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除宿主积分30,宿主获得:系统自配强力外伤药剂×1积分剩余:7970”一个青色的玉瓷瓶出现在了夏树手里,不大,小小的一个,圆圆扁扁的挺可爱,“是不是量有点少了啊,三十积分呐!”“你知足吧。”夏树摸着小小的瓶子,叹了口气……第二日,于将军一早就上朝去了,昨日没见的于泽也正正经经的吃着早餐,大家都没有聊天的兴致,“我今日不去惠山先生那了,让晏恒去桃花坞带点吃的给先生,再给先生送点茶叶,茶叶快没了。”
这一天,夏树辞别先生回家,门口却只站着晏恒一人,“徐永宁没有来吗?”
“是的,世子没有来,他可能有事耽搁了,小姐,我们先回吧。”
夏树心中有点疑惑,早上送她的时候,明明说了晚点见的,发生了什么事吗?他不是那种失信之人。
“晏恒,去永乐侯府。”
“是!”
来到永乐侯府外,晏恒忙上前询问。
半晌后,晏恒跑回来说,“管家说,他家世子没事,骑马摔了,需要卧床静养几天,他已经差了人去告诉小姐,可能在来的路上走岔了。”
“摔得严重吗?”
“听说并没无大事…”
“嗯,那回吧…晚些送点涂外伤的药膏来。”
“是!”
马车慢悠悠的回府去了。
永乐侯府
徐永宁捏着管家刚给他,说是夏小姐差人送来的药,心里乐开了花,“小树儿就是害羞,心里还是记挂我的。”
看着院内跪着的一干侍卫,“还愣在着干嘛!给我去找!我倒要看看,在源城,究竟是谁有那包了天的狗胆,竟然敢打我!”
“是!”侍卫们纷纷退下。
今日本来一切都好好的,结果在去接树儿的路上,突然遇见有人持刀行凶,将两个弱女子拖到了马车上,欲行那禽兽之事。
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天子脚下,竟然有这种恶徒!徐永宁拔剑上前救人,救人是很顺利,歹徒受伤后,打了十几招就退走了,他还将那两位姑娘送到了衙门,结果这群歹徒竟然悄悄盯上了他,他刚出城门没多远,就被人埋伏了,还拳拳都往他脸上招呼,完了,破相了。
为了不让树儿担心,自己只能躲家里养病,等这脸上的伤好全了再去见她。他低头看了一眼药瓶,刚想笑一下就扯到了嘴角的伤,蛋!让他知道是谁,定要把他碎尸万段!
气恼的回了房,“没有我陪着,树儿上下学多无聊呀,她想我了可怎么办!”
于是,夏天到了,夏树难得的有了几天安静的日子,就是每日早晨,永乐侯府的侍卫会恭恭敬敬的送来他家世子爷的信,每篇都是流水账,记录他昨日一天在做什么,想了她多少次,夏树会在路上含笑看完,趁午休给他回上几句话。
五天后的早晨,没有收到信,夏树愣了一下,难道伤好了?这小子晚上会来接自己?带着疑惑等到了晚上,还是没有见到他人,回府以后,发现于父跟于母坐在大堂,神色均不愉。
“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夏树好久没看到他们二老一起愁眉不展了,难道又要打仗了?
“树儿…昨日圣上突然下旨给永宁世子赐婚,将九公主下嫁于他。”
“什么?”夏树觉得自己可能听错了。
“昨日徐永宁收到圣旨,就拍马进宫了,他上书说自己已经定亲了,请求圣上收回成命,但是圣上说,只是定亲而已,退了就成,君无戏言。”
“徐永宁人呐?”她虽然理不清自己心里是不是难受,但是这个时代,君臣有别,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道理,她还是明白的。
“还在殿前跪着,从昨日跪到现在,人还没回来呐,再这样下去,不知如何是好!”
于父也叹了口气,“抗旨不尊可是大罪…”
“那可怎么办!去把他拖回来!”已经一天一夜了,这人又不是铁打的,这要出事了怎么办。
“我已经派人去盯着了,永乐侯府那里也肯定守着呐!今日我也上书过了,但圣上轻描淡写,说是给你个县主的身份,这事,不好办啊。”于父皱紧了眉。
“树儿啊,你这婚事,怕是…”于母抹着泪,“真是,早不赐婚,晚不赐婚,偏要……”
“母亲,这事不是我们能够左右的,毕竟君臣有别。”
“就看陛下的态度了,徐永宁也是硬气。树儿也不要太伤神,回去歇着吧。”
夏树回屋后,早早的洗漱完,躺在床上,拿出林夕给她的夜明珠,轻轻的摸了摸亮闪闪的珠面,夜明珠散发出柔和的光,说真的,她有点难过,因为意识到自己的命运无法掌握在自己手中。
“系统,看看属性面板…”
也许是知道夏树现在的心情不好,系统并没有出声说点什么废话,直接出现了页面:
姓名:夏树
年龄:15
技能:琴棋书画(炉火纯青)马术(初窥门径)种植(初窥门径)过目不忘(高级技能)
体质:以一当百
积分:8000
“不知道徐永宁现在怎么样了,白天那么热,他被晒了一天,晚上又挺凉的,还有蚊子,如今都第二个晚上了,他的腿肯定又痛又麻,动不了了吧。系统,有没有什么特效药,一抹就不会痛。”
“抹了只能快点好,没办法立刻不痛,要不给你加点止痛药,混一混?不另外收你积分,还是50分一瓶。”
“这么贵,这是一次性的消耗品,还那么贵。”
“爱要不要。”
“我已经那么惨了,马上就要被抛弃了,你还这样对我。”
“30,不能再低了。”
“成交!”
“扣除宿主积分30,宿主获得:系统自配强力外伤药剂×1 积分剩余:7970”
一个青色的玉瓷瓶出现在了夏树手里,不大,小小的一个,圆圆扁扁的挺可爱,“是不是量有点少了啊,三十积分呐!”
“你知足吧 。”
夏树摸着小小的瓶子,叹了口气……
第二日,于将军一早就上朝去了,昨日没见的于泽也正正经经的吃着早餐,大家都没有聊天的兴致,“我今日不去惠山先生那了,让晏恒去桃花坞带点吃的给先生,再给先生送点茶叶,茶叶快没了。”
“好。”
夏树吃完,就回房去了,没有什么事情,能够阻止她画画…
“哎,这好好的婚事,怎么就搞成这样!”
于泽不搭话,安静的吃完,也回房去了。
下午,永乐侯府的徐夫人亲自登门,抹着眼泪,“我也不想这样,真的,老姐妹!”
“哎…”于母握住了徐夫人的手,“我知道,我知道…”
“我家永宁在殿外跪了两日,求陛下收回成命,陛下震怒,说永宁抗旨不尊,要砍他的脑袋…我只有这一个儿子啊,老姐妹,他可是我的命啊…”说着又掉下泪来。
“我懂…我懂的…”于母只能安慰她。
“树儿…树儿啊…”
夏树走上前,徐母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我可怜的儿啊,他是真心要求娶你的,他求着我来提的亲,你莫要怪他,莫要记恨他。”
“我知道,徐夫人,我不记恨他。”说着,将手上的白玉镯摘了下来,戴到了徐夫人的手上,“是我没有这个福分,我懂得,君命不可违。”
“好孩子…真是造孽啊…”徐夫人抱住夏树痛哭出声,“这么好的丫头,是我家永宁没有那个福气…”
原本就是永乐侯府无法娶人家姑娘,徐夫人表示,聘礼就送给夏树做以后的嫁妆,但是夏树还是委婉的拒绝了,“不能落人口舌,毕竟世子爷娶的是公主,我要是收着这些聘礼,以后恐引起他们夫妻不睦。”夏树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药瓶,“这是给世子爷的外伤药,涂抹在患处,很快就会好的。”
徐夫人只能含泪收下药瓶转身告辞离去,不多时,将军府的车马就将聘礼退回了永乐侯府,一时大街小巷传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