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遗传,姜知夏倏然想起,她曾与凌卉卉开玩笑说:“鱼宝心里住了个小公主的灵魂,不知道是不是遗传的狗男人。”看着薄小鱼喜气洋洋的小脸,姜知夏突然有些难受。这可能是他们一家三口最后一次其乐融融的景象了。一小时后,薄西晏摇铃,佣人进来把薄小鱼带出去。姜知夏想要起身跟着离开,薄西晏长臂一展,勾住她的腰身拖进怀里。男女体力悬殊,姜知夏只反射性挣扎了一下就安静下来。直到佣人带着薄小
说起遗传,姜知夏倏然想起,她曾与凌卉卉开玩笑说:“鱼宝心里住了个小公主的灵魂,不知道是不是遗传的狗男人。”
看着薄小鱼喜气洋洋的小脸,姜知夏突然有些难受。
这可能是他们一家三口最后一次其乐融融的景象了。
一小时后,薄西晏摇铃,佣人进来把薄小鱼带出去。
姜知夏想要起身跟着离开,薄西晏长臂一展,勾住她的腰身拖进怀里。
男女体力悬殊,姜知夏只反射性挣扎了一下就安静下来。
直到佣人带着薄小鱼走出书房,并且把书房门关上后,姜知夏才对身后的男人说:“你放开。”
男人灼热的吻盖了上来,细细密密地落在她的脖颈上。
他将她翻了个身,吻从后颈蔓延而上,吻着她的下颌。
姜知夏随着他吻,待他的唇舌入主她的口腔,她狠狠一口咬下去。
不带调情成分,说咬就咬。
薄西晏缩回舌头,眸色晦暗不明地瞅着她。
姜知夏抽了张茶几上的纸巾擦拭嘴巴,“我让你放开,你听不懂人话?”
薄西晏伸手掐住她的腮帮子,黑眸微微眯起,“嫌我脏?”
姜知夏被他气笑了,直接开启直男语录式嘲讽:“你要这么想,我也没有办法。”
薄西晏松开她,站了起来。
他不想自讨没趣。
姜知夏稍稍整理仪容后,再次抽了张纸巾,将嘴巴里咸咸的血液味道吐出来。
薄西晏已经坐到办公桌后面拿起文件来看,一副精英总裁的模样。
清隽冷漠。
姜知夏不信他舌头不疼。
姜知夏离开后,薄西晏将手中的黑色文件夹砸到桌面上,低头揉了揉眉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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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知夏做了一晚上心理建设,翌日清晨她起了个大早,与薄西晏出现在同一张餐桌上。
姜知夏的饮食习惯较为苛刻,她在保持身材方面的自律程度与薄西晏的工作态度有得一拼。
她的早餐是一盘不带沙拉酱的草,一杯牛奶,还有一片全麦面包。
薄西晏默不作声地朝管家打了个手势,管家见状,给姜知夏上了个荷包蛋。
姜知夏皱眉,“热量已经算好了,我今天不想吃荷包蛋,撤掉吧。”
薄西晏淡淡道:“拿过来,我吃。”
管家站在一边,保持微笑。
姜知夏看了看管家,又看了看对面人模狗样喝黑咖的男人,明白刚刚这句吩咐是他对她说的。
若是往常,姜知夏绝对不惯他这臭毛病。
但今天不一样,她乖顺地端起白色餐盘,绕过大半张桌子,放到他手边。
薄西晏本来都做好了要自己走过去从她那儿拿荷包蛋的准备。
她会愿意送过来,着实出乎他的意料。
姜知夏送完荷包蛋,没有走,停在他身侧看了他一眼:“你今天的领带搭配得不好,一会儿回房我帮你换一条。”
薄西晏微不可察地勾了下唇角,心情顿时都变得明朗起来,“好。”
用完早餐,薄西晏随姜知夏回到他们俩的房间,那个昨晚他一个人孤枕难眠的房间。
姜知夏走进衣帽间,随手取了条与薄西晏现在系的那条没太大区别的领带递给他。
薄西晏没接,看着她的眼神里分明写着“不应该你来帮我系么”。
姜知夏见状,毫不犹豫收回手,反正她也不是真为了帮他搭配领带。
左右不过是随便找个理由将他喊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