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不是梦。盛宜满惊讶他为什么会进来,她看了看周围,特别是阳台那边,说:你怎么进来的?盂承懋坐在茶几上与她对视着,摆了摆手,漫不经心地说:就·······怎么进来的。盛宜满听后,瞬间拿起手上的抱枕就扔向他,说:你知不知道你这是擅闯民宅,外面的保安有没有发现?这个小区的管理得非常严,有陌生人出没就会立刻报警的。可偏偏盂承懋不说,还一个劲地冲她笑,越看盛宜满越着急,以为他是偷偷进来的。
盂先生,撩女孩子的技巧真的是层出不变,盛满满说。
满满,你非要这么说话是吗?盂承懋说。
盛宜满不知道为什么自己那一刻没有拒绝,或许是看到了他布满疲惫的眉眼,或许是想遂一次自己的心意。
如果说刚刚是盂承懋睡着是在假装,那么现在这个彻底陷入沉睡中的他一定是在享受与盛宜满的久别重逢。
不久,盂承懋掀开眼,松开她,说:满满,回到我身边吧。
盛宜满回到坐位上去,沉默不语。
盂承懋也不逼她,他给她时间,此时两个人相对无言。
盂承懋:住哪,我送你回去。
盛宜满报了地址。
车慢慢启动,掀起了安然在地上的落叶,不断飘扬在空中,在黑夜中像个羽毛一样,在漫天飞舞。
路程不短,但却很快到达,盛宜满推开车门,往小区里走,虽然是黑夜,但后面的车一直在开着灯,倒也不害怕,盂承懋坐在车里注视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直至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盛宜满进屋,打开灯,看见客厅里方清,说:还没睡吗?
方清看向她,站起来对盛宜满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说:刚刚送你回来的是盂承懋?
盛满满没回,但方清也猜到了她不会说,只不过,她没想到她会和盂承懋扯上关系,她走到盛宜满的身边,提醒,说:这样的人,我们玩不起的盛宜满,说完就回了房间。
盛宜满站在原地,灯光照映下,将她的影子拖得很长,很长,她何尝不知道方清对她的忠告,但人总是会抱有侥幸。
生活还是继续,盂承懋也没有再来找过她,盛宜满也每天上下班,好好地跟着江一帆的后面学习,她也自觉地将那晚盂承懋的话视为一时兴起,盛宜满的生活也并没有因为盂承懋的再次出现而被打乱,还是平静如水,没有一丝波澜。
在想什么呢?盛宜满?
盛宜满急忙回过神,看向江一帆说:怎么了?老师。
江一帆说:你怎么了?这段时间不是这个弄错,就是那个忘记了?怎么心不在焉的?
盛宜满:对不起老师,我下次再也不这样了。
是不是失恋了?江一帆推了推眼镜框,语气温和中还带着安抚。
什么?盛宜满起初还没有反应过来,后来赶紧澄清,说:没有,老师。
江一帆笑了笑,不去较真答案的真假,他说:有没有,是不是不那么重要,你心情不好在我这里却是显而易见的。
盛宜满低着头不语。
江一帆也不再追问,说:你先回去吧。
盛宜满看着江一帆手中的报告,有些迟疑,说:老师······
江一帆耸了耸肩,笑说:我可不是喜欢压榨人的资本家,你先回去吧,我这不急。
盛宜满看着江一帆的笑不禁有些愣神,他的笑容不像盂承懋那样勾魂,却很温暖,盛宜满也朝他露出笑容,说:谢谢老师,那我先回去了。
············
盛宜满回到家,靠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她也不是真的想看,她就是想热闹热闹。
不知不觉睡着就睡着了,感觉到有人在摸自己的脸,盛宜满推开,嘟嘟囔囔地说:别闹。
盂承懋看着睡着迷迷糊糊的盛满满,格外地乖巧,他伸出手指,忍不住戳了戳盛宜满的脸颊。
盛宜满睡着总觉得盂承懋就在旁边,她觉得自己一定是被他弄得魔障了,睡也不想睡了,睁开眼,看到映入眼帘的盂承懋,盛宜满不自觉地摇了摇头,试图把自己从梦中晃醒。
但这不是梦。
盛宜满惊讶他为什么会进来,她看了看周围,特别是阳台那边,说:你怎么进来的?
盂承懋坐在茶几上与她对视着,摆了摆手,漫不经心地说:就·······怎么进来的。
盛宜满听后,瞬间拿起手上的抱枕就扔向他,说:你知不知道你这是擅闯民宅,外面的保安有没有发现?
这个小区的管理得非常严,有陌生人出没就会立刻报警的。
可偏偏盂承懋不说,还一个劲地冲她笑,越看盛宜满越着急,以为他是偷偷进来的。
盂承懋拉住她的手,笑着,说:你傻了?不知道这个世界上钱是万能的吗?
盛宜满顿住,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他说的话。
我给钱了,能出行,盂承懋简短地解释说。
就给钱了?就这么轻易地把你放进来?盛宜满有些不敢相信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