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又过了几日,苍澜王似乎刻意遗忘了那粒药丸一般,任由它静静躺在这里却是一直没吃。而一向不会主动去找奚珺的苏长清却破天荒地寻到奚珺,二人见面,苏长清也不藏着掖着,一来便是开口问道:“我知你深爱王爷,想必也不会希望王爷有事。那么,你可知道王爷身中蛊毒一事?”奚珺也不打算装傻装到底,毕竟装得太傻太天真只会更加让人对自己有所怀疑,于是便说道:“略知一二。王爷也没明说是何蛊,只叫我放心了便是,而我也相信王爷,他会有办法解蛊的。王爷他会没事的,对吗?姐姐。”
奚珺像是才发现案上的木盒四的,忙一脸好奇地指着木盒。那表情要得天真有多天真、要多单纯有多单纯……仿佛就是个没见过世面却又对一切都充满好奇的孩子。
苍澜王向来是对奚珺没有什么防备,但想到那日丫鬟说的这东西是苏长清拿命换来的,便没明说其来历,只是淡淡道:“旧物罢了,并无稀罕之处。”
“是吗?可臣妾感觉这是个好有故事的东西。”说着便打开了盒子,里面赫然躺着一粒黑漆漆的药丸,似乎还散发着怪味。
奚珺故作一脸嫌弃——“原来是装药丸的盒子,王臣妾还真当是什么稀罕物呢。”
苍澜失笑:“珺儿还是同往常一样,好奇心一点没减。”说着便端过方才奚珺盛好的汤喝了起来。
也不知道又过了几日,苍澜王似乎刻意遗忘了那粒药丸一般,任由它静静躺在这里却是一直没吃。
而一向不会主动去找奚珺的苏长清却破天荒地寻到奚珺,二人见面,苏长清也不藏着掖着,一来便是开口问道:“我知你深爱王爷,想必也不会希望王爷有事。那么,你可知道王爷身中蛊毒一事?”
奚珺也不打算装傻装到底,毕竟装得太傻太天真只会更加让人对自己有所怀疑,于是便说道:“略知一二。王爷也没明说是何蛊,只叫我放心了便是,而我也相信王爷,他会有办法解蛊的。王爷他会没事的,对吗?姐姐。”
奚珺一面说着一面却观察着苏长清的表情……她知道今天苏长清前来也许不是单单问她这种问题这么简单。
“你可听过长生锁?”苏长清直截了当说出了蛊的名称,同样也在不动声色观察着奚珺的表情,却一时半会没见奚珺有何异样。
奚珺微愣摇了摇头,接着反问:“姐姐这是何意?难不成姐姐还想说王爷中的蛊正是你方才所说的「长生锁」?”
苏长清见她似乎真的不知道这种东西,紧接着却是长叹了一口气。她苏长清向来坦坦荡荡,不刻意害人也不会刻意骗人。她向来就没想过要与谁成为永远的敌人,面对眼前的这个女人也是如此。于是又道:“我知你讨厌我,一直把我当敌人,想必平日里装得很累吧?现在这里就只有你我二人,完全不用再做伪装。”
苏长清顿了顿又道:“我今天来找你,不是为了和你斗。我感觉我们斗下去也没意义,我也是个将死之人了,能做的事情并不多。而你的人生才刚刚开始,你想要的日后也都会拥有……换句话说即使我想和你斗,我也没那个时间没那个机会了,懂吗?”
奚珺蹙眉,并太多耐心听苏长清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她只想知道今天苏长清找她来究竟所谓何事?她还在防着苏长清,她自幼便知道这世上所有的女人都不简单,眼前的苏长清看似一脸无害、心平气和地说着这些话,心里却指不定在想着怎么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