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禺山嘴上没说什么,让许刘氏摸不着头脑,也一屁股坐在了饭桌上,殷切的看着许禺山。许刘氏心痒难耐,三个鸡蛋进了别人的肚,她可还没从二房手里头拿到钱呢。不过许禺山始终没有开口,面对亲娘的明示暗示,都装作不知情。许刘氏没要到好处,气的摔门进屋了。许初七满足的摸着肚子,吃饱了,还能看见了许刘氏气饱的模样,心情大好。入夜,许禺山和田婉躺在西屋的炕上,二人身体疲惫,但却没什么困意。
许禺山的脸色随着许刘氏夸张的言语也变得难看了起来。
许初七可不在乎她的唠叨,拉着田婉直接坐下就开吃,还不忘招呼许禺山一起吃点。
许刘氏说了个痛快,却无人搭理,如同一个跳梁小丑一般。
她看着那碗热汤面被三人瓜分,肉眼可见的心疼。
“家里头要秋收了,最近府里头忙不忙,你们要是不回来干秋收的活,家里头连个壮劳力都没有,我一把老骨头,哪里干得动?”
“秋收在即,去年的粮食早就吃干抹净了。”说到此处,她还嫌弃的看了一眼许初七。
区区一个丫头片子,最近越来越不听话了。
许禺山闷声不吭,听着许刘氏在耳边唠叨。
他平日里顾念一家人的情分,想着还未分家,爹娘管钱也是理所应当。
他和婉娘在府上的日子也过得紧紧巴巴,每月工钱如数上供给了许刘氏。
“家里头不是还有大伯?”
许素柏成了读书人,许刘氏就不许他干活,怕耽误了他读书高中。
可许寿光,他又不缺胳膊断腿的,凭什么不干活?年年都是她爹娘赶回来忙秋收。
许刘氏偏爱大房,可惜,她偏爱的大儿子却不怎么争气,人到中年也没混出什么名堂来,人又懒,不愿老老实实干活。
许初七突然的一句话,让许刘氏噎住了,她狠狠的剜了许初七一眼,“你大伯他一个人哪里能干得了那么多活,兄弟齐心一起干才好。”
一起干?
许初七似笑非笑,在原主的记忆中,可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稀奇的一幕。
许禺山是将孝道摆在前头,可不代表他傻。
要是将老实人逼到绝境……后果可就严重了。
许禺山嘴上没说什么,让许刘氏摸不着头脑,也一屁股坐在了饭桌上,殷切的看着许禺山。
许刘氏心痒难耐,三个鸡蛋进了别人的肚,她可还没从二房手里头拿到钱呢。
不过许禺山始终没有开口,面对亲娘的明示暗示,都装作不知情。
许刘氏没要到好处,气的摔门进屋了。
许初七满足的摸着肚子,吃饱了,还能看见了许刘氏气饱的模样,心情大好。
入夜,许禺山和田婉躺在西屋的炕上,二人身体疲惫,但却没什么困意。
田婉轻声问:“当家的,睡了没?”
许禺山吭了声。
“你今天是咋了?娘说的那些话都不听了?”
田婉不由得有些好奇。
“婉娘,你说,咱们要是分家,孩子们日子会好过吗?”
田婉惊讶,她早就起了分家的念头,许禺山也曾提起过,可许刘氏那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姿态,可着实把两个人都给吓怕了。
一时间也就把分家的事情耽搁了下来。
“娘肯定不会答应。”
田婉才高兴了片刻,回想起许刘氏的无理,眼神再度变得暗淡。
“娘三天不让七七上桌!就因为她忘了给小妹烧洗澡!”
许禺山为此事气恼不已,他自认为没什么对不起大家庭的,娘偏心大房,也早就习惯不抱希望了。
可她千不该万不该克扣孙女孙子!更不该因为这种事情就惩罚孩子不吃饭!
许禺山想起自己膝下三个儿女,都一副弱不禁风的单薄身子,悲从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