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天轰一声就崩塌了。他以为她再怎么绝望,只要自己回头,她一定会在原地。他以为可以像之前一样,一响贪欢,然后两人和好。事实证明,真的只是他以为。之前做的一切好像笑话,他穿好衣服,丢下一句对不起,落荒而逃。屋里留下一声叹息。第二天,陈戈揉着发疼的脑袋,敲开祝鸢宁的门。“你们的事情都解决了?”陈戈眯着眼,问出最想知道的话。祝鸢宁点点头,脸色看不出喜怒。压在心底的大石头彻底落了地,陈戈松了口气,打着哈哈道,“昨晚那老男人真能喝!现在头还疼。”
蒋一恒摇着头,一脸的难以置信,“我们还有机会的。当初是我错了,我会改的。”
“当初你要那颗肾,安排人给我打了催生针,整整两天两夜,我生下孩子,是个死胎,已经五个多月了,全身青紫,那个孩子,是你不要了。在监狱三年,你从来没出现过。出狱后,你又来招惹我,我不想离开的,蒋一恒,是你逼我。”祝鸢宁平静叙述着,轻描淡写,好像在说别人的故事。
心口疼得像是要裂开,蒋一恒声音都开始颤抖,“不、是我,祝鸢宁,我不知道。”
祝鸢宁闭上眼,深呼吸几次,缓缓开口,“就算不是你,我们也错过了。爱你太累了,蒋一恒,放了我吧!”
说完,就要转身离开。
女人絮絮叨叨说着自己不知道的事,再不抓住什么,蒋一恒觉得自己这辈子最重要的东西就要消失了,他抱紧女人的腰,死死不放手。
“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们会好好的。”他埋首在女人颈肩,湿了眼窝。
“我们回不去了。”祝鸢宁把腰间的手一点点扳开,淡淡说道。
蒋一恒崩溃了,一年前失去女人的痛,他再也不愿尝试一遍!
一把扛起女人,不顾路人探究的目光,一路往家赶去。
男人坐在床边抽着烟,祝鸢宁平静的起身,慢慢穿好衣服,洗漱完毕出来,站在男人面前,一字一句说道:“你走吧。我和陈戈在一起了。”
男人的天轰一声就崩塌了。
他以为她再怎么绝望,只要自己回头,她一定会在原地。
他以为可以像之前一样,一响贪欢,然后两人和好。
事实证明,真的只是他以为。
之前做的一切好像笑话,他穿好衣服,丢下一句对不起,落荒而逃。
屋里留下一声叹息。
第二天,陈戈揉着发疼的脑袋,敲开祝鸢宁的门。
“你们的事情都解决了?”陈戈眯着眼,问出最想知道的话。
祝鸢宁点点头,脸色看不出喜怒。
压在心底的大石头彻底落了地,陈戈松了口气,打着哈哈道,“昨晚那老男人真能喝!现在头还疼。”
说完闪身进屋,打开电视看了起来。
“陈戈,如果你愿意,我们试试吧!”斟酌半响,祝鸢宁开口。
“你再说一遍!”他疑心听错,下意识说道。
祝鸢宁顿了顿,满脸严肃,“目前来看,我不确定能对你全心全意,可我想尝试,如果你愿意,我们在一起吧!”
欢喜像春天疯长的野草,陈戈傻了片刻,反应过来后,高兴的抱着她直打转。
祝鸢宁扬起浅浅的微笑。
窗外的身影一顿,黯然离开。
于是,两人走在了一起。
陈戈从隔壁搬到了祝鸢宁卧室旁边,一起睡觉,一起吃饭,一起做着生活中的所有小事,晚上互道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