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涵连忙扶住了她:“小染姐,你怎么了?”她缓了一会,察觉到两人的距离过近,刚要将人推开。却忽然想起了那天鹿沁雪手机里的那些照片。景渝迟疑了瞬,看向徐子涵:“子涵,我们……”然而话还未说完,就被徐子涵打断。只见他平视着景渝身后:“贺总,久仰大名。”听到这个姓,景渝身子一震,缓慢转头,正好对上几步外,鹿沁雪冰冷的眼。
鹿沁雪盯着那句话,半晌没有反应。
他脸色逐渐沉了下来,接着收起了手机,快步走出了医院。
等景渝来到贺家找他时,就看到他面无表情地坐在沙发上。
见景渝回来,他冷冷将茶几上的离婚协议书甩在她面前。
“签字。”
景渝一顿,不解地看向他:“你怎么了?”
鹿沁雪没解释,直接站起身:“签完字就去民政局办理离婚手续,我已经约好了。”
说着,他便要往外走。
景渝下意识的抓住他:“阿遂,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不明白,明明早上他还说离婚的事要等一等,怎么突然又变了主意!
可鹿沁雪看着她慌张的神色,只觉得烦躁。
他一把甩开她的手,将手机扔在她身上:“你自己看!”
景渝捡起手机,看着上面的照片,除了错愕,更多的是茫然。
“不,这不是我!”景渝拼命地解释,“我没有和他拍过这样的照片!”
“支票你也收了,还要在这里假惺惺地装吗?”鹿沁雪冷冷地说着,“景渝,我还能不能从你嘴里听到一句实话?”
闻言,她一瞬间震住,再也说不出话来。
“按照之前说的,拿了钱就离婚。”鹿沁雪丢下一支笔来,“你和你肚子里的孽种,都别想和贺家扯上任何关系!”
听到这话,景渝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失落和绝望逐渐攀上微红的眼眶。
最终,她颤抖着手,捡起一旁的笔,缓缓在上面签了字。
办完离婚手续出来,鹿沁雪没给景渝说话的机会,直接打车离去。
景渝站在大街上,抚上自己的肚子,泪水顿时模糊了双眼……
失魂落魄地回到家。
景渝默默将泪水擦干净,才装作没事儿的样子开门进屋。
“妈,我回来了。”
然而房子里悄无声息,只有厨房亮着灯。
景渝有些诧异地走进了厨房,只看见霍母正倒在地上!
“妈!”景渝冲了过去叫喊着,然而霍母却半点反应都没有。
慌乱之中,她连忙拨通了急救电话。
两个小时后,医院。
手术室的灯终于熄灭。
景渝看着从里面走出来的医生,焦急发问:“医生,我妈她怎样了?”
“暂时抢救了过来,但病人的病情已经不容乐观。”医生摇了摇头,“你做好思想准备。”
景渝浑身一震,看着推出来的霍母,脸上血色尽失。
她无助地抓住了霍母的手,像抓住了最后的支撑。
两天过去。
景渝一直不眠不休地照顾着霍母,却迟迟不见她醒来。
她心中逐渐生出绝望,可除了陪伴和照料,自己什么都做不了。
这天,景渝本想去外面打点水来,刚要出门时却看见有人挡在了自己面前。
“……徐子涵?你怎么来了?”
徐子涵眼睛里盛满了担忧:“我听说阿姨出了事,就过来看看。你要去打水吗?我帮你。”
景渝摆手,刚想拒绝,却突然感到小腹一阵巨疼,整个人踉跄了下。
徐子涵连忙扶住了她:“小染姐,你怎么了?”
她缓了一会,察觉到两人的距离过近,刚要将人推开。
却忽然想起了那天鹿沁雪手机里的那些照片。
景渝迟疑了瞬,看向徐子涵:“子涵,我们……”
然而话还未说完,就被徐子涵打断。
只见他平视着景渝身后:“贺总,久仰大名。”
听到这个姓,景渝身子一震,缓慢转头,正好对上几步外,鹿沁雪冰冷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