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大手轻按着她的后脑,抚摸着她柔软的发,俯身贴近她,磁性的声音落在她耳畔,异常低哑:“等我。”宁念呼吸起伏地低头。秦北琛对着总统套房里的一片落地镜整理了下领口,大概用了五六秒钟,他又迈开长腿,走去了冰箱前。打开冰箱,骨节分明的大手从里面拿出一罐黑色包装的灌装饮料,抠开拉环,仰头很快喝尽。喝东西的过程里,秦北琛的喉结性感地滑动了好几次,侧脸轮廓显得十分锋利。宁念:“……”
直至林川在外面再一次敲响总统套房的门,宁念才算是彻底脱离了男人的魔掌。
他的大手轻按着她的后脑,抚摸着她柔软的发,俯身贴近她,磁性的声音落在她耳畔,异常低哑:“等我。”
宁念呼吸起伏地低头。
秦北琛对着总统套房里的一片落地镜整理了下领口,大概用了五六秒钟,他又迈开长腿,走去了冰箱前。
打开冰箱,骨节分明的大手从里面拿出一罐黑色包装的灌装饮料,抠开拉环,仰头很快喝尽。
喝东西的过程里,秦北琛的喉结性感地滑动了好几次,侧脸轮廓显得十分锋利。
宁念:“……”
过了好半晌,直到秦北琛觉得身体着火一样的感觉没有了,喉咙不那么紧了,才离开。
宁念后背靠着墙壁,原地深呼吸缓了片刻,才走去了浴室。
温热的水淋在身体上,她开始洗漱,也不知是刷牙太用力还是皮肤太薄,嘴唇上有破了的感觉。
但是,这种被牙刷给刷麻刷破的感觉,依旧掩盖不掉唇上被秦北琛辗转过的那种奇异感觉。
过了会儿,宁念又从水汽缭绕的镜子里看到,自己的脖子上竟然有不少斑驳的痕迹,青紫交错。
她皱眉,用手指来回一遍遍地搓磨着锁骨,直到搓的肌肤一片都发了红。
突然,外面响起门铃声。
宁念随手扯了一条浴巾擦了擦,拿过浴袍穿上就去开了门——
门外站着的是个女人,三十来岁的模样,漂亮干练,脸上挂着职业性的微笑,她走进门,把手上捧着个几个透明袋子放在客厅的茶几上。
“宁小姐,我是这个酒店的经理,这是秦总吩咐为您购买的,买回来就送去了VIP贵宾服务部那边,全部清洗消毒过了。”
宁念愣在门旁边。
“东西送到,那我就不打扰宁小姐了。”女人朝宁念颔了颔首,“有什么需要,您可以打我们的客房服务电话。”
直到门快关上,宁念才反应过来似的:“谢谢……”
“宁小姐不必客气。”
女经理亲自为她关好了门。
宁念深吸了一口气,站在门口静静地放空自己,最后,裹着浴袍,她坐到沙发上望着窗外的冰凉夜色。
始终没去碰过那几件衣服
京海市的夜晚,很难看到星星。
身处这样难堪的境地,宁念忽然就很怀念曾经跟外婆母亲生活过的小县城,那里民风淳朴,邻里和睦,最主要的是每个人都平等。
那里没有秦北琛这种集金钱、权势、地位于一身的可怕男人。
这一刻,宁念真的很后悔,后悔自己非要跟宁国富和宁纯对着干。
如果懦弱一点,不对着干……如果在料理完母亲的后事时就听宁纯的话,龟缩回县城老家,那么孩子就会在县城出生。
不会因为早产上电视新闻,不会被秦北琛发现……
酒店女经理离开后,找了个安静的地方打给林川。
接通后,女经理汇报说:“衣服已经买好给宁小姐送过去了,送去之前我们认真清洗消毒过,空调也按照秦总的吩咐开高了两度,林特助,请问秦总还有没有其他吩咐?”
香槟色的宾利行驶在夜色中,高贵舒适,林川开车中,所以手机开的免提接听。
听到女经理的一番话,坐在车后座上闭目养神的秦北琛蓦地睁开黑眸:“准备一份宵夜送过去,清淡些,注意营养配比。”
“好的,秦总,我这就去办。”
女经理说完,切断了通话。
宾利车厢里重新恢复了安静,林川从后视镜里悄悄瞥了一眼车后座上重新闭目养神的男人。
秦北琛深刻的五官隐匿在昏暗的光线里,但仍可以看得出,那棱角分明的轮廓,是极致的深沉成熟。
跟在秦北琛身边多年,林川还是第一次看到老板这般关心一个女人,不知道……这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