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他打断了,“睡觉吧,我现在不想听到你说话。”他的目光重新落在平板上,除了一直握住她的那只大手,两人之间好像隔着很远很远,永远都无法跨越的距离。姜南心里突然有点难过。她知道他厌恶喝奶这件事,但是她不得不去做这些让他讨厌的事情……“对不起。”她低声和他道歉,像是小猫讨好主人一般,往他身边挪了一点距离,靠着他慢慢闭上眼睛,睡觉。等她睡熟以后,陆宴才目光复杂的看着她熟睡的侧脸,安抚似的,摸了摸她的小脑袋。
姜南终于意识到自己现在有多丢人了,立刻伸手要捂住自己走光的样子。
才发现,自己的两只手腕都被陆宴摁着呢。
晚上上完药以后,她记得安医生说的,要让药膏自然吸收,不要穿衣服。上半身真的就什么都没穿的躺在沙发上休息了。
她没想到陆宴会把她抱回卧室睡觉。
也就是说,大少爷抱着她来卧室睡觉的时候,她身上什么都没穿!
姜南不敢去想那是怎样的画面。
因为光是想想,那股熟悉的酸胀感就出现了,身下也渐渐起了反应。
尤其是她现在还睡在陆宴的床上,仿佛身上,从里到外,都沾满了他的气息。
“怎么不说话了,刚才话不是挺多的吗?”
陆宴按着她的手腕,好笑的看着她涨得通红的小脸。
突然发现,她还挺可爱的。
傻的可爱。
意识到自己什么都没穿以后,姜南窘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哪儿禁得起他这样调侃的。
懊恼的声音越来越低,“大少爷,你别嘲笑我了。”
看她吃瘪,陆宴心底说不出的愉悦。
继续逗她,“现在还要不要我看你了?”
姜南摇头,“你别看了。”
“我现在过敏了,一定又丑又恶心。你等我好了再看行不行?”
本以为她还有点廉耻心,会害羞的找个地缝钻进去。
结果没几句话就暴露本性了。
陆宴将目光从她俏丽的小脸上移开,声音凉淡了许多,“就这么想勾引我,让我吃你的东西?”
说着,自嘲的嗤笑一声,“我奶奶给了你多少钱,让你这么努力,脸都不要了来给一个大男人做保姆。”
气氛一下变得僵硬起来。
姜南想开口解释。
就被他打断了,“睡觉吧,我现在不想听到你说话。”
他的目光重新落在平板上,除了一直握住她的那只大手,两人之间好像隔着很远很远,永远都无法跨越的距离。
姜南心里突然有点难过。
她知道他厌恶喝奶这件事,但是她不得不去做这些让他讨厌的事情……
“对不起。”
她低声和他道歉,像是小猫讨好主人一般,往他身边挪了一点距离,靠着他慢慢闭上眼睛,睡觉。
等她睡熟以后,陆宴才目光复杂的看着她熟睡的侧脸,安抚似的,摸了摸她的小脑袋。
如果她不是为了喂药才来接近他的,他或许就不会这么抗拒她了。
微垂的目光落在她熟睡的脸颊上,陆宴的目光不受控制的下滑了一寸。
那天她在沙发上的画面,再度不受控制的闯入他的脑海中。白到发腻的长腿,收紧的细腰仿佛一掐就断……
陆宴收回落在她发顶的大手,重新握住她细瘦的手腕,修长分明的骨节不自觉的收紧。
身体开始变得发燥、紧绷,在柔软的大床上,两人靠得这么近。有那么一瞬间,他心底突然升起一股冲动,想要像之前的那个梦里一样,将她狠狠的……
不,不对,陆宴你在想什么!
目光将要滑至禁区,陆宴如梦惊醒。
浑身发烫,如同触电般的松开她细腻雪白的手腕。
罚站良久,他才重新握住她将要乱挠的手腕。想起她睡前那声小心翼翼的道歉,放空的目光潮湿复杂。
她小小年纪,哪儿懂得什么是引诱。
要说对不起,也该是他说。
端的一副清高冷淡的样子,却在梦里将她翻来覆去的折磨出许多花样。
错的是他,表里不一……
-
第二天,姜南睡醒以后,陆宴已经出门了。
两只手腕被他用柔软的丝质领带捆住了,还绑了一个蝴蝶结。
挺有少女心的,这样显得她很像一个即将被拆开的礼物。
大少爷昨晚也有想拆开她的冲动吗?
姜南上身赤裸的躺在床上,
第一天晚上还好熬,但是到了第二天,姜南的胸前特别痒。
尤其是白天有意识的时候,更痒了,想要伸手去挠,隔着薄薄的皮肤表层,恨不得抓到肉里去挠。
柳烟过来的时候,她正拿着冰毛巾冷敷,安医生说,越到要好的时候,就越痒,她要是实在受不了,就用冰毛巾冷敷。
她在家痒的抓狂了一天,各种方式都用了,但是那股渗入骨髓一般的,蚂蚁在骨头缝里乱窜的感觉还是没有消失。
外面有人敲门,居然是柳烟。
她还有脸来!
一开门看到她,姜南气血翻涌,直接上前甩了她一耳光。
怒道:“你做的好事!你还敢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