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装作一副很警惕的模样,郁司远心中更是困惑。难道说那块玉佩并不是独一无二的?好像也不是不可能。等等,郁司远看着江月泠的脸庞,只觉得冥冥之中,他好像找到了另一个问题的答案。他笑了:“一块玉佩而已,姑娘若是喜欢玉,在下可以送你更好的。”江月泠翻了个白眼:“谁稀罕……”她有时候觉得,当一个小农女也挺好的,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就算朝别人扮鬼脸,也没有人会说什么,不像在皇宫那么举步维艰。郁司远沉默片刻,没再多说什么。
江月泠心中暗道不好,但表面还是要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我从出生时这块玉佩就一直跟着我了,怎么,你想打它的主意?”
他装作一副很警惕的模样,郁司远心中更是困惑。
难道说那块玉佩并不是独一无二的?
好像也不是不可能。
等等,郁司远看着江月泠的脸庞,只觉得冥冥之中,他好像找到了另一个问题的答案。
他笑了:“一块玉佩而已,姑娘若是喜欢玉,在下可以送你更好的。”
江月泠翻了个白眼:“谁稀罕……”
她有时候觉得,当一个小农女也挺好的,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就算朝别人扮鬼脸,也没有人会说什么,不像在皇宫那么举步维艰。
郁司远沉默片刻,没再多说什么。
等他们从河里站起,把自己身上的衣服烘干之后,已经天色渐晚。
回到家中的时候,老夫妇看着他们二人,露出了似懂非懂的微笑:“回来了?”
江月泠不太好意思的挠挠头:“娘,是不是开饭了?”
老婆子敲了一下她的脑袋,笑骂了一句:“就你嘴馋。”
四个人坐在一张餐桌上,表面欢声笑语,实际上,有两个人心中暗自各怀鬼胎。
晚饭过后,江月泠刚想跟着老婆子一起去洗碗,却被郁司远叫住了。
“姑娘,两位老人家,在下,有话要说。”
说着,他亮出了身上的令牌。
江月泠眸光一冷。
“我乃南朝礼王郁司远,一直以来瞒着大家,实在是对不住。”
他话音刚落,老夫妇便拉着江月泠下跪行礼,老头的声音颤颤巍巍:“礼王…礼王殿下…”
但是却被郁司远缓缓扶起,他面上表情很是诚恳:“哪有让救命恩人跪我的道理?”
老夫妇站了起来,互相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彼此的面面相觑。
江月泠不卑不亢行了礼:“礼王殿下,可是伤养好了要赶回皇城?”
老夫妇都被江月泠看似无理的态度吓到了,他们刚想开口拦下江月泠,却被郁司远抬手制止。
郁司远面带微笑:“本王是要回皇城了,不过得带上你。”
江月泠面色一愣。
郁司远看向老夫妇二人:“她并不是你们的亲生女儿,本王说的可对?”
老夫妇二人愣愣的点了点头,江月泠已经急得在心里开始骂人了。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她好不容易才过了一会儿安宁日子,难道又要回到那是非之地?
她冷声道:“王爷的心意,小女心领了,小女一介粗鄙之流,去了皇城,恐是格格不入。”
像,真是太像了,不仅脸长得一样,就连说话的方式也一模一样。
郁墨渊见了,只怕是会把她当成珠宝一样的藏起来。
郁司远清清嗓子:“你难道就不想知道你的亲生父母是谁?”
老夫妇犹豫的看了一眼江月泠,最终竟然是他们帮她下了决定。
“傻孩子,你的身世,我们从来就没有欺瞒过,去吧,去看看也好。”
老婆子走上前去,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随即看向郁司远:“礼王殿下,傻妞就拜托你了。”
郁司远郑重而严谨的看着老婆子:“我会保护好她的。”
江月泠摇摇头,全身似乎都在抗拒着:“你是王爷你就可以心安理得的带走我了吗?”
郁司远难得冷脸:“你没得选,你当今的身份,很有可能是当朝太傅之女。”
提到“太傅”二字,江月泠终于变了脸色。
她其实可以心安理得的独自享受重生之后的美好生活,可是他舍不得看见父亲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江月泠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好,我和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