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层湿意都像变成了红色,这是他第一次如此卑微,没有想象中丢人,他现在只有一种感觉,只要温知意可以原谅他,让他做什么都行。他真的害怕了。在看见温知意和谢骆在一起的时候,慕御风真的害怕了,他向来理智又有决断分寸的心境,在那一刻,乱成了一团。温知意没说话。她说不出口。其实她的难过不比慕御风少,只不过两个人难过的原因不同。“慕御风,离婚吧。温知意吐出浑浊
“你不爱我了?”慕御风眼圈慢慢红了。
那层湿意都像变成了红色,这是他第一次如此卑微,没有想象中丢人,他现在只有一种感觉,只要温知意可以原谅他,让他做什么都行。
他真的害怕了。
在看见温知意和谢骆在一起的时候,慕御风真的害怕了,他向来理智又有决断分寸的心境,在那一刻,乱成了一团。
温知意没说话。
她说不出口。
其实她的难过不比慕御风少,只不过两个人难过的原因不同。
“慕御风,离婚吧。”温知意吐出浑浊的一口气,“算我求你了,我们真的已经没有任何可能了。”
慕御风愣了愣,眸光瞬间凌厉:“那凭什么谢骆……”
温知意打断了他:“凭谢骆对我是真的好,凭他不会跟我吵架和冷战,凭他在我最脆弱的时候陪在我身边,这些你都做不到了,慕御风。”
“我可以!”慕御风坚定道,他的轮廓分明薄情冷漠,但深情起来却格外动人。
他眼神变得脆弱,浑身的骄傲都在今夜坍塌了,成了一片废墟:“我可以学的。”
温知意看了慕御风一会儿,忽略心里的憋闷,有些讥讽地扯了扯嘴角:“学?你怎么学?”
慕御风对上温知意的视线,心狠狠一跳。
良久,他哑声道:“怎样都可以。”
温知意别开眼:“随你。”
“反正我的态度也不会改变。”
说完,她再没看慕御风一眼,打开车门便上了车。
直接离开。
慕御风看着车子的背影,心脏好像被只大手狠狠攥住。
他不会放弃的。
无论温知意多么冷漠,多么绝情,他都不会放弃。
另一边。
温知意回到家,谢骆闻声从厨房探出头:“在律所多待了会儿吗?好像回来晚了几分钟。”
闻宴,温知意动作滞了一瞬。
她佯作不经意的问:“你记得我几点应该到家?”
谢骆神色自然:“好歹我也送你好几次了,当然记得大概时间……慕御风没去找你吧?”
“没有。”温知意下意识否定。
但说完,就连她自己都愣了下。
她为什么不想让谢骆知道慕御风来找自己?
谢骆并没察觉到温知意的异样。
他笑了笑:“那就好,快去洗手然后吃饭吧。”
温知意压住心底起伏的情绪,点点头。
片刻,两人坐在餐桌前无声的吃着晚饭。
看着坐在对面神情自若的谢骆,温知意犹豫很久,到底还是缓缓出声:“阿骆。”
谢骆抬起头,淡笑着:“怎么了?”
“你会骗我吗?”
望着她清澈的双眸,谢骆怔了一瞬。
随后他敛起了笑,眼神认真:“不会。”
温知意握着筷子的手微微收紧。
他既然这样说,那么那件事应该就不是他做的。
可不知怎么,她的心底总隐隐觉得这件事和谢骆脱不了关系。
在谢骆的注视下,温知意深吸了口气,终究还是将心中疑虑问出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