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较晚翠宫,留在关雎宫的日子反而是最好的。虽说他们无法近前伺候,入不得殿下的眼。可平时只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并不需要担心被处罚。跂前脚她们被赶出关雎宫,后脚就被晚翠宫带走。当时还觉得晚翠宫是个好去处。毕竟能坐到德妃之位,想来是名副其实的。她们无论如何都想不到,来到晚翠宫当日,就被罚了几十个耳光。后面的两日更是日日罚跪。小姑娘撸起里面的亵裤,两腿膝盖都已经紫黑。与周围白皙的皮
旁边的女孩子忍不住低泣。
相比较晚翠宫,留在关雎宫的日子反而是最好的。
虽说他们无法近前伺候,入不得殿下的眼。
可平时只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并不需要担心被处罚。跂
前脚她们被赶出关雎宫,后脚就被晚翠宫带走。
当时还觉得晚翠宫是个好去处。
毕竟能坐到德妃之位,想来是名副其实的。
她们无论如何都想不到,来到晚翠宫当日,就被罚了几十个耳光。
后面的两日更是日日罚跪。
小姑娘撸起里面的亵裤,两腿膝盖都已经紫黑。
与周围白皙的皮肤,对比鲜明。跂
且又疼又痒。
碰一下疼的钻心裂肺。
不碰的话,又痒的人彻夜难眠。
香屏面色惨淡。
从前她是七殿下的贴身侍婢。
应栗栗来了,她被驱赶。
虽不是被打入地狱,到底是没了曾经的体面。跂
再加之身边这些小姐妹们为她抱不平。
香屏逐渐觉得,自己真的是被应栗栗给夺走了属于她的尊荣。
思及此处,她不由得苦笑。
什么尊荣。
她只是个宫婢,伺候人的东西。
何来的尊荣。
一切都只是她的妄念罢了。跂
然事情走到今日这一步,再委屈又能如何。
不过是咎由自取。
“莫怕,我在呢。”
香屏毫无底气的安慰,犹如那随风卷走的枯叶。
毫无根基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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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徽帝也知晓了此事。跂
却丝毫不在意。
他明白德妃“德不配位”。
可那又如何。
在这宫里,有几个女人是单纯的。
就说那好似仙子般的纯妃。
不也是靠着这身不落俗套的气场,刻意对身为帝王的他,表现的若即若离吗?
一日两日是新鲜。跂
对于拥有后宫佳丽三千的帝王。
这点手段,就显得愚不可及了。
帝王陪你玩的时候,你是天上月。
会捧着你。
可新鲜感没了,你的这番做派。
就成了催命符。
能轻而易举收回对你的宠爱,把你瞬间打入尘埃。跂
德妃的所作所为,隆徽帝心知肚明。
可这个女人懂得分寸。
他也愿意纵着她。
“魏亨,解了他们的禁足。”
“是,陛下!”魏亨不敢怠慢,很快去各宫宣了陛下的口谕。
皇子们那边,自然也没落下。
五皇子获得自由的第一时间,便去找了大皇子。跂
“皇兄,您还好吧?”他担忧问道。
大皇子一袭月白长袍,身披金丝滚边狐狸毛的大氅,正在廊下抄手赏景。
“我无碍。”
只是罚了禁足,他感触不深。
他身子弱,染病时,也总会多日不出宫门半步。
五皇子放下心来。
他是真的怕皇兄出事。跂
022章,小栗子,过来!
“娘娘。”優
嬷嬷从外边进来,凑到郑贵妃耳畔。
低语道:“前几日,关雎宫将几名宫婢发回内务府,当日便被晚翠宫带走了。”
郑贵妃莹白手指轻轻按压着额角。
闻言,缓缓睁开眼。
一抹凌冽从眼角流泻而出。
随即勾唇嗤笑:“还以为多沉得住气呢,真以为本宫被陛下禁了足,这皇宫就成了她的天下了?”
嬷嬷道:“其中一位曾经服侍了七殿下四年。”優
听了嬷嬷的话,郑贵妃多多少少知道了德妃的心思。
她和自己一样,都对关雎宫那位,不放心呐。
可那又如何?
再不放心,不还是进不去关雎宫半步嘛。
除非,七皇子肯走出来。
“该给德妃点教训了,让她知道,本宫才是现如今,执掌六宫之人。”
德妃?優
自诩贤德?
呵,贤德那是皇后的事儿。
一个皇家妾而已,也敢用贤德来给自己贴金。
不自量力。
她也一样。
只要一日坐不上那后位,她的儿子,始终不占“嫡出”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