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字学舍的黎文文从迷雾里跳了出来,收回自己的灵宝魔器,找到机会就手持灵宝跳上青蟒蛇的七寸之处。在烟雾结界里,他们只能依靠自己。黄字学舍的参赛者是一个身材魁梧的男子,他身上有一股强大的气息,实力与叶添荣不相上下。他的对手正是玄字学舍的黎文文,娇小的黎文文,身穿青色长裙,斩杀竹叶青蟒的姿势却雷厉风行,这一条竹叶青蟒直接惨叫着轰然倒地。“叶
“天字学舍的安宁出来了。”有魔族望眼欲穿,看到出来的人却不是他想看到的人,哎呀一声。
不少人你推我挤,“哎,我们学舍的呢?”
“这些人竟然还没有出来。”
随着安宁的出现,像是一滴滚烫的热油,贱入冷水之中,哗啦一下就沸腾了。
天字学舍的人最为激动、那种得意的小表情,似乎在说瞧吧,你们再蹦跶,这第一名不还是我们的吗?
“安宁,没想到是你第一个出来呀?”裴荮对着安宁招手,“到我这里来将流光球给我看看。”
安宁依言走近,将手里的流光球递给裴荮,在场的人都瞪大了双眼,生怕漏掉一丝一毫的场景。
这天字学舍究竟抓住了什么田?
可裴荮并没有接流光球,只是看了一眼,意味深长的挑了挑眉稍:“原来是这个球啊。”
安宁感觉手上一痛,大结界里竟然有五十块地的结界光芒亮起。
天字班的人看清楚以后全部欢呼不已,真的是平地,而且还是这一片地区最肥沃的土地。虽然也带着一半的山谷,却也是里面最好的了。
“安宁,你的运气竟然这么好。”金缈缈激动的凑到了她的身边,她是金狮族家的大小姐,早上安宁恰巧撞到的人就是她。
“我也没有想到。”安宁手中一沉,那金色流光球忽然炸开,出现了一个袋子,以及一块黑色的阵石。
安宁看着袋子,这里面似乎是种子?
解开袋口的绳子,果然里面是一枚枚豆大的种子。这些种子饱满又圆润,看着就肥硕。
白夫子在看到黑色的阵石以及饱满的种子以后,喜笑颜开地为安宁介绍着作用:
“咱们五十块地的阵石,有了这个,大家才能自由出入地界。”
“安宁受教。”安宁知道,夫子们是在认真的教她,心里也十分慰籍。
姿态十分恭敬认真。
玉夫子摸了摸胡子,笑的很是慈祥:“看来安宁的运气真的很好,这些种子是高产的魔谷呢”
“谁说不是呢?”金夫子笑的十分腼腆,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裴荮看了一眼结界里,里面正打的昏天黑地,“你这小姑娘的运气还真是不错,看来天字学舍这一次种地,应该可以拔得头筹。”
裴荮的夸奖,让其他七个班舍的人面色都沉默了下来。
这样,还比个屁?
地玄黄,雨雪风霜,这七个学舍的抽阄参赛者还在迷雾里转悠,心中满是恼怒和不甘。
刚刚安宁出去的声音已经传到他们的耳中,叶添荣更是咬紧了牙关,这下子叶温仪估计在偷偷笑话他了吧?
越想他越暴躁,前方传出了打斗的声音,“既然如此,那就直接结束吧?”
叶添荣双手结出魔印,全身的魔息凝聚成一条巨大的青色蛇头,口中吐着猩红的蛇信,悄无声息地扑入迷雾中,
他很清楚,这一轮比赛,天字学舍已经占据了绝对的优势,不能再拉下差距了。
雨、雪、风、霜四个学舍的学生正打的火热,只因为恰好几个人都追上了同一个流光球。
“这是什么!”
一条巨大的绿色巨蟒,猛的蹿了出来。
死死的咬住雨字学舍的学生,雨字学舍的学生是个长相白嫩的小姑娘,个头还不小,可在蛇嘴里,竟然那么小。
这么一下子,吓的小姑娘眼泪汪汪的,叫人看了有些心碎。
雪,风,霜三学舍的学生,吓的往后倒退好几步。
“别怕,这是地字学舍的叶添荣独门绝技,竹叶青蟒,大家合力才能将他打败。”
一柄利剑刺了过来,那蛇狡猾的避开了七寸,放开了雨字学舍的哭泣包。
玄字学舍的黎文文从迷雾里跳了出来,收回自己的灵宝魔器,找到机会就手持灵宝跳上青蟒蛇的七寸之处。
在烟雾结界里,他们只能依靠自己。
黄字学舍的参赛者是一个身材魁梧的男子,他身上有一股强大的气息,实力与叶添荣不相上下。
他的对手正是玄字学舍的黎文文,娇小的黎文文,身穿青色长裙,斩杀竹叶青蟒的姿势却雷厉风行,这一条竹叶青蟒直接惨叫着轰然倒地。
“叶添荣,我帮你对付黎文文,你去解决剩下的几人。”周薛之双臂的肌肉如石头坚硬,说完就如炮弹一般砸向黎文文。
刚刚斩杀青蟒就已经消耗了她的体力,面对周薛之这样体格强大的对手,黎文文苦笑一声,她却显得有些力不从心。
经过一番激烈的战斗,黎文文终于抓住了流光球,但是她的身上已经伤痕累累,几乎快要站不住了。
她的对手也不示弱,冲过去想要抢回流光球,但是黎文文已经将流光球抓住,瞬间离开了现场。
她很清楚,叶添荣的实力比她要强很多,所以她只能依靠自己的智慧和技巧来争夺流光球。
结界里的争斗竟然如此激烈,不少人感慨天字班的安宁还真是好运气,直接靠飞行避开了这残酷的对战。
没看到玄字学舍的黎文文,几乎是重伤出结界的。
最终剩下的六个学舍的参赛者,也依次抓到流光球,出了结界。
他们此刻的外貌惨不忍睹,说是乞丐都有人信。
他们很清楚,这一轮比赛天字学舍已经占据了优势。
不过,场上一道又一道亮起的结界光芒,让这些学生捏紧了拳头,心中自我安慰道,天字学舍只是领先了一点点罢了。
他们想要争夺胜利,还可以寄希望于粮食是否丰收。
七个学舍的夫子,也看着天字学舍的田地方向,那里忙的热火朝天,脸上都露出了悔意。
他们当时为什么要提出不公平的说法呢?现在倒好,天字学舍好像一点损失都没有,而他们却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你们还不快去?人家天字学舍估计连地都快挖好了。”裴荮双手背后,眼神冷漠无情地扫视了一眼夫子堂的队伍,目光微微略过一个人。
“是裴院长。”
那些学生都来不及查看自己的种子,只急忙拱手回礼,随后忙不迭的跑向自己的田地,一场为期三个月的农耕大赛,就此拉开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