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着疼痛,踉跄走出实验室去找程宇恒。只听得陈信有些犹豫地开口道:“宋博士,陶从珊的身体已经不能再继续实验了,否则会造成不可逆的损伤……”陶从珊瞳孔一震,下意识停住脚步。程宇恒默了一瞬,随即沉声开口——“沈颜病情加重,实验必须继续,这件事不要告诉陶从珊。”陶从珊怔怔凝着那道挺拔的身影,心痛到无法呼吸,眼前也渐渐模糊。再睁眼时,程宇恒清冽的嗓音在身旁响起:“你醒了。”陶从珊苦涩地看向程宇恒,刚想开口询问自己的身体情况,就见他递过来一杯温水。
陶从珊呼吸一窒。
身上更痛远不及心里的痛。
她攥紧拳头,任由程宇恒将冰冷的不明液体注入自己体内。
等到陶从珊醒过来,外面已经一片漆黑。
“宋博士……”
陶从珊只觉得骨头剧痛无比,每动一下都像是在上刑。
她忍着疼痛,踉跄走出实验室去找程宇恒。
只听得陈信有些犹豫地开口道:“宋博士,陶从珊的身体已经不能再继续实验了,否则会造成不可逆的损伤……”
陶从珊瞳孔一震,下意识停住脚步。
程宇恒默了一瞬,随即沉声开口——
“沈颜病情加重,实验必须继续,这件事不要告诉陶从珊。”
陶从珊怔怔凝着那道挺拔的身影,心痛到无法呼吸,眼前也渐渐模糊。
再睁眼时,程宇恒清冽的嗓音在身旁响起:“你醒了。”
陶从珊苦涩地看向程宇恒,刚想开口询问自己的身体情况,就见他递过来一杯温水。
“你身体负荷过大,所以才会晕过去,平时要注意休息,饮食方面也要多吃营养清淡的。”
听着程宇恒关心的叮嘱,陶从珊心头一暖。
她接过还散发着雾气的水,轻轻抿了一口,是甜的。
程宇恒特意为她加了糖吗?
陶从珊抬眸望向程宇恒,再次心生希冀。
却听得他漠声道:“一旦你的身体出了问题,会拖延实验进程。”
陶从珊手猛地一颤,里面的水差点溅出来。
犹如一盆冷水迎头浇灭心火。
陶从珊苦笑一声:“我知道了……”
程宇恒拧了拧眉:“天色不早了,你休息一下就快点回去吧。”
冷冷落下这句话,他转身大步离去。
陶从珊凝着程宇恒的背影,强压下舌底的苦涩。
手机铃声忽然响起。
陶从珊连忙按下了接听:“妈,这么晚了,是出什么事了吗?”
姜母嗓音里满是担忧:“念桐,十三年前的那个绑架犯出狱了,我担心他会报复你。”
陶从珊微微一怔:“他不是还有两年刑期吗?”
姜母气愤道:“有人花钱把他提前保释出来了!”
闻言陶从珊心头一颤,这份恐惧,她至今没走出来。
却只能强装镇定安慰姜母。
挂断电话后,陶从珊走出实验室。
夜色深沉,实验室地处郊区杳无人烟,道路空旷而死寂。
走到地铁站大约需要十五分钟的路程。
也许是刚才听到了那个消息,她心底总有一种隐隐的不安。
边走边仔细听着四周的动静。
走了大约一半的距离。
陶从珊忽然听见身后的树丛中传来细碎的声音。
也不知道是动物或是什么。
瞬时悬起一颗心加快了脚步,却见在路灯的照射下,身后忽然多出了一个影子。
陶从珊双腿发软,颤抖着摸出手机。
现在距离她最近,能快速赶到的,就只有程宇恒。
‘嘟……嘟……’
等待音和陶从珊剧烈的心跳声杂糅。
这一刻,连四周的空气都变得紧张起来。
短短几秒钟,仿佛过了一生。
下一秒——
电话就被程宇恒利落挂断!
就在陶从珊怔愣之际,那道尾随的身影迅速窜了上来。
陶从珊沉闷压抑的惊恐呼喊被一只手掌打断——
伴随着被强行拖入暗巷的动作,她的呼救声也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