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属下们找遍了,都在这里。”薄熠脸色越发冷沉,刚硬的下颚线紧绷,打开箱子,眼中突浮现痛色。他揪起倪怀柔,将她怼到箱口,不容她回避。浓郁的血腥味扑面而来。“把雨青缝好!”倪雨青已经被野兽撕扯得不成样子,面目全非!虽然已被大夫清理过,但对倪怀柔实在是冲击太大。她惊恐不已,一股酸水控制不住吐了出来。“你敢弄脏雨青!”薄熠瞬间色变:“你若让雨青死也不安生,那本王只能换个人来缝合!比如,龚姨娘……”
“倪怀柔,你连姐夫都抢,还找这么多地痞欺辱我!我就是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我没有!”
可倪雨青不肯听,悲愤纵身一跃,跳下悬崖。
“不……”倪怀柔浑身冷汗,想去拉,没来得及,眼前一黑昏厥过去。
阴森的暗房内。
“啪”的狠狠一个耳光,直接将倪怀柔打醒,仓惶睁眼。
薄熠冷声喝道:“害死亲妹,你还有脸睡?”
倪怀柔耳朵嗡嗡作响,咽下嘴里的血腥味,干哑开口:“我没有害过她!”
自从被带回来,她就一直跪在这里,几天没吃没喝没合眼。
“要不是你卑鄙的使了手段,本王怎么可能背叛雨青!”薄熠眼里布满红血丝,恨不得将眼前还在装无辜的女子撕裂:“雨青生气离家出走,你竟恶毒到找地痞去羞辱她!”
倪怀柔重复着解释,甚至发了毒誓:“我没有给你下药,没有找什么的地痞!如果我撒谎,就让我的手废了!”
对一个绣娘来说,这是最毒最有力的誓言了吧!
“雨青有必要用命来污蔑你吗?那么高的悬崖,雨青跳下去该有多痛……”薄熠捏着倪怀柔苍白的脸颊,目光深恶痛绝:“她用生命控诉你,本王绝不会让她白死!”
倪怀柔想不通自己怎么到了薄熠的床上,找混混更是莫须有的罪名!
“为什么你就是不肯相信我?”
“相信你?凭什么?”薄熠冷笑,雨青当年在地震中救了他,她倪怀柔算个什么东西?
“那你想怎么样……”
薄熠冰凉的目光落到那双白皙纤长的手上,拍了拍倪怀柔红肿的脸颊。
“都说你有两江地区最好的绣功,本王给你一个机会,将功赎罪。”
一口红木箱子被侍卫抬上来。
“王爷,属下们找遍了,都在这里。”
薄熠脸色越发冷沉,刚硬的下颚线紧绷,打开箱子,眼中突浮现痛色。
他揪起倪怀柔,将她怼到箱口,不容她回避。
浓郁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把雨青缝好!”
倪雨青已经被野兽撕扯得不成样子,面目全非!
虽然已被大夫清理过,但对倪怀柔实在是冲击太大。
她惊恐不已,一股酸水控制不住吐了出来。
“你敢弄脏雨青!”薄熠瞬间色变:“你若让雨青死也不安生,那本王只能换个人来缝合!比如,龚姨娘……”
倪怀柔怎么可能让娘来做这个!
她死死压下想吐的感觉,颤声道:“我、我可以。”
抖抖索索拿出针线包,忍着惊惧穿针引线。
好不容易勉强缝合好,小心地给那具残尸穿好衣服,浑身已被汗水浸透。
薄熠目光划过依旧惨不忍睹的尸首,很想就地斩了倪怀柔给雨青报仇雪恨。
可那样也太便宜她了!
倪怀柔恐惧的心还没来得及放下,就听到那道低沉的声音残忍说道:“把她的手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