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欲不仅不安慰她,还想把她从自己身上扒拉开,“别占我便宜啊。松开。”“我不。你带我走。我们不玩了。”“你刚刚不是胆子挺大的吗?别装了。”“我没装。我是晕血!”凌萧双手抱着他脖子,把脸埋在他肩窝处,整个人几乎半挂在他身上。“你事儿怎么这么多?”成欲语露嫌弃,“要我带你走,可以。先叫声好哥哥。”这人贱不贱?还趁火打劫!凌萧想骂人,但形势比人弱,只能忍,最后尝试了半天,还是喊不出口,急的掉眼泪,“成欲,你别太过分了。”
只见满屋子的遗像和骨灰盒,每张遗像上的人还笑得阴森森,地上大滩的新鲜血迹。
为了真实性,用的不是番茄酱,而是动物的血。
凌萧一进来后整个人就呈现出不自然状态。就在她准备和成欲说不玩了,房间的灯突然灭了!
小屋一片漆黑,只有遗像边上的灯微微亮着。
一滴液体从天花板落下,刚好滴在凌萧脸上,淡淡的血腥味。
凌萧人都要快晕了,当场抱住身边的成欲,哭喊着救命。
成欲不仅不安慰她,还想把她从自己身上扒拉开,“别占我便宜啊。松开。”
“我不。你带我走。我们不玩了。”
“你刚刚不是胆子挺大的吗?别装了。”
“我没装。我是晕血!”凌萧双手抱着他脖子,把脸埋在他肩窝处,整个人几乎半挂在他身上。
“你事儿怎么这么多?”成欲语露嫌弃,“要我带你走,可以。先叫声好哥哥。”
这人贱不贱?还趁火打劫!
凌萧想骂人,但形势比人弱,只能忍,最后尝试了半天,还是喊不出口,急的掉眼泪,“成欲,你别太过分了。”
脖子处有了湿意。
成欲的手摸上她的后脑勺,揉了揉,“哭什么?被人看见,还以为我怎么欺负你了。”
“你就是欺负我。”凌萧甚至怀疑他一早就知道有这个环节,故意选了这个玩。
毕竟上次在订婚宴上,沈薇薇受伤,她就暴露过自己有晕血症这个毛病。
“你知道什么是欺负吗?”成欲不等她回答,手就示范性地从她耳后下滑到她脊背,最后扶住她的腰。凌萧的腰很细,细到仿佛微微用力就能折断。
成欲低头啄了口她红透的耳垂,“这才是。”
凌萧紧绷着脸,不敢应他的话,深怕他打蛇随棍,做出更没尺度的事。
屋子里安静不了一会儿,突然传来噔噔噔上楼的声音,还有铁门拉开的咿呀声。
“别说了。我们快走吧。”
“不急。你还没喊呢。”说是这么说,但成欲也不想一会儿真有什么没眼力劲的npc过来破坏气氛,便拉着凌萧的手,往回来时的方向走。
就在凌萧以为自己能走的时候,成欲却把她拖进了第三间房的小隔间里。亲密的吻落在她的脸颊,脖子,一切都循序渐进,却带着不容拒绝的雷霆之势。
凌萧双手撑在他胸膛上想挡住他,怎么想也不明白事情怎么往这个方向发展。但对方是成欲,又好像不应该感到意外。
“喊不喊?”成欲眯着眼,语带威胁,“不喊,我就继续了。”
凌萧也算是经历过那种事,不再是单纯好骗的小姑娘。深知在这种情况,再喊什么好哥哥,只会是火里浇油,更不可能停手。
她死抿着唇,半是谴责,半是吐槽,“成欲,求你当个人吧。别一天天和公狗一样。”
“凌萧。”成欲眯了眯眼睛,警告道。
凌萧到底不敢彻底把他惹毛,虽然笔记本已不在他手里,可他知道了她所有的底细,真想弄死她,轻而易举的事。
过了一会儿,她咬了下唇,“那个,我真喊不出口。你换个条件。”
她和成晞砚交往两年,她都始终喊他的名字。什么老公,哥哥,亲爱的,她喊不出口,成晞砚也不喜欢,从不会逼她。
“那你明天来我家。”
凌萧警铃大作,“干嘛?谁又要相亲?”
他睨了她一眼,“你脑子除了相亲,就没别的正经事了?”
凌萧努努嘴,心想到底是她没正经事,还是他自己人品作风有问题,只能让人往歪处想。
成欲推开隔间的门,拉着她往外走,不带任何情绪的说,“放心。不去祖宅,是去我住的地方。”
“那我更不放心了。”凌萧不留情面的戳穿他那点岌岌可危的信誉风评。
“别以为我没了笔记本,你就可以这么和我说话。”成欲平静地说,“除了宋默,你还有三个人要对付。不想我透出什么风声,坏你好事。你最好对我放尊重点。”
凌萧的脚步一下子停住。
收到笔记本后,成欲就没有再出现过。
他的不打扰,让她天真地以为他真的就此放过了她。
直到此刻,她才清楚明白他真正的态度——她和他之间是否纠缠下去,只有他想不想,没有她愿不愿意。
每天胆战心惊的陪在成晞砚身边,面对他的忽冷忽热,已经够让她心力交瘁。眼下又招惹上这个男人,她以后生活还有喘息的空间吗?
凌萧闭上眼,有些颓然的蹲了下来,双手抱腿,把脸埋在膝盖上。
身边,人声鼎沸。
可她像是被罩在透明的罩子里,与外界隔绝。
成欲走了几步,发现她没跟上,又折了回去,站定在她面前,“这就吃不消了?凌萧,你知道你真正的敌人是谁吗?要是嫌累,现在就打包,带着你妈滚回江城。”
留在海城,注定没有安生的日子。
但只要杀不死她,都只会使她更强大。
凌萧再抬头时,目光坚定,“我不会走的。就是死,我也只能死在海城。”
成欲顿了顿,“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良久,凌萧点了点头。
“那明天见。”成欲说完,不再管她,转身走了出去。
成欲可能有别的事要忙,也可能单纯懒得亲自送她回家,出了店铺后,帮凌萧打了一辆车,便骑着车往相反方向开走了。
想到明天还要去他家,就有种被他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屈辱和无奈。
凌萧在车上叹了口气,真是太没有尊严了。
第二天凌萧准时到了成欲的家。
成欲正蹲在草坪上给他养的边牧洗澡,她就站在铁栏大门外,正对着院子,他微微抬眼,就能看见她那双又白又细的小腿。
她穿着月白色的法式方领连衣裙,紧致的珍珠收腰将她身材的曲线完美呈现。
成欲眯起眼,突然好奇她衣柜里到底有多少件白色衣服。
他看见她了,却没有立即给她开门。
凌萧也不催促,耐心地站在原地,甚至觉得就这样站一天更好,省的进去后被他磋磨。
可惜,成欲哪会那么好心。
把湿哒哒的狗吹干后,甩了玩具球让它自己玩去,他才慢悠悠地走过来开门,第一句话就是,“你带钱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