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满不在乎的从腰间抽出一块腰牌扔到乌冥脚边:“这腰牌有传音功能,保不齐你哪日就需要我呢?有事找我,往里头注入一丝灵力即可。”话落,那魔族人甚至都不给乌冥拒绝的机会,转身抬袖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徒留乌冥一人站在原地。他拧眉看着那人离去的方向,握剑的手用力又松开。如此反复,直到心头哽着的那口气逐渐落下去,他到底是没忍住蹲下身捡起了那块腰牌。正反瞧了一眼,一块寻常到不能再寻常的腰牌。乌冥看了好久,心头做出决断,他将那块腰牌放进了口袋里。
宋韵初说完,嫌恶在衣摆上擦了手掌,而后头也不回,拉着裴寂进了院子。
乌冥眼睁睁看着那院门被毫不留情的关上,他捂着心口,没忍住吐出了一口黑血。
可他不敢再上前,不敢再看到宋韵初那无情又冷漠的眼睛。
他的师姐,才不是这样一个无情无义的女子……
乌冥忍着疼,强撑着起身离开。
行至一条小道,一阵阴风簌簌,下一秒,他身前便多出一个玄衣男子。
那男子面具遮脸,周身阴气不断,渗人异常。
乌冥警惕看着他,恍惚间,他闻到一股魔气,不过转瞬他的脸便阴沉下去。
“魔族宵小,在我面前也敢现身!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利索抽出腰间的长剑,他不由分说便要注入灵力。
那玄衣男子却低低笑出了声:“误会,误会,我找你,不过是想与你做过交易,仅此而已。”
“修道之人岂会与魔族为伍!我看你是昏了头!”
乌冥执剑凛然。
那魔族却轻而易举躲过了他的攻击。
趁着他吐纳的间隙,那魔族闪身至一棵树上,啧啧摇头:“你们修道之人就是这般耐不住脾性的?好歹等我把话说完,万一是你感兴趣的呢?”
乌冥拧眉怒斥:“修道之人与魔族不共戴天!我与你,更没有什么好说的!”
那魔物被一再落脸,却丝毫不怒。
他淡然笑着,状似无意的开口:“是吗?你与我当真没什么好说的吗?哪怕我有法子让你师姐跟你回蓬莱,你也不想听吗?”
“师姐”二字刺红了乌冥的眼睛。
他持刀的手猛然一顿。
那魔族察觉一二,立时笑出声来,继续循循善诱的蛊惑:“我也不要别的,只要你帮我救了林月禾出来,我就帮你,让你师姐乖乖跟你回蓬莱,如何?”
“林月禾受了三年的酷刑,该还的早已还清,还是说,在你眼里,这一次你依旧觉得你师姐没有林月禾重要?宁愿留了林月禾在蓬莱?”
那魔族人的声音不轻不淡,却在乌冥心口砸出好大一个坑来。
他隐忍握拳,额角青筋隐隐暴起。
都说魔族人擅蛊惑人心,这人一开口,乌冥的心便揪成了一团。
他握着长剑的手指泛白,嗓音略哑。
下一瞬,又听那魔族人嗤笑一声,开了口:“怎么?还是不愿?”
“既是不愿,我也不强求。”
他满不在乎的从腰间抽出一块腰牌扔到乌冥脚边:“这腰牌有传音功能,保不齐你哪日就需要我呢?有事找我,往里头注入一丝灵力即可。”
话落,那魔族人甚至都不给乌冥拒绝的机会,转身抬袖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徒留乌冥一人站在原地。
他拧眉看着那人离去的方向,握剑的手用力又松开。
如此反复,直到心头哽着的那口气逐渐落下去,他到底是没忍住蹲下身捡起了那块腰牌。
正反瞧了一眼,一块寻常到不能再寻常的腰牌。
乌冥看了好久,心头做出决断,他将那块腰牌放进了口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