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墨轩口气很是不屑,然后微微起身,将冷清歌换了个更加羞耻的姿势。这该死的女人不管什么时候都这么硬气,只有在这样的情况下,才会被自己碾压。这也是这三年来,他唯一能在冷清歌这女人身上找到尊严的唯一手段!整个过程中,冷清歌紧紧地咬住自己的嘴唇,努力克制着不发出任何声音。从夜半一直折腾到天明,景墨轩才缓缓地翻身,躺在了冷清歌的身侧。他将被子往两人身上拉了拉,伸手轻轻抚弄着已经睡过去的冷清歌额头上的薄汗,心绪有些道不明的复杂。
冷清歌有些无语,同样眼神有些犀利地盯着景墨轩:“你的意思是我背着你对楚繁星做了什么?”
她不明白,为什么景墨轩会这般理直气壮的警告自己!
“不然呢?”
景墨轩口气很是不屑,然后微微起身,将冷清歌换了个更加羞耻的姿势。
这该死的女人不管什么时候都这么硬气,只有在这样的情况下,才会被自己碾压。
这也是这三年来,他唯一能在冷清歌这女人身上找到尊严的唯一手段!
整个过程中,冷清歌紧紧地咬住自己的嘴唇,努力克制着不发出任何声音。
从夜半一直折腾到天明,景墨轩才缓缓地翻身,躺在了冷清歌的身侧。
他将被子往两人身上拉了拉,伸手轻轻抚弄着已经睡过去的冷清歌额头上的薄汗,心绪有些道不明的复杂。
他昨晚其实回了别墅的,一进别墅楚繁星便伺候自己脱外套,换拖鞋,拉着自己进餐厅吃饭。
晚饭过后,他回卧室换衣服洗澡,看到那张被挂在卧室床头的婚纱照,他突然有些恍惚。
这是被老爷子逼着拍的唯一的一张婚纱照,他从来没仔细看过,今天他才发现,原来冷清歌是会笑的。
照片上自己的脸色冷得像冰山,而冷清歌却笑得温柔清甜、美艳动人。
而就在他对着卧室墙上的婚纱照发呆的时候,楚繁星穿着清凉,满脸羞涩地走了进来……
景墨轩眉心微微皱了皱,楚繁星穿成这样进他的卧室,正常的成年人都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他还没说话,楚繁星低首含羞地问道:“墨轩,要……要我帮你洗澡吗?”
景墨轩没说话,他不是柳下惠,但是在他和冷清歌的婚房里,甚至他还没和冷清歌离婚,他做不出来这样的事情。
而且,他心口还有一种他自己也说不清楚的烦闷与郁结。
于是景墨轩拿起床上的睡衣披在了楚繁星身上,低柔地对她说:“繁星,等我处理好所有事情……”
楚繁星却抱紧他的腰,在他怀里抽噎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地含着哭腔开口:“墨轩,对不起……我……只是害怕,害怕你嫌弃我脏,害怕再有人将我抓回去,我……我只是没有安全感。”
景墨轩只得一只手轻轻帮楚繁星擦着眼泪,另一只手轻轻抚摸她的后背安慰她。
在将楚繁星送回了她住的客卧后,景墨轩心口那份郁结没有舒缓,反而整个人更加烦躁了起来。
经过走廊回卧室的时候,和吴嫂打了个照面。
“少爷,少奶奶怎么样了?”
吴嫂关心冷清歌,这让景墨轩有些意外,但是他还是淡淡地回了句:“已经没事了。”
宋琦不告诉他,但他稍微让人一打听便知道了冷清歌的情况。
吴嫂笑着做了个感谢上天的手势:“谢谢,少爷。”
走出去两步,景墨轩又顿住了:“你和冷清歌很熟吗?”
吴嫂因景墨轩莫名其妙的话愣住了,几秒后她缓缓地摇了摇头:“少爷,不是很熟。”
见景墨轩眉心微皱,吴嫂笑着又补充道:
“但是我女儿的手术是少奶奶做的,不仅将手术费全免了,还给我加了薪,让我多买点补品,给孩子补补。”
景墨轩嘴角微微勾了勾,转身回了自己的卧室,冷清歌这是善良呢?还是收买了吴嫂,好让吴嫂给她传递关于自己在别墅发生的事情?
表面一副高冷的样子,背地里心思缜密歹毒的很!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都是冷清歌这该死的女人,景墨轩便一气之下,开车去了冷清歌的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