时候,它便不能在。天色已沉,已经是深夜。见到封景灼的那一刻,路小敏猛然知晓了西妍妃那抹笑意的含义。当陆斐霜担忧地迎上封景灼的那一刻,伸出的手却被封景灼挡开了。封景灼冷着脸拉开了两人的距离,沉声说。“男女授受不清,这位姑娘请自重。”
路小敏皱眉道:“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数日未见,西妍妃又恢复了原本的模样。
她坐在高位上,漫不经心地看着下方的路小敏与陆斐霜。
“我为何不能在这里?我亲自来为楚兵送上粮草,城中之人无一不感激我。”
路小敏直截了当问她:“封景灼呢?”
提及封景灼,西妍妃唇角蓄起一抹笑意。
“封将军自然在边陲与将士商谈战事,两位还是莫要打扰他得好。”
看到她的笑,路小敏心中莫名一颤,有不好的预感。
令人意外的是,西妍妃并未为难她们二人,反而还为她们安置了一间屋休憩。
越是如此,路小敏心中的预感就越为强烈。
以西妍妃的性子,嫉妒心极强,睚眦必报,阴狠恶毒,不择手段。
她怎么可能会这么好心?
其中必定有诈,就是不知会在那里给人使阴招。
路小敏与陆斐霜两人一路奔波,很快便困乏了,但又无法安心入睡,只得轮流着一人休息一人照看。
途中西妍妃来过一趟,她心情极好,像是得了什么宝物。
可路小敏印象中,西妍妃百般想要的东西只有一个——封景灼。
可是封景灼不可能会接受她。
路小敏很快也陷入了困倦,头一下一下地往下点。
“窸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路小敏猛然警觉地睁开眼,一把抓住了发出声响的源头。
那是一只冰凉的手,“封景灼”一脸无辜地看着她,开口说。
“你……睡……我……看着。”
路小敏愣了愣,没有说话。
它就又说:“相……信……信我……”
说着,还伸出手轻轻摸了摸路小敏的头。
路小敏看着那张与封景灼一模一样的脸,深深叹了一口气。
她主动询问:“你叫什么名字?”
它漆黑的瞳仁竟显现出几分落寞:“名……字,没……有……”
忽地,像是想起了什么,它的眼睛微微一亮:“封……景……”
路小敏当即就知道了它要说什么,先开口道:“封景灼?”
“封景灼”点了点头。
路小敏却摇了摇头:“不可以,这个名字……不是你的。”
它闭上了嘴,没有说话。
“我给你取个名字吧,即你是居于玉佩之中,那便叫你……阿钰,可以吗?”
路小敏抬眸看他,看见他眸光欣喜地点头。
“把手伸出来。”
阿钰伸出一只苍白的手,路小敏在他的手掌心上写下它的名字,一笔一划地告诉它该怎么写。
“一撇,一横……”
教着教着,倦意又涌了上来。
路小敏趴在桌子上沉沉睡去。
阿钰坐在她身边,一笔一划地在桌上练习着自己的名字,这是它第一次认识一个字。
不知睡了多久,路小敏被阿钰推醒。
“封……他……回……”
路小敏即答:“封景灼回来了?”
阿钰点头,随即便自己化作烟雾进了玉佩。
它知道,在封景灼出现的时候,它便不能在。
天色已沉,已经是深夜。
见到封景灼的那一刻,路小敏猛然知晓了西妍妃那抹笑意的含义。
当陆斐霜担忧地迎上封景灼的那一刻,伸出的手却被封景灼挡开了。
封景灼冷着脸拉开了两人的距离,沉声说。
“男女授受不清,这位姑娘请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