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黎念欢也抬头,看向秦淮贺视线的方向,是一盏暖黄的灯光,而灯光旁边有一个摄像头。黎念欢看着这个摄像头,后知后觉发现这个摄像头是监控祠堂出入口的,就是监控室里面唯一一个有画面的摄像头。“这里为什么要单独设置不同一个系统的摄像头?”黎念欢好奇地歪头看向秦淮
不愿意的被拖着走,撒娇的语气呢喃:“三哥,明天再去吧。”
秦淮贺回头看了看她泛白的脸色,严肃道:“有我在,你怕什么?”
她不怕人,是怕鬼。
黎念欢嘟嘴,不情愿地跟在他身边,而两人的手却那么自然的就牵在一起了。
穿过北苑的时候,发现别墅差不多所有窗户都暗了灯,唯独二楼一处房间还开着灯。
黎念欢仰头看着,正好奇谁这么晚还不睡的时候,秦淮贺的声音传来:“走吧,别好奇了,笑笑从小就有恐黑症。”
“秦笑笑有恐黑症?”
黎念欢完全不知道秦笑笑那个坏心肠的女人竟然还有恐黑症,像她那种心地阴暗的女人不是应该喜欢黑暗才对吗?
秦淮贺淡淡的应答,“嗯,所以那个开灯的房间应该是笑笑的。”
黎念欢不再好奇。
穿过北苑后花园,经过假山观景区,两个偌大的池塘在皎洁的月色映衬下,美得撩人心弦。
走了大概十分钟,穿过小竹林看到一座复古的老建筑出现在眼前。
秦淮贺和黎念欢对这里并不陌生,每年清明节,全家人都会到这里拜祭吃斋。
夜深的祠堂,感觉十分阴森,到此都乌黑暗沉,只有祠堂门口有两盏暖黄暗沉的小灯。
灯光的衬托下,祠堂更加的神秘惊悚。
越是靠近祠堂,黎念欢就越是害怕,紧张得手心出汗,不由自主地靠近秦淮贺,另一边没有被牵住的手抱住他结实的臂弯,整个身体贴上。
这时候已经顾不上思考举动是否亲密了。
秦淮贺感觉到她手心出汗。
她整个身子贴得他很紧,每一步都贴身紧跟着,他轻轻揉了揉她柔若无骨的手掌,轻声细语道:“很怕吗?”
“嗯。”黎念欢点点头,连呼吸都不敢用力,全身细胞都发麻,总感觉越靠近祠堂越阴冷。
“怕什么?”
黎念欢不敢回答他,沉默了。
她如果告诉秦淮贺自己在怕鬼,会觉得很丢脸。
突然,秦淮贺停下脚步,仰头看着旁边的一处。
黎念欢一怔,紧张地扫看四周,黑乎乎的树丛并没有发现什么,“三哥,怎么不走了?”
“觉得这里眼熟吗?”
“没……没感觉。”说着,黎念欢也抬头,看向秦淮贺视线的方向,是一盏暖黄的灯光,而灯光旁边有一个摄像头。
黎念欢看着这个摄像头,后知后觉发现这个摄像头是监控祠堂出入口的,就是监控室里面唯一一个有画面的摄像头。
“这里为什么要单独设置不同一个系统的摄像头?”黎念欢好奇地歪头看向秦淮贺,暖黄灯光映衬在男人的侧脸上,那种俊气逼人的感觉让她入迷。
现在的他,感觉并不高冷,但那么的强大。
牵住她的手的感觉还特别的暖心。
秦淮贺牵着她继续往前走,轻声说:“方便控制和观察,不同一个系统,系统大规模瘫痪也不会波及这个摄像头。”
黎念欢是秒懂他的话,“你的意思是有人预谋让家里的摄像头全部瘫痪,而为了不让这个摄像头被波及,所以重新设置一个新系统独立安装这个摄像头?”
秦淮贺露出淡淡的浅笑,摸了摸她的脑袋,语气无比温柔:“聪明的念欢。”
只是一句简单的话语,一个简单的动作,黎念欢都感觉受宠若惊,不可思议地看着秦淮贺。
自从登记结婚后,他好像变得不太一样了,经常让她觉得这个男人并不讨厌自己。
但他忽冷忽热的态度,还是让她琢磨不透。
踏入祠堂门口,黎念欢深呼吸,抱着秦淮贺的手更加的用力,恨不得像个树濑一样攀在他身上。
“我要出去……出去……出去……”
一阵清冷的风吹来,伴随着隐隐约约女人凄凉的呐喊声,很细微,细微到几乎听不见。
但黎念欢从小就敏锐的听觉感受到了,吓得双手抱住秦淮贺的腰部,整个人钻入他怀抱,阻到他前进的步伐。
她喘着气,吓得语无伦次:“三哥,你听到了吗?有……有女人在叫……她要出去,她……她……在叫。”
秦淮贺感觉到黎念欢的肩膀颤抖得厉害,紧紧抱住她,蹙眉看着四周,认真聆听,但并没有听到任何声音,连树丛里的蝉鸣都听见了,就是没听见女人的声音。
“念欢,没有声音。”
黎念欢冷静下来,认真听听,发现声音消失了。
是因为太过害怕而发生的幻觉吗?
她不太确定自己刚刚听到的是不是幻觉,但她现在已经吓得双脚发软,无法动弹了。
“三哥,我们回去吧。”黎念欢声音都变得哽咽了,害怕得快要哭。
她也想在这个男人面前表现出坚强的一面,但内心实在太害怕。
还有刚刚那道声音那么的凄凉,那么的真实。
秦淮贺轻轻抚摸她的头,呢喃道:“都已经来了,带我去看看你说的禁地,有我在不用害怕。”
他的动作很温柔,抚平了她心里的恐惧。
她对这个男人的温柔没有抵抗力,诺诺地点头:“就在祠堂后面。”
“后面是围墙,这里已经是我们家的边缘,你看前面的围墙都有两米高了。”秦淮贺透过月色可以看到祠堂后面的围墙。
黎念欢凭借记忆想起以前去过的地方:“祠堂后面的确是围墙,但围墙旁边有一个隐秘的假山和小竹林,后面墙壁还有道门,可以穿过围墙,出到外面去,哪里是一个小庭院。”
“什么门?”
“石墙门。”黎念欢深呼吸,鼻腔内都是他清冽好闻的阳刚气息,依偎在他胸膛上慢慢变得安心,娓娓道来:“我小时候钻入假山玩,不小心触碰到一个石头,石门开了。当时看祠堂的老管家发现我,把我逮到角落教训了一顿,我还被老管家恐吓过,不过事情过了太久,我也一直没有放在心上。老管家去世很多年了,我几乎都忘记这件事。”
还有这种隐秘的地方?
秦淮贺轻轻揉了揉她的肩膀。
这是不是也能解释到为什么念欢会被凶手盯上。
他立刻牵住黎念欢的手往里面走:“我们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