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慕城按住她的手腕,微笑着看着徐母,说:“我是清窈的朋友,鉴于你们都不肯照顾清窈的发声问题,那只好由我来充当她的手语翻译了。他顿了顿,又说:“我可以作证,是裴立戎自己跟到北京去找清窈的,甚至还找去了我家,要不是因为裴立戎说县里要修路,清窈母亲的墓地会受影响需要迁坟,她也不会回来。这回轮到徐母愣住了,她脱口反问道:“什么修路迁坟?我怎么不知道要修路?你们自己
要不是裴立戎追到北京,跟她说需要给母亲迁坟,她也不会回来。
什么让他在门外站一夜……更是无稽之谈,她从没有要他在门外站着。
苏青禾越想越气,偏偏说不出话,没法一一反驳。
只能紧抿着唇,用手语回了一句:【你儿子就算被打,那也是他活该。】
唐慕城“噗嗤”笑了声,照实翻译道:“清窈说,你儿子就算被打,那也是他活该。”
“我也这么认为。”
裴立戎眸色一痛,紧抿着唇没说话。
徐母闻言,脸色骤然阴沉得骇人,瞪着眼仿佛恨不得拍桌子:“你!”
她皱着眉头,不悦的目光落在唐慕城身上:“你又是谁?”
她看向苏青禾,不屑地冷嗤道:“你既然已经找到了下家,还抓着我儿子不放做什么呀?像你这种作风不端的女人,幸好是自己有自知之明跟敬韫离了婚,否则,真是有辱我徐家门风!”
苏青禾沉着脸,刚抬起手要打手语。
唐慕城按住她的手腕,微笑着看着徐母,说:“我是清窈的朋友,鉴于你们都不肯照顾清窈的发声问题,那只好由我来充当她的手语翻译了。”
他顿了顿,又说:“我可以作证,是裴立戎自己跟到北京去找清窈的,甚至还找去了我家,要不是因为裴立戎说县里要修路,清窈母亲的墓地会受影响需要迁坟,她也不会回来。”
这回轮到徐母愣住了,她脱口反问道:“什么修路迁坟?我怎么不知道要修路?你们自己编的吧!”
苏青禾闻言怔了瞬,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
再看到裴立戎那有些心虚的神情,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裴立戎就是故意骗她回来的!
唐慕城做出恍然大悟的神情,说:“噢——是你儿子随口胡诌了一个让清窈无法拒绝的理由,把人骗回来的!”
他轻笑了声,给自己和苏青禾各倒了一杯茶,一边说:“所以,他非要把人骗回来,被打被骂被晾着,那不就是他活该么?”
“所以,徐阿姨,您与其责怪自己的‘前’儿媳,不如好好管束自己的儿子,不要给人家单身女性造成困扰了。”
说完,他朝苏青禾狡黠地眨了眨眼,仿佛在说:看我说得好吧?
苏青禾朝他佩服地点点头,在桌子下的手悄悄给他比了个大拇指。
徐母眉头紧皱,恼怒至极的目光上下扫了眼唐慕城,仿佛恨不得用眼神给他扒一层皮下来。
她恼火地开口:“你管谁叫徐阿姨?少在这里攀关系!”
说完,她又看向裴立戎,质问道:“这人说的是真的吗?你自己去把人又追回来的?”
裴立戎薄唇紧抿,眉间折痕愈深,沉默了片刻,点头应道:“是我自己去追的清窈,我也的确……为了让她回来而编了个谎话。”
苏青禾看他这副模样,只觉得自己昨晚打得还是轻了。
莫名其妙被他追到北京,莫名其妙被他骗回来,莫名其妙被他的家里人一顿指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