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颂嗤笑出声:“老狐狸,还给我留了一手?”“我今天要是死,陆家与你势不两立!”陆开澜哆哆嗦嗦了半天,才把话说清楚。“来人,带下去,好好招待!”纪颂咬牙切齿的背过身,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女人。纪岑榆,是她救了他!这满地的血腥味让纪颂心烦意躁,他大步走过去,拦腰抱起了怀里的女人,往厢房走去。“我要这南平最好的医生!”“是,大帅。”这天,下了一夜的雪。丫鬟们进进出出,生生是换了好几盆的水。
“你在诓老子?”陆开澜恍然大悟为时已晚。
北城之战后,当地的三老虎没一个是好动的,纪颂要陆开澜的势力,也要他的忠心。
但想要一个大帅服从他一个黄口小儿,哪有这么容易。
“诓你是轻的,如果你愿意交出陆家的势力,我倒是可以饶你一命,看在你半老不死的份上!”纪颂披着大衣,口吐浓雾,越说越轻,只是那咧着的笑意越笑越深,让人发怵。
不论陆开澜来不来,他都是纪颂吃定的盘中餐。
一阵暴动,不知是谁先动的手,纪颂回过神时只有那大片的血,嘴角笑意还未止住,就见纪岑榆不知从何处冲出,在陆开澜开木仓那一刻挡在自己身前,不偏不倚,正中下怀。
“纪岑榆?”纪颂心里咯噔一声,凉了半截。
他附身看着怀里的女人,口吐鲜血,慢慢的闭上了眼。
而他,咬牙道:“杀——”
烟雾缭绕,持续了十分钟。
纪颂踏过满地的尸身,最后捡起地上的短刀抵在陆开澜的胸口:“我只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陆开澜这一生杀敌无数,却不想今日如此狼狈,黄色的液体缓缓而出,那一双腿就没停止哆嗦。
“纪颂,你别激动,我现在说的不算,来之前我就已经把手里的权职交给了清何,你要是今天真的杀了我,他养好伤一定会回来找你报仇。”
纪颂嗤笑出声:“老狐狸,还给我留了一手?”
“我今天要是死,陆家与你势不两立!”陆开澜哆哆嗦嗦了半天,才把话说清楚。
“来人,带下去,好好招待!”纪颂咬牙切齿的背过身,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女人。
纪岑榆,是她救了他!
这满地的血腥味让纪颂心烦意躁,他大步走过去,拦腰抱起了怀里的女人,往厢房走去。
“我要这南平最好的医生!”
“是,大帅。”
这天,下了一夜的雪。
丫鬟们进进出出,生生是换了好几盆的水。
纪颂坐在那,高昂的眉头一挑。
医生陆眉风便吓的跪了下来:“大帅,夫人的伤口已经处理好了。”
“死不了?”
“是,死不了。”
纪颂几步来到床前,看了纪岑榆一眼:“命还挺硬。”
陆眉风跪在地上咽了咽口水,目光所示之处,正好是那靴子上的腥红血迹。
“今晚,你就不必回了,阮家的小姐,好好照顾着,要是让阮大帅知道她的宝贝闺女为我挡了一木仓,我可担待不起!”纪颂嘲讽的咧了咧嘴角,再也没有回头一眼。
“夫人。”陆眉风连忙喊道。
人走后,纪岑榆才睁开了眼。
“你做的不错,去领赏吧。”
“夫人,您这病实在是瞒不住了呀,如今受了伤,您越是咳嗽伤口越是反复,若是大帅怪罪起来,我十个脑袋都不够担待!”
陆眉心怕的厉害,尤其是路过长廊时,看到那院子里一地的血。
“怪罪?”纪岑榆苦涩一笑:“你放心,他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