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安昌的脸“刷”的白了,手忙脚乱的抱着她。“萱草,你哪里不舒服?快告诉我……”“怎么回事?是不是刚醒来还不能吃东西?大夫有说过吗?”老太君大惊失色,难道是自己做的粥有什么问题?还是禹安旻稍微冷静点,让人马上去把院判给请回来。黎萱草吐完那点粥,胃里已经空空如也,明明没什么东西吐,她还在止不住的吐着,撕心裂肺得像是要把五脏六腑都吐出来。终于她又
“萱草啊,闻到香味了吗?这个粥清清淡淡但是对肠胃很好的,吃完这个,你还想吃什么,就跟祖母说。”
黎萱草点点头,禹安昌马上拿起勺子舀了想喂她,被她拧着眉避开。
“我自己来。”
干嘛把她当个残废似……
禹安昌依依不舍的把勺子还给她。
被三双眼睛盯着,黎萱草有些不自在,垂眸喝了一口,味蕾尝到食物的清甜,嘴里不再淡而无味,紧接着一股暖流滑入胃里。
“好吃。”
可是这点微妙的幸福感转瞬即逝。
她刚说出这两个字,唇角的弧度微微上扬,就感觉到胃里好像有一只手在搅动,像是要拿走什么……
那个明明早就愈合的疤痕竟然莫名又开始抽痛。
黎萱草捂着嘴,不想在人前失礼,但那痛来得太快太猛烈!
“呕——!”
刚咽下去的一口粥就这么吐了出来。
禹安昌的脸“刷”的白了,手忙脚乱的抱着她。
“萱草,你哪里不舒服?快告诉我……”
“怎么回事?是不是刚醒来还不能吃东西?大夫有说过吗?”老太君大惊失色,难道是自己做的粥有什么问题?
还是禹安旻稍微冷静点,让人马上去把院判给请回来。
黎萱草吐完那点粥,胃里已经空空如也,明明没什么东西吐,她还在止不住的吐着,撕心裂肺得像是要把五脏六腑都吐出来。
终于她又吐出了一些酸水,夹杂着星星点点的红,刺痛了在场所有人的眼。
那些血沫像是巨石齐齐砸在禹安昌的心口,痛得他差点窒息。
他多想痛疼能转移,让他来代替她受这种痛!
“到底是怎么了?萱草,你是不是胃痛?”
黎萱草揪着他的衣襟,嘴角还带着血丝,语无伦次的说着:“好痛!我觉得有一只手伸到胃里面,想拿走什么!你放过我,想要什么都拿走吧,不要再折磨我了!给我个痛快求求你……”
禹安旻大震,如遭雷击,踉跄着后退几步,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不是失忆了吗?为什么还记得那件事?
他该怎么才能弥补?
谁能告诉他?
老太君老泪纵横,给黎萱草擦着嘴。
“萱草你别吓我,老人家禁不起吓啊!”
“你相信我!真的有一只手……划开我的肚子,在里面不停的找着……求求你不要找了,我好痛啊!先杀了我再找好不好?”
黎萱草捂着仿佛在被什么撕扯的腹部,身体痛得开始抽搐。
院判又火急火燎的赶过来,不得已将她用银针将她扎昏,这才安静下来。
黎萱草暂时解脱了,心疼她的人也松了一口气。
禹安昌紧紧抱着她,眼里盈满巨大的痛楚。
院判有些不解也有些忐忑,生怕是他的判断出了什么问题。
“之前的检查,黎医女的身体一切正常,吃东西自然是没问题的。为何会这样?下官还没见过这种情况,等她醒来,再仔细做个检查……”
禹安昌将黎萱草抱回房间,安置在床上。
他替她整理好脸颊凌乱的发丝,心里有一瞬间觉得,如果醒来如此痛苦,不如一直沉睡。
以为萱草醒来是惊喜,哪只转瞬就成了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