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北铮又怎么做到,在三个月内一边怀念亡妻,一边追我,谈恋爱,最后订婚呢?”她把问题丢回给了贺北铮。现场一片哗然。又有一个记者问道:“您和贺总之间是否有什么恩怨?您的父母为什么站在了贺总那边?”欧阳锦溪低下头,脑中浮现出在海清市的种种,晓瑜,父母,贺北铮,最后想起了谢云。那些恩怨,都是安幼熙的,而现在的自己,是欧阳锦溪,是维纳斯的董事,是谢云的未婚妻。欧阳锦溪抬起头:“我和贺北铮之间并没有什么恩怨,硬要说的话,大概是我的父母想要用我的婚姻换取弟弟的职位。”
挂了电话,贺北铮不得不离开宴会,去找叶曦。
一想到这个女人,贺北铮就恨得牙痒痒。
要不是叶曦,自己就能追上欧阳锦溪,而不是眼睁睁看着她离开,回来和别的男人订婚!要不是叶曦,安幼熙也不会执意要和自己离婚!
这女人是个大麻烦,要是她找到媒体,说出被囚禁的事,他不仅会名誉扫地,公司也会大受影响,甚至破产。
贺北铮不在乎虚名,他只在乎他的金钱和权利。
有了钱和权利,他才有资本追回安幼熙。
次日,新闻头条铺天盖地都是贺北铮、谢云还有欧阳锦溪的三角恋。
两大商业巨头,一位音乐才子,又都是俊男美女,热度居高不下。
欧阳锦溪在家待了两天,终于举行了新闻发布会,澄清事实。
会场内,镜头闪烁。一位记者率先发问:“欧阳董事,贺总和您的父母说,您和贺总订婚之后,在没有解除婚约的情况下,又和谢云订婚,对此您有什么要说的吗?”
欧阳锦溪一拍桌子:“一派胡言!我和贺北铮从来没有订婚过!”
“我的父母为了把弟弟欧阳鹤塞进贺北铮的公司,不惜把我卖给贺北铮,和他订婚。现在是法治社会,哪里还有卖女求荣的这种事?我当即就拒绝了,之后更是离开海清市,和贺北铮一点交集都没有。”
又一名记者站起来:“您和贺总的订婚,有您的父母和贺总作为证人,您怎么证明自己没有陷入三角恋,斡旋于两个男人之间?”
欧阳锦溪眯起眼睛,目光犀利。
这人十有八九是贺北铮派来搅局的。
怎么证明欧阳锦溪没有陷入三角恋?这又不是数学题,能怎么证明?
就跟那些被造黄谣的女孩子一样,你怎么证明你是清白的?
“我不会掉入你的自证陷阱。”欧阳锦溪打开屏幕,上面出现了她离开海清市的机票:“这是我离开海清市的机票,直到上个星期,我才回到海清市,之前更是待在蓉城。我在海清市待了不到三个月,这段时间刚好是贺北铮的妻子,安幼熙死亡的时候。”
“贺北铮又怎么做到,在三个月内一边怀念亡妻,一边追我,谈恋爱,最后订婚呢?”
她把问题丢回给了贺北铮。
现场一片哗然。
又有一个记者问道:“您和贺总之间是否有什么恩怨?您的父母为什么站在了贺总那边?”
欧阳锦溪低下头,脑中浮现出在海清市的种种,晓瑜,父母,贺北铮,最后想起了谢云。
那些恩怨,都是安幼熙的,而现在的自己,是欧阳锦溪,是维纳斯的董事,是谢云的未婚妻。
欧阳锦溪抬起头:“我和贺北铮之间并没有什么恩怨,硬要说的话,大概是我的父母想要用我的婚姻换取弟弟的职位。”
新闻发布会十分顺利,欧阳锦溪估计,明天舆论就会彻底倒向自己。
这些年的摸爬滚打,欧阳锦溪已经摸索出一些经验了,面对记者也能对答如流。
新闻发布会结束后,欧阳锦溪哼着歌走出了会场,一个人拉住了她的袖子。
叶曦脱下口罩:“锦溪,我要死了,上次的事情很抱歉,我能和你聊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