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她冷冷拒绝。她不想当霍太太,更不想看闻正桀的脸色。还没等她反映,身子忽然被腾空抱起,她柔软的身子贴在男人密实的胸肌上。一股炙热传来,她的心跳莫名在加速……闻正桀抱着她走进屋内,迎面的佣人差点惊掉眼珠子,少爷居然抱着被赶出家门的少夫人?身子被轻放,楚亦瑶坐在沙发上,掌心被捧起,鲜红的血痕刺痛了神经。“拿药箱。”闻正桀凌冽的声线落下,傻楞住的佣人忙应了一声,疾步走去把药箱子拿到桌面。
熟悉的大门映入视线,副驾驶的车门被拉开,“下车。”
楚亦瑶一点都不想回到霍家的鸟笼里。
“我不要。”她冷冷拒绝。
她不想当霍太太,更不想看闻正桀的脸色。
还没等她反映,身子忽然被腾空抱起,她柔软的身子贴在男人密实的胸肌上。
一股炙热传来,她的心跳莫名在加速……
闻正桀抱着她走进屋内,迎面的佣人差点惊掉眼珠子,少爷居然抱着被赶出家门的少夫人?
身子被轻放,楚亦瑶坐在沙发上,掌心被捧起,鲜红的血痕刺痛了神经。
“拿药箱。”
闻正桀凌冽的声线落下,傻楞住的佣人忙应了一声,疾步走去把药箱子拿到桌面。
“少爷我来吧?”这种粗活怎么能让少爷动手。
“不用。”
闻正桀用沾了碘酒的棉签落在楚亦瑶的手背上。
“嘶疼!”楚亦瑶最怕疼了,想抽回手,却被他拿捏的更紧。
“乖,忍一下。”他的声音很轻就像在哄孩子那般温柔。
一个一米八几的大高个突然细语对她说话,强烈的反差感令楚亦瑶怔住了。
光线洒落在他的身上,柔和了男人脸廓的锐角。
闻正桀包扎好伤口,还轻轻对着吹了一下,气息散开如同被他轻抚过那般。
楚亦瑶收回手,视线瞟向别处,“谢谢,我现在可以回家了吗?”
“你有健忘症吗,这就是你家。”闻正桀把离婚的情节直接在脑海里划掉。
就像从来没有离婚这一件事。
楚亦瑶心里急,但自己与他硬碰硬肯定没好处,所以不如好好沟通一下。
结婚这么多年他都没有关心过她,就因为那一夜?
他这是欲心在作祟?
“我们已经离婚了,你这样算是非法禁锢他……人!”
楚亦瑶秀润的下巴被捏起,视线被迫与闻正桀那双冷眸对视。
他邪肆的勾了勾唇,“真是深藏不露,还懂法律。”
楚亦瑶小脸涨红,听得出来是在讽刺她。
他凑得太近,气息在她的鼻尖处散开,“那请问离婚协议书没了,证件也还没去办理,法律上我们还是合法夫妻?”
老奸巨猾的狐狸!
让签字的是他,反悔的也是他。
她一只纯情的小绵羊要怎么和他这位千年腹黑妖孽斗?
裤袋里的手机打破了此时旖旎的气氛,闻正桀接上电话。
助手唐森道:“霍总,与国那边有个紧急的会议要您亲自处理,我已开车到达门口。”
闻正桀鼻息间淡淡嗯了一声,挂断了电话。
他松开桎梏楚亦瑶,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西装。
眼看他要离开,楚亦瑶心里也盘算着小心思。
闻正桀走到门口时,刻意停下脚步,冷声吩咐:“你们守着,不许让少夫人乱跑。”
“是。”保镖们铿锵有力的回道。
楚亦瑶心都凉了一大截,还把她困在家里算什么。
她懊恼的砸了一下空气,眼睁睁看着闻正桀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