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清瑶和耶律辞在外面被迫看了一场戏,互相对视一眼,冉清瑶正色道:“顾公子,我让医官在府内等你,你与贵夫人逛完便尽早回来吧。”说完,冉清瑶大步离去。这时苏若儿似乎才注意到顾玄瑾的伤口,她脸色骤然一慌:“夫君,你头上怎么了?身上还有何处有伤?”顾玄瑾听着苏若儿的热切关心,眉头却皱了起来。他推开苏若儿,声音不觉冷了下来:“无碍,只是皮外伤,我同公主回府让医官瞧瞧便好,你继续逛你的。”顾玄瑾转身就走了出去。
听见顾玄瑾的声音。
苏若儿神色蓦地一僵,烫手般放下了胭脂,转身便是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飞快扑入了顾玄瑾的怀里。
“夫君!你回来了!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这变脸速度,不去戏园唱戏属实是可惜了。
冉清瑶和耶律辞在外面被迫看了一场戏,互相对视一眼,冉清瑶正色道:“顾公子,我让医官在府内等你,你与贵夫人逛完便尽早回来吧。”
说完,冉清瑶大步离去。
这时苏若儿似乎才注意到顾玄瑾的伤口,她脸色骤然一慌:“夫君,你头上怎么了?身上还有何处有伤?”
顾玄瑾听着苏若儿的热切关心,眉头却皱了起来。
他推开苏若儿,声音不觉冷了下来:“无碍,只是皮外伤,我同公主回府让医官瞧瞧便好,你继续逛你的。”
顾玄瑾转身就走了出去。
苏若儿慌张不已,一路小跑着追了出去。
“夫君,夫君!”苏若儿匆忙拉住顾玄瑾的衣袖,柔声撒娇,“夫君别生气,若儿昨夜担心得一夜未安眠,今日听说夫君能归来,怕你见到我脸色不佳担心,这才想着来胭脂铺买些胭脂水粉擦擦!”
她委屈解释着,眼眶都红了。
顾玄瑾的脚步慢下来,看着她这副委屈模样,到底是心下一软。
“真的?”
苏若儿抬眸,凄然泪下:“夫君是不信若儿吗?夫君身处险境,若儿怎会不担心?若不是怕拖了公主后腿,若儿定也是要跟着去救夫君的。”
她说得情真意切。
顾玄瑾怔然片刻,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将她拥入怀里:“对不起若儿,是我误解你了。”
“没关系的,夫君安危最重要。”苏若儿悄然松了口气,垂眸应道。
两人和好如初。
很快便回了公主府。
顾玄瑾正要照常回原本的院子,却被阿骨朵骤然伸手拦下:“顾公子,公主吩咐了,这次你便和尊夫人共同住一处吧。”
顾玄瑾一愣:“为什么?”
“是这样的,公主说那处院子是她夫君的,然而公主的夫君已经死了,留下的‘遗物’自然也就烧了个干净,顾公子不便继续往进去了。”
阿骨朵直言相告。
顾玄瑾听得脸色铁青,什么叫死了?!冉清瑶这个女人未免太过恶毒!竟这般咒他!
身旁的苏若儿却是只听到了让他们住同一个院子,忙开心地应下:“多谢公主成全!”
听得顾玄瑾脸色更难看了。
但到底他还是不曾多说什么,任由苏若儿扶着去了她住的院子。
医官过来替他诊治完,上了药,额头上的伤口也包上纱布。
冉清瑶便是在这个时候过来的。
她背着手站在顾玄瑾床榻前,问医官道:“怎么样?严重吗?”
“回公主,无大碍,每日换药,休养七日左右便能恢复如常。”
医官恭敬回答。
听见这话,冉清瑶便安心下来,嘱咐道:“行,你尽管用最好的药。”
“是。”
待医官退下。
冉清瑶叫来阿骨朵:“你随医官去拿药。”
“是。”阿骨朵正要离开。
苏若儿匆忙出声道:“公主,可否一次性多拿几日的药?”
“为何?”
“是这样的,若儿想着等过两日夫君伤势好转后,便同夫君重新动身回大靖,若儿略懂医术,路上可自行换药……”
顾玄瑾听到这里,脸色一沉:“若儿!”
冉清瑶算是明白过来了,他们这是生怕她又将人强留下来。
她对上顾玄瑾的目光,笑了。
“放心,我冉清瑶从不走回头路。”
“既然给了你休书,我们便再无干系。”
“你若是要养伤,公主府任你留,你若是要走,我也绝不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