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吗?”顾安然坐在炕边上抬起双脚给莫北看。莫北的眼睛盯着她的脚点头称赞道:“好看。这双凉鞋上脚效果倒是还行,满满的情怀感啊!她晃动着脚丫冲着莫北俏皮的笑问:“我觉得脚上要是再染个指甲就更好看了!这样看着有儿苍白。是吧?”顾安然随口一说,莫北却当了真。顾安然出去院子里转了一圈,婆婆和大嫂
黑暗中,顾安然眨巴了几下眼睛,星眸微转,柔声的笑道:“我没事啊。就是贪凉,天气太热了,用井水洗了个澡之后就发烧了。我怕你骂我,就告诉妈和大嫂别和你说。没想到还是让你发现了。”
“就只是这样?”
“是啊,还能是哪样?我只不过发个烧而已,怎么你搞得像出了多大的事似的?”
或许真的是自己多想了?
莫北的手臂回收,顾安然的头就抵在了他的身上,莫北的下巴压在她头顶闭上眼睛长出了一口气。
“你没事就好。以后记得不要骗我,我更加不会骂你。你做任何事情我都不会骂你。记住了吗?”
“记住了。”
“嗯,睡觉。”
“好。”
莫北是真的累了,他轻轻掴着她的后背哄她入睡,掴了没几下,他自己先睡着了。
上次和赵彩云在供销社里打架的时候,要不是她不断的给莫北使眼色,莫北那天就一定对赵彩云动手了。
只不过是女人之间的吵架都差点把他气坏,这次赵彩云推她下水的事情要是让莫北知道了,他一定忍不了了。
赵彩云已经得到了她应得的教训,她这一生算是毁了。
她落得这样的结果,顾安然已经很满意了,不想再节外生枝。
脑子里想着这些事情,她慢慢的也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莫北就坐在床边看着她,等着她睡到自然醒。
“你醒了?”莫北摸了下她的额头问,“昨天烧了一天,现在头疼吗?”
“不疼。”她正值十八岁的青春年华,有点小病小灾的睡一觉就活力满满了。
“那就起来喝粥吧。”
“嗯。”顾安然坐起身,看见地上摆着一双白色的塑料凉鞋,凉鞋上还有一朵装饰的塑料小花朵。
她愣神看了一会儿,这……还不如平时穿的偏带黑布鞋好看!而且看着这凉鞋好单薄的样子,穿上脚不会痛吗?
“喜欢吗?”
莫北的眼里盛满星光,满怀期待。
顾安然不想扫了他的兴致,点点头甜甜的笑了,“喜欢!”
“那就穿上试试!”
莫北蹲下来握住了顾安然的脚踝,她连忙俯身,“我自己穿自己穿……”
还别说,这鞋子的大小倒是正合脚,她的脚本来就白皙,穿上这双白色的凉鞋显得脚更加的白嫩了。
“好看吗?”顾安然坐在炕边上抬起双脚给莫北看。
莫北的眼睛盯着她的脚点头称赞道:“好看。”
这双凉鞋上脚效果倒是还行,满满的情怀感啊!她晃动着脚丫冲着莫北俏皮的笑问:“我觉得脚上要是再染个指甲就更好看了!这样看着有儿苍白。是吧?”
顾安然随口一说,莫北却当了真。顾安然出去院子里转了一圈,婆婆和大嫂都夸好看,就连磊磊都围着她拍手夸赞:“二婶的鞋子真漂亮!”
谁也没注意莫北去了邻居刘婶家,因为刘婶家院子里种了凤仙花。
凤仙花的花瓣摘下来可以用来染指甲。
莫北进了刘婶屋里和她说了要摘凤仙花给媳妇染指甲的来意,刘春芳热情的说:“你自己摘吧!随便摘,多摘点儿!”
莫北道了谢,就拿着从家里带出来的牛皮纸信封去了院子里摘花。
刘春芳出来喂鸡时见莫北摘花摘的认真,打蔫的花不要,颜色不够鲜艳的花也不要,她就多嘴说了句:“莫北啊,你对你媳妇可真好!这种小事都精心的为她去做。”
“嗯。”莫北露出一个骄傲的笑容,“她值得。”
刘春芳羡慕的“啧啧”了两声说道:“听说安然也是个命苦的孩子,从小没了爹妈,过着寄人篱下的生活,长大了考上了能改变命运的大学又不能去读。现在安然跟了你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虽然总有些坎坷,但不也度过了吗?我寻思经过昨天那事,赵彩云以后一定不敢再找安然的麻烦了。”
莫北摘花的手猛地顿住,所以说昨天果然发生了什么是吗?但全家人都瞒着他,没有让他知道。
刘春芳没有察觉到莫北的异样,继续自顾自的发表自己对昨天那件事情的看法。
“说真的,这个赵彩云真的是太狠毒了!安然好端端的走在路上,赵彩云看见她就把她往水里推!幸好救上来的及时,要不然……唉……安然真是太善良了,赵彩云那样对她,她醒过来后还让大夫赶紧去救赵彩云。”
怪不得安然会忽然发烧,怪不得村里人见了他都那样的神情!感情家里出了那么大的事情,他确是唯一被蒙在鼓里的人!
刘春芳就低头撒了点儿鸡饲料,再抬起头来发现莫北已经不再院子里了,她还嘟囔了句:“走也不说一声呢……”
赵彩云这边就没顾安然那么好命了!刘玉芬都要被这个女儿给气死了,从河沟边回来之后刘玉芬就没搭理过赵彩云,明知道她发烧,也没给她看病拿药,连饭做好了都没喊她出来吃。
赵彩云想喝口水都没人给她倒,她有心想要自己下去倒水,但双脚一沾地就腿软的不能行走。
“上次在供销社我就警告过你,你再欺负安然,我一定不会轻饶!”
谁?谁在说话?
赵彩云惊恐抬头,高烧促使她视线模糊,她揉了揉眼睛才看清楚莫北那张黑如锅底的脸。
他已经来到了她的面前,声音冷的赵彩云颤抖不止。
“你这个蛇蝎女人,当初你陷害我还不够,现在还想害死我的媳妇?我媳妇脾气好,心善,她可以原谅,不代表我能原谅!”
莫北的双手卡住了赵彩云的脖子,赵彩云现在虚弱的像一个提线木偶,面对莫北的卡喉,她连呼救的力气都没有了,她的命在莫北有力的手心里被他随意掌控着。
刘玉芬在院子里洗着衣服,一个人影快速的从她余光中飘了过去,她一开始以为自己眼花了,但听见一些声响从赵彩云的房间里传出来,她就甩了甩手上的水站起来想去赵彩云的屋里看一看究竟。
还没到女儿的房间,她就看见莫北像拖死狗一样,卡着女儿的脖子从房间里托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