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煜面上看不出任何情绪,低垂着眼帘看着面前的出浴美人,慢条斯理的抬手撩起她一缕头发放在掌心,低喊了声:“叶桑。叶桑错愕的眼睫颤了颤:“怎么了?”下一秒,权煜撩起眼皮凝视着她的双眼,一字一字的说:“以前你说想下雪的时候结婚,穿老祖宗留下的中式嫁衣,拖着长长的红色裙摆,走过洁白雪地,你说,那样
多半是酒精迷醉,叶桑没有往日那样容易犯羞。
时不时撩着一双魅惑众人的含情眼看的权煜几度失控,听她的声音染上了难以承受的哭腔。
权煜‘好心’的亲吻她的眼睛提醒:“眼睛闭上。”
已经神智错乱的叶桑根本无法领会他的意思,甚至更加幽怨的眨巴着一双媚眼看他。
权煜趁机找了领带遮住她的眼睛。
叶桑试图伸手解开,然而连手都被趁机绑上了。
……
权煜很喜欢亲吻她所有容易动情之处。
他疯起来有种厮磨人心的浪荡。
势要撩起她全部的欲念,然后于他臣服。
强势霸道的要让她身心全部沦陷于他。
浴室到床榻的路好遥远好遥远好遥远。
一夜无眠到天色渐亮。
权煜厮磨人心、厮磨欲念的手段让叶桑在梦里都隐隐发颤。
等叶桑睡醒的时候,已经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只知道视线里没有权煜的身影。
一些记忆瞬间争先恐后的涌入脑海,叶桑幽怨的扯着被子将自己蒙了起来,红着脸嘀咕了句:
“好坏~”
刚推门走进来的权煜就看到床上的人扯着被子把自己蒙了起来。
郁闷的走到床边坐下,抬手把被子拉下来,露出她的一双眼睛问:
“把自己蒙起来干什么?”
露出双眼的叶桑,看着突然出现的男人,眼里雾蒙蒙的眨了眨:“头好晕。”
权煜一时不放心的在她额头上试了试温度,是正常的。
然后才说:“以后别喝那么多酒了。”
叶桑撇了撇嘴看着他,半晌后嘟囔一声:“……是被你做的。”
她脸上还有未散的红晕,撇嘴的模样万分惹人怜惜,只是说出的话权煜……不想认。
只心情颇好的笑着转移话题说:“饿了吧,我让人送吃的过来。”
“好。”叶桑眼睫无力的眨了眨问:“现在几点了?”
“晚上十一点二十五。”权煜笑:“桑桑睡了一天了。”
叶桑:“……”
简单洗漱了一下吃好饭,叶桑就对权煜说:
“天亮了,我就要回南城了。”
权煜也要去南城一趟,便应着说:“好,我送你。”
清晨,第一缕阳光划破天际,照亮人世间。
叶桑醒的时候已经天色大亮。
整个人都睡得昏沉沉的,走到浴室低头刷牙的时候眼前一黑,恍惚了一瞬差点摔倒。
再抬头看向洗漱台上的镜子时,视线雾蒙蒙的。
都怪权煜太没分寸了。
片刻后才缓缓恢复,而左眼依然模糊。
叶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握着牙刷的手没来由的攥紧。
她该好好去看一下眼睛了。
以前觉得世界一片黑暗没什么好看的。
可现在,觉得世界又亮了。
只是,她该如何开口向他坦白所有事。
而当‘事实’摆在眼前,他还会坚定不移的信她吗?
她其实很怕在他眼里看到哪怕一丝一毫的犹豫……
叶桑洗好澡,打开门,在一旁吹着头发。
权煜全程就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好整以暇的双腿交叠着看着她。
看她一起床就忙忙碌碌的收拾着自己在为回南城而做准备。
好像,很迫不及待的要离开。
权煜忽然心里没来由的慌,想出尔反尔不愿送她回去。
她突然的出现,带给他这几日足以乱他心神的热烈,突然很怕她回了南城,一切又回到了她来港城之前。
毕竟当年分手,她就是这样给了他一场又一场极致的欢爱,把他冲昏头脑后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决不能再经历一次。
否则,这一次,他会死。
他必须要想办法结束这种患得患失的关系,把她牢牢锁在身边才行。
叶桑吹好头发,把吹风机放回原处,刚一转身就看到不知何时走过来的权煜。
权煜面上看不出任何情绪,低垂着眼帘看着面前的出浴美人,慢条斯理的抬手撩起她一缕头发放在掌心,低喊了声:
“叶桑。”
叶桑错愕的眼睫颤了颤:“怎么了?”
下一秒,权煜撩起眼皮凝视着她的双眼,一字一字的说:
“以前你说想下雪的时候结婚,穿老祖宗留下的中式嫁衣,拖着长长的红色裙摆,走过洁白雪地,
你说,那样会感觉很浪漫…”
他撩着她头发的手忽而捏着她的下巴,抬起,只见他眸光微眯,语调有些强势:
“那么,这个冬天,下雪的时候我们结婚。”
他不是问句,也没有询问的态度。
更像是一种直白强势且不容置否的通知。
只是毫无心理准备的叶桑,一脸懵然的颤了颤眼睫:“这、这么突然吗?”
“突然?”权煜轻然微叹:“我等了五年了叶桑。”
叶桑看着他满眼认真,渗着执念般的深情,只要他在面前,她从来都没法拒绝他。
所以当年才会慌慌忙忙一下子彻底逃离他的世界,就是怕他突然出现在面前,让她不受控的就会向他妥协一切。
就像此刻,他突然的求婚,她得承认,她说不出拒绝的话。
但也无法立刻答应,便如实对他说:
“你等我回南城跟我爸爸妈妈说一声,女儿要嫁人,父母总要先知道的,还有姑姑他们。”
她没有直接答应,所说的话便都像是借口,权煜有些失落,但也给她机会:
“可以。我也会找合规矩的日子去提亲…”
权煜抬着她下巴的手不动声色的掐着她的下颚骨,迫她仰头看着他的眼睛,他俯身凑近,嗓音幽幽泛冷,好似警告:
“不过叶桑,别玩我。
不准再以任何理由弃我而去。
否则,这一次天涯海角我都会立刻把你抓回来。
以后你就在这个庄园里不要再出去了。
反正……”
他忽而眼底勾着一种幽幽沉沉的疯魔,勾唇冷笑:
“反正这偌大的庄园本本就是根据你的喜好而建的。”
他另一只手暧昧浪荡的顺着她白嫩的脖子滑到胸前,眸光幽深不见底:
“我等着这个冬天属于我们的婚礼。
你若再以任何理由而逃,我会把桑桑锁起来,让你从此以后,目光所及只有我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