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贯挂断了电话,语气坚决。闻言,何思辰思考了会儿后点点头:“行,你先去做个血检。看着陆贯毫不犹豫的背影,他忍不住叹了口气。自己上次看他这么着急的时候还是面对昂贵的大学学费束手无策的时候。陆贯并不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人,直到有了那件事……何思辰摇摇头,继续压着那些暂时不适合说出来的话。冬风寒冽,才放晴没多久的天突然下起了雨夹雪。季母在医院走廊不安地来回踱步
何思辰刚起身,陆贯已经朝病房狂奔而去。
“快去通知唐医生进行抢救!”
何思辰也不敢耽搁,带着护士赶去病房。
刚过走廊拐角,陆贯便看见几个护士推着移动病床朝抢救室跑。
当看见病床上脸色惨白的人,他心骤然一紧:“盛惜!”
十几分钟前还泪眼婆娑看着自己的女孩此刻双眼紧闭,浅蓝色的病号服和洁白的被子血迹斑斑。
陆贯跟上去,握住那只垂落的手。
冷!
寒冰般的温度却像烈火灼烧着他的皮肤,疼的他不觉发颤。
“盛惜,你醒醒!”陆贯哑声喊道,渐渐泛红的眼角藏着微不可察的慌乱。
赶来的何思辰将他挡在抢救室外:“你先冷静,我和唐医生一定会救她的。”
说着,转身进了抢救室。
“啪”的一声轻响,门框上的红色手术灯亮了起来。
陆贯怔在原地,僵硬地看着空荡的掌心。
在松手的那一刻,他有种盛惜已经去了的错觉。
他攥紧了拳,努力平复已经乱了的呼吸,一遍遍告诉自己她会没事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护士进进出出,却没有一个人停下脚步告知他盛惜的情况。
忽然,手机响了起来,是季母。
陆贯看了眼紧闭的抢救室门,按下了接听键:“妈。”
“寒夜,你在律师事务所吗?”季母问。
陆贯并没有回答,而是反问:“有什么事?”
“你爸好多了,我想明天他出院,叫上小颖……”
季母话还没说完,何思辰突然走了出来。
陆贯心一悬,立刻上前:“盛惜怎么样了?”
电话那端的季母听见这话,愣住了。
盛惜?陆贯和那死丫头在一起?
何思辰面露急色:“失血过多,但现在血库里的B型血不多了,医院已经联系血站,很快就送过来。”
“我是B型血,可以给她输血。”陆贯挂断了电话,语气坚决。
闻言,何思辰思考了会儿后点点头:“行,你先去做个血检。”
看着陆贯毫不犹豫的背影,他忍不住叹了口气。
自己上次看他这么着急的时候还是面对昂贵的大学学费束手无策的时候。
陆贯并不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人,直到有了那件事……
何思辰摇摇头,继续压着那些暂时不适合说出来的话。
冬风寒冽,才放晴没多久的天突然下起了雨夹雪。
季母在医院走廊不安地来回踱步,时不时地给陆贯打电话,然而都无人接听。
当听见儿子那句“可以给她输血”时,她整颗心都乱了。
“这孩子到底怎么回事啊?”
季母看着手机,正想再打一遍,却见方颖走了来。
她有些诧异:“小颖?你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
方颖解释道:“有个朋友生病住院了,我来看看她。”
她见季母攥着手机,脸上急色未褪,眼底掠过丝诡谲:“阿姨,我刚刚去看朋友的时候,看见一个像盛惜的人被推进了抢救室。”
说着,方颖又摇摇头:“应该是我看错了,她怎么会在这儿。”
季母脸色大变,含糊不清地嘟囔着“不行不行”后便朝电梯小跑而去。
看着季母急切的身影,方颖嘴角弯起抹得逞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