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这个过程中,只有凶手,受害者,小偷进入过车内。所以说,如果血液不是来自受害者,又确定不是小偷的,那就只能是凶手留下的。后期,大可以作为锁定凶手的证据。“我回去就安排。想明白的陈乐儿当即表示。“好。高义嗯了一声,蹲下来,对着尸体一番观察。随后,高义看向河流:“流速大概在1.5m/s,受害者体重在75kg之间,石头的话……”高义将石头拿在手里颠了颠:“30kg左右。“王...
“对了高义,王悦的尸检结果已经出来了~”
正当高义思考死者被割下脸皮去处的时候,陈乐儿突然开口。
上午,法医赶到后他们完成了对现场的勘察,于是立即组织人手将尸体运往市局检验科。
哪成想法医一行离开后没多久,他们就接到了第二个报案。
于是乎,王刚当即决定采取死者血液样本,火速送到市局做DNA鉴定。
一天之间两起命案,而且作案手法极度相似,任谁都能意识到案子的严重程度。
为此,市局那边一路绿灯。
这也是他们能这么快拿到DNA数据,并确定第二名受害者身份的原因。
“怎么说?”
高义倒是没想那么多,闻言立马问道。
“王悦的死亡时间在今天早上7点左右,身上没有钝器击打的痕迹,但是在其血液中检验出毒蛇毒素,初步判断为眼镜蛇类毒蛇咬伤致死。
在这个过程中,死者身体快速麻痹,器官快速衰竭。”
正如高义分析的那样,王悦是被毒蛇咬死的。
“此外,通过对脸部切割痕迹判断,凶手用的是一种弧形刨刀。”陈乐儿再次表示。
“刨刀……”高义眉头微皱。
这种东西太常见了,根本无处可查。
随即高义问道:“方向盘上发现的血迹呢?”
根据他当时的判断,方向盘中间部位发现的那处鲜血很可能是凶手无意留下的。
“市局那边加派人手对血液进行了化验,DNA比对确实不是受害者王悦的,可惜数据库中并没有找到相对应的人。”
陈乐儿在得到这个答复的时候,心里那叫一个可惜,此刻说出来亦是连连叹息。
差一点就能抓住凶手。
“是那个小偷的吗?”高义倒是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紧跟着又问了一句。
“额?”
陈乐儿和王刚显然都没想到高义会这么问,但很快他们就明白了高义的意思——
根据当时鲜血的痕迹,可以断定是刚留下不久。
而在这个过程中,只有凶手,受害者,小偷进入过车内。
所以说,如果血液不是来自受害者,又确定不是小偷的,那就只能是凶手留下的。
后期,大可以作为锁定凶手的证据。
“我回去就安排。”
想明白的陈乐儿当即表示。
“好。”
高义嗯了一声,蹲下来,对着尸体一番观察。
随后,高义看向河流:
“流速大概在1.5m/s,受害者体重在75kg之间,石头的话……”高义将石头拿在手里颠了颠:“30kg左右。”
“王队,高义在干什么?”
一旁,听着高义嘴里不断涌现的数字,陈乐儿眨巴眨巴眼,最后小声的问向王刚。
王刚毕竟见过世面,闻言解释道:
“这里不是凶手抛尸的地方,高义应该是在推测真正的抛尸地点。”
“推测抛尸地点?”
陈乐儿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这也能推测出来吗?”
“据说一些刑侦大神能做到这点。”王刚表示。
此刻他看上去很平静,但内心深处已然掀起惊涛骇浪。
因为他深知,这种手段需要考虑的因素实在是太多了,不是一个公式能得出结论的。
而往往拥有这种手段的,那都是在刑侦圈摸爬滚打几十年,经验丰富,破案无数的刑侦大神。
高义真的也可以吗?
然而,此刻高义并不知道王刚的心思,只听他念念有词:
“按照100公斤计算,且考虑到石头下坠的影响,5——7天的死亡时间……抛尸地点应该在上游100——120米范围内。”
这种测算技能对高义来说,简直就是小儿科。
属实是必备技能了。
这一刻,高义起身,目光沿着河流向前看。
只见100米处是个小树林,还有一片茂密的细竹,都是野生的,也没人打理。
一旁,王刚和陈乐儿也顺着高义的目光看去。
但下一秒,高义却突然看向一百米处的河对岸:
“王队,我去那边看看。”
“让乐儿陪你一起吧。”王刚嗯了一声,并示意陈乐儿去帮忙。
虽然他不太相信高义真的能算出准确的抛尸点,但现在没有更多的线索,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万一呢?
“小高,肥城警校连抛尸点测算都教吗?”
路上,陈乐儿终究是没有忍住,好奇的问道。
“都是我书上学的。”
高义不傻,他自然不会说这些技能都是他在实践中掌握的。
所以含糊其辞的回了一句。
说罢,为了避免对方继续追问,高义指着前方的小树林:
“不排除凶手在这一片抛尸的可能性,辛苦乐儿姐在这边勘察。
我去河对面。”
“好。”
陈乐儿点头。
于是乎二人兵分两路。
另一边,王刚则带领其他人继续勘探现场。
韦强在询问围观路人,并调取周边监控。
半个小时后,高义在河对岸草丛中发现一枚耳钉。
并且,在耳钉周围发现了拖拽的痕迹,并伴有一连串清晰可见的脚印。
至此,真正的抛尸点确定。
于是乎,高义叫来王刚他们。
另一边,市局来的鉴定科同志将受害者尸体带回去检验。
……
两个小时后,一行人回到刑侦大队。
“各自把找到的线索整理好,一个小时后召开案件研讨会。”
王刚这边吩咐一声后,便直奔大队长石浩然办公室。
高义几人也开始忙活起来。
这期间,吴建章把调查的结果送给高义,并和高义一起看了从王艳纹身店带回来的监控视频。
不觉间,一个小时过去,六中队几人齐聚会议室——
“韦强,说说你那边的收获。”
会议室内,王刚先是看向韦强。
“嗯。”韦强嗯着站起身:
“上午,临淮河案发现场,我主要问询了围观群众,有三人看到一个形迹可疑的人,经过描述和那名小偷描述基本一致。
但是可惜的是,那片只有两个摄像头,均没有拍到凶手踪迹。
中午时分,我走访了本县两家养蛇厂,一家是一对中年夫妇负责,一家是一个小伙子办的,均没有符合凶手特征的人。
且两家均表示,他们养的毒蛇主要是采集毒液,不对外出售……”
韦强将调查的信息做了汇报。
结束后,王刚满意的点点头,随后看向高义:“来吧高义。”
“好。”
高义也不推辞。
只见他先是将手中照片整理了一下,从中挑选出几张摊在大家面前。
“这是?”
王刚不解的拿起一张照片。
照片上是一个纹身店,包括纹身店门口及部分马路。
正纳闷呢,就听高义问道:“王队,还记得死者王悦和王艳纹身店的事情吗?”
“记得。”
王刚点头:“要不是你提供这条线索,我们还不能这么快找出两个死者的共同点。”
那就是做了错事,引起民众愤懑。
一旁,韦强却忍不住问道:
“只是这件事和照片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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