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惠卿这下知道自己逃不过了。她爱穿轻薄的,她的身体不知遮掩大大方方地让人尽观眼底,只她自己,又羞又怯,只恨不能躲背靠的石头里去。季青林不以为意,胳膊一个划水,就侵到她面前来。把她胸前的手拿下,放在嘴边亲了亲:“遮什么遮。”眼睛往水底下看,她大腿紧闭着,羞怯的像个未经世事的女孩。季青林突然觉得这温泉水有一股流进了他的心底,服帖极了。声音也被加温:“乖乖,我都看过了。”到底不是没有性经验的女孩,杨惠卿的身体马上就有了反应。
过海关时,杨惠卿的护照本几乎要被翻到底,在倒数几页上盖了章。
季青林挑眉看她,杨惠卿装作没看懂他的疑问,乖巧一笑。
飞机上杨惠卿少见的雀跃,就像十几岁的小姑娘,说个不停。
季青林隔着座位握着她的手,眼底带笑,时不时应着。
“我要滑雪!但我应该滑不了野雪,野雪太陡了……”
“可是好久没滑雪了哦,小时候爸妈带着滑过一次,几乎是平坡,一点意思也没有。后来Neil带着我在欧洲滑过两次,摔了一跤之后他也不敢带我去玩了。”
“还想泡温泉。”
“啊对了,还想吃小野二郎的寿司。”手指挠挠季青林的手心,“你去约哦,我不管,反正我要吃。”
季青林抓住她的手指,悉数应下。
下飞机季青林被拍了下肩膀,才知道他们竟和沪城著名富二代秦齐同一班航班。
秦齐为人虽然张扬不低调,但对他们这种不能简单用财富衡量的旧贵家庭一贯尊重。
“季哥。”
拿下墨镜,眼睛都没往季青林边上的杨惠卿扫一下,好像只看见了季青林一个人。
季青林左手牵着杨惠卿,和秦齐边说话边下梯,在中间前后隔开两人。
直到了商务vip摆渡车上,把杨惠卿引着坐下了,才介绍:“我夫人。”
秦齐这才看向杨惠卿,微弯了下腰:“嫂子。”又笑着,“嫂子常年在国外,没见过我。我和杨仝常见的。”
杨惠卿笑着点头,心里却想:这人也不像网上说的那样嚣张跋扈。
又突然想到每年这个时候总要看到他带着一众女伴滑雪的花边新闻,今年这位国民老公竟然没有大张旗鼓地带着女伴坐私人飞机来。
他们这种二代们总喜欢养识趣的女明星和网红,万花丛中过又丁点不沾身。
季青林总觉得杨惠卿阴阴的,时不时瞧他一眼,等他回望过去又端着一副乖巧甜笑的样。
也不知道是不是车里温度过低,他胳膊上都起了鸡皮疙瘩。
终于,到了房间里。
杨惠卿一个转身就把他推到门上,手作枪状冲着他的心脏处。
一米八八的季青林,脾气火爆的季家少爷,差点儿双手举起。
欲举起的双手半途转向,改握着软腰:“要我缴械吗?”
杨惠卿推开肩窝边的头,戳着季青林的胸口,恶狠狠的:“我想起来你以前是不是也和秦齐一样,总爱和些女明星纠缠不清。”
季青林这下是真的想双手举起。急急解释:“没有,都是炒作。”
看杨惠卿一脸不相信,他再多的话也说不出来。总不能说虽然没发生什么实质性关系,但当时自己是送上来的也不拒绝。
男人这种时候总是精明又狡猾的,脑子还没想好招,手就先动了。
故意从杨惠卿的毛衣下摆钻进去,缓慢又色气地摸她侧腰。
嘴唇低下去,虚虚含着她瞬间变红的耳垂,小巧可爱,粉泽诱人。低声说话,吐出的气裹着她的耳朵:“怎么了?卿卿吃醋了?”
杨惠卿的思路只能跟着他走:“谁吃醋了?我干嘛吃你的醋?你想得美。”
一下子就没了兴师问罪的气势。
别墅是大落地窗式,入眼就是银装素裹的枯树和皑皑白雪。
窗边就是室内温泉,两级梯下去,潺潺温水浸泡脚心,中间摆着一个能容下三四人的半球形大理石池子,引了活水过来,水再从池边顺着流下去,低地是刚好浸到脚心的水深。
杨惠卿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抱了进来,季青林还好心地给她留了身上内衣。
他自己却裸着身子直接跨进来。
屋里本来就有壁炉不停歇烧着,又进了温浴,杨惠卿只觉得浑身的毛孔都在冒汗。
胳膊搭在池边,有气无力的:“我不泡,你自己泡。”
季青林不知道从哪摸出一个遥控器,只见他们头顶的木板旋转,出现若干个透气孔,隐隐能看见被雪映得微有些亮的天空。
杨惠卿这下知道自己逃不过了。
她爱穿轻薄的,她的身体不知遮掩大大方方地让人尽观眼底,只她自己,又羞又怯,只恨不能躲背靠的石头里去。
季青林不以为意,胳膊一个划水,就侵到她面前来。
把她胸前的手拿下,放在嘴边亲了亲:“遮什么遮。”
眼睛往水底下看,她大腿紧闭着,羞怯的像个未经世事的女孩。
季青林突然觉得这温泉水有一股流进了他的心底,服帖极了。
声音也被加温:“乖乖,我都看过了。”
到底不是没有性经验的女孩,杨惠卿的身体马上就有了反应。
他故意折磨她,杨惠卿只觉得被抛起又落下。
高不到最高点去,低也低不到最低处。
难受得不行,脚趾蜷缩着去抓他的腰。
用力过度不小心抓到季青林胯。
季青林禁不住痛呼一声,眼眸皱缩。头埋在杨惠卿肩头停了动作。
调整半天才惩罚式地咬她肩膀,让她也吃痛叫了一声。
才状似不开心地问:“谋杀亲夫?”
她的脖颈儿靠在池边,脑袋往后仰,嘴巴也大大地张开着,希冀天上的星星掉落,她能接住。
还没等来眼里又远又亮的星,却接住了季青林热情的亲吻。
杨惠卿扣着池边的手紧抓住男人的肩膀,又蜿蜒着往上捧着他的脸。
求救似的求他,季青林脸上的水珠滑下,落进她的嘴里。
嘴里哼着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反正都被季青林的嘴巴堵住,什么也说不清。
季青林一只手搂着她的背,不让她完全失力,一只手抚上她的头发,轻轻地把头绳解开。
茂密的黑发散落,铺在水面上,遮不住她水下皮肤的情欲粉红。
季青林给她揉腰捏背,手里的皮肤滑腻,几乎抓不住就要从指尖逃出去。
抓不住也就使不上力,好像是挠痒痒一样四处乱摸。
杨惠卿感觉自己脸上的毛孔都被水气打开,理智回归后担心被季青林看到毛孔。
扭着腰要出去,季青林哪里肯放。
杨惠卿整个人气竭力虚,身体在水里放松到极致,飘忽忽的在云端上一样。
胳膊轻拢在季青林的脖子上,手往上去摸他沾染了湿气而变得服贴的头发。
手指作梳一下两下捋着。
季青林也在这暖和舒适的温泉水里寻得惬意,心里甚至想着就这样和她互相拥抱着,亲密无间,沉溺在温柔乡里永不出去。
他亲亲她的额角,丝毫不带情欲。飘渺的雾气爬进眼睛里,极富深情的样子让杨惠卿也分不清真假。
心里有个声音嘲笑又无奈:季青林,你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