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秦菱趴在他倨傲而又微凉的后背上,听着他那波澜不惊的冷言冷语,感觉自己仿佛抱着了一块难以融化的冰雕!正撅着黛眉浑身不适着,又被他冰冷大手给掐得疼痛不已,小脸上明媚得意的笑意当即消失不见了。拧着一张惨白无色的小脸痛呼,气闷地哼着:“大坏蛋,不给就不给吧,我不下来了,去哪都跟着你,哼,看你怎么办!”“好,那就不下来了。”司澜宴再次听到她这任性的威胁,非但没有被吓着,还附和起她来。他一只大手拧着话本子,空闲的那只大手在掐过她腿后又往后托住她嫩软的屁屁,将她不停往下滑落的小身子向上托了托,兜住了她
司澜宴身为呼风唤雨掌握人们生死的帝王,拍他彩虹屁的自然多不胜数。
也一向讨厌惯会溜须拍马之人。
但奇怪的是,对于秦菱这小女人的糖衣炮弹,他却吃得很舒爽。
听着她那甜滋滋的情话,心中那份因她被话本子中男主人公吸引了的烦闷之感,顿时消散了大半。
掐着她小下巴的大手松开来,转而给她擦拭眼角又冒出来的泪。
瞅着她一双眼睛都哭肿了,心疼地道:“往后,少看这种话本子,难道,朕还满足不了你对男人的所有幻想和期待?”
秦菱听了他这厚颜无耻骄傲自负的话,有些想笑,顺着他的话点头:“话本子里的男主人公,哪能和皇上比,他们连皇上的一根头发丝和手指头都比不上呢......”
司澜宴扬眉:“那你还看?”
她甜甜地笑:“臣妾就是太过无聊了,看话本子打发时间嘛,这不是不想打扰皇上处理政事吗?皇上也不希望臣妾成天围绕着您打转,一天十二个时辰都盯着您看,总去烦您,都没有自己的事情可做吧?”
“没什么不可。”
司澜宴见她破涕为笑,心情随之好了起来,那股烦躁抑郁之感也彻底消散了。
一双大手捧着她带笑的巴掌小脸,嗓音温和了下来:“不然,爱妃以为,朕为何要将奏折搬到寝殿来批阅?”
秦菱自然知道,他是中了原主所下情蛊,才会缠她粘她嗜她的血。
对她情根深种,都只是蛊毒驱使下产生的表象,并不是真的。
司澜宴想到她总是吐槽夜里被他抱着啃没有睡好觉,就将她放在了宽大舒适的龙榻上去,想让她好好补个觉。
一面给她脱身上的外衫,一面低沉地教育她。
“这些无良书生,什么破烂故事都编得出来,有几个富家千金官家小姐会爱上穷苦无趣的书生?无非便是那些无良书生为了钱财,为了满足自己的幻想瞎编的罢了,爱妃切不可当真,为这些胡编乱造的东西流泪,不值得。”
他将她脱得只剩下肚兜亵裤,扯过被子盖在她身上。
然后就坐在了榻边,轻拍她瘦小肩膀哄她入睡。
秦菱感受着男人大手对她的拍抚,身心愉悦极了,乖巧地闭上了眼睛。
司澜宴瞅着她像个安睡的小宝宝似的,冷硬无情的心口柔软一片,抬手摸了摸她小脑袋,继续哄睡。
可一刻钟过去,秦菱还是没能被哄睡着。
脑子里总是浮现出那本虐文里面的暴虐情节来。
多愁善感的她,越想,越是睡不着。
越想,越是气闷,就特别想知道后续男女主感情发展。
她猛地睁开眼睛,一把抓住了暴君轻拍她哄睡的大手,澄澈美眸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弱兮兮地请求:“皇上可否帮臣妾把先前看的话本子拿来,再给臣妾瞅一瞅呀?”
司澜宴被她抓着的大手顿在半空中,檀黑眸子淡漠地俯视着她:“爱妃不是说,再看,便胖二十公斤?”
她尴尬而又不失甜美地笑:“臣妾觉得自己骨瘦如柴,若是能够胖二十公斤的话,未尝不是一件喜事呢?”
司澜宴无动于衷,微瞌起双目:“朕已将话本子扔了。”
她知道他这是在敷衍她,转眸往美人榻上轻轻一瞥,就能看到话本子正摆放在那。
想着虐文里最虐的那段,不知道接下来会发展成怎样,心急如焚如热锅上的蚂蚁,一双无骨似的小手抱住他大手摇晃:“臣妾只瞅一眼,就可以安心睡下了嘛,不然臣妾睡不着的,皇上......”
司澜宴一只手被她抱着在那摇晃了好一会,缓缓睁开了微瞌着的眸子。
见他终于有所动作了,她双手抱着他大手摇晃得更厉害了:“好嘛?好嘛?好不好嘛?”
女人软绵绵滑腻腻的身子摩擦着手腕手背,异样的触感,令司澜宴身躯逐渐僵硬,瞅着她的眸光暗了暗。
秦菱撅着小嘴,又在他白皙如玉隐现青筋的手背上亲了一下,满目期盼地望着他继续撒娇:“皇上......”tຊ
女人双唇柔软而又温热,吻那一下令司澜宴整条手臂都麻了,手背处青筋更显了,倨傲脊背也紧绷成了一条直线。
对于这样又柔又媚又软的小女人撒娇哀求,他竟然有些不忍拒绝。
无奈地叹息了一声,抽出被她抱着的大手,起身去给她拿话本子了。
等他回到龙榻边的时候,秦菱眼巴巴地伸手来接话本子。
他便想逗弄她一下,大手一抬,就将话本子举得高高的,不给她轻易拿到。
秦菱扑了个空,眼见着快到手的话本子不翼而飞了,急得仅穿着肚兜和亵裤就从榻上站了起来。
当她扯住他衣裳,踮起脚尖去抢话本子时,他突然换了另外一只手拿话本子。
结果,她又没有拿到!
大暴君身长手也长,高举着一会换左手拿话本子,一会换右手拿话本子,身法诡异迅速,切换自如。
体弱瘦小的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如何也拿不到他手中的话本子。
她心中顿时生出一股烦躁劲,急得如火焚五脏,油煎六腑,娇嗔怒道:“大坏蛋,快给我啦!”
“自己来拿。”
司澜宴长身玉立于她面前,轻飘飘说了一句,淡定得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秦菱眼见他和她杠上了,还坏心思的捉弄起她来,似乎轻易不会将话本子给她的样,着急之下也是气鼓鼓地哼着。
“哼,不给我是吧?一册话本子都不给是吧?”
她瞅着他侧对着她的伟岸身影,黑亮眼珠子滴溜溜一转!
紧接着,她狡黠一笑,站到床头处,踮起一双脚尖使力,轻巧地一个弹跳——
然后她整个瘦小身子,就跳到他倨傲后背上去了!
她一双瘦弱胳膊精准地圈住他脖颈,一双白嫩双腿则盘在他劲瘦有力的腰间,得意地扬着巴掌笑脸,就那么轻轻松松吊在了他身后!
像条吸附力极强的八爪鱼一样,依附于他挺拔如松的后背之上!
扯着软糯糯的嗓子,在他身后笑骂:“大坏蛋,我看你给不给我话本子,不给,我就一直吊你身上不下来了,哼哼......”
“你这小野猫真调皮。”司澜宴后背上蓦地多了个软乎乎的人行挂件,始料未及。
小女人娇弱身子软软地贴着他脊背,一双细如麻杆似的手臂费力地圈着他脖子,一双纤腿紧紧夹在他后腰间,还有她笑骂间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后颈,令他浑身痒得不行。
不适地蹙起长眉,微微向后侧脸,低醇嗓音道:“朕说了,拿得到便是你的,拿不到,吊朕身上也无用。”
话落,大手抚上她夹在他后腰间白嫩滑溜的纤细美腿,修长指节用力一掐,淡漠开腔:“不给。”
“嘶......”
秦菱趴在他倨傲而又微凉的后背上,听着他那波澜不惊的冷言冷语,感觉自己仿佛抱着了一块难以融化的冰雕!
正撅着黛眉浑身不适着,又被他冰冷大手给掐得疼痛不已,小脸上明媚得意的笑意当即消失不见了。
拧着一张惨白无色的小脸痛呼,气闷地哼着:“大坏蛋,不给就不给吧,我不下来了,去哪都跟着你,哼,看你怎么办!”
“好,那就不下来了。”
司澜宴再次听到她这任性的威胁,非但没有被吓着,还附和起她来。
他一只大手拧着话本子,空闲的那只大手在掐过她腿后又往后托住她嫩软的屁屁,将她不停往下滑落的小身子向上托了托,兜住了她。
她吊在他后背上,往下坠落的屁屁被他有些冰凉有些薄茧子的大手给兜着,激得打了个冷颤。
还有些莫名的羞耻,红了脸颊。
因为她眼下身上只穿了肚兜和亵裤的,面料轻薄。
不过见他一本正经的样并没有什么坏心思,她又觉得自己过于敏感了些。
有他大手兜着她了,她那紧绷着担心掉下去的小身子也就放松了下来,感觉安全了不少。
司澜宴因为是背着她的,也就看不到她此时羞红了的脸。
想到她说的那些话,他冷冰冰面瘫脸上难得的露出了一丝浅淡笑容来,轻嗤一记。
“明日,便背着爱妃去上早朝好了,朕相信,那些腐朽古板的老家伙们见了爱妃,脸上表情一定会很精彩......”
秦菱听着他那石破天惊的话,一双黑亮眼珠子瞪得都差点掉出来。
不可置信地在他身后说:“皇上......是在同臣妾开玩笑的吧?从古至今,哪有帝王带着后宫妃子去上早朝的呀?”
闻所未闻啊!
西凉国这么多年来,一直奉行的是后宫不得干政的原则。
违背祖制,定然会引发朝廷内外大动乱。
到时候,举国上下人人骂她是祸国妖妃,要将她诛杀啊!
司澜宴感觉到她的惊讶以及惶恐不安,兜住她屁屁的那只大手松开来,轻轻拍了拍她圈着他脖颈的小手。
安抚她道:“爱妃不用怕,朕会护你周全,无人能伤你分毫。”
秦菱小身子骤然间失去了他大手的依托,就往下滑,双腿赶紧盘上他劲瘦后腰,更紧地圈住了他脖子。
然后就听他低沉磁性的嗓音又道:“朕不同你开玩笑,最近,朝堂上也没有什么新鲜事,无聊得很,所以,朕有些期待明日的早朝了呢,爱妃这么有趣,应该不会让朕失望,好戏便交给你了?”
“别别别,皇上这是......是想害死臣妾呀!”
秦菱吓得小脸上的表情变了变,浓密纤长眼睫如蝶翼般于半空中一阵轻颤。
突然一个不注意,圈着他脖子的小手骤然一松,差点整个人掉落地面!
还好面前背着他的男人微微俯低了身子,迅速伸出大手来及时托住了她屁屁,她这才没有摔下来!
不然她幼嫩的翘屁屁肯定会被摔成四瓣,甚至淤青一大片,如此一来,恐怕就不是躺几天便能好的了!
她这具身体太过病弱不经摔,若不小心摔着了,最少得十天半个月不能下榻吧!
她后怕不已,双手紧紧攀上他的肩膀稳住身形。
然后,眼尖地瞅见男人左手中拿着的话本子不经意间放低了,她心下一喜,伸手就去抢!
司澜宴感觉到她柔软身子在他后背游移着,察觉到她下一步动作,便又将话本子举得高高的。
她伸手来抢,却怎么也够不着!
听她在背后气呼呼地骂他大坏蛋,他轻笑一声,磁性嗓音愉悦地道:“调皮小猫,胆儿这么小,还想要话本子?既然不愿陪朕一起上早朝,便只能自取了,看你能拿到吗?”
“大坏蛋,到底要我怎样,你才能将话本子给我啊!”
秦菱听见他的笑声,将一口整齐小白牙咬得咯咯作响,雪白的脸颊瘪得绯红。
瞅着他近在眼前的后颈,突然又想到他嗜血发作时咬得她脖子疼痛不已还晕了过去,想着她牙根也痒了。
张口,就去咬他!
“嘶......”司澜宴毫无预兆地被咬,吃痛地低哑闷哼:“你是属狗的吗?”
秦菱听着他低哑闷哼,看着他那被她咬出来的深红色牙印,心中莫名升腾出一种大仇得报的快感来。
“我不属狗。”她好看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的笑来:“你不是说了,我是一只调皮小野猫吗?谁让你逗小猫,又不给小猫话本子,那小猫就咬你了呀。”
她笑得肆意,柔软身子随着她欢快的笑声贴在司澜宴后背一颤一颤的,花枝乱颤。
异样的绵软紧贴,惹得司澜宴倨傲脊背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变得僵硬了起来,性感喉结上下轻滚了一遭。
还有她温热的呼吸洒在他后颈,令他僵硬的身体更加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