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收回折扇,继续道:“你可以唤我主人,也可以唤我公子。她怔愣点头,看到那扇骨之上刻着两个字——符戾。沈挽情直言道:“符戾,是公子的名讳吗?”符戾愣了一下,许久未曾有人敢直呼他的名讳了,一时竟有些反应不过来。他轻轻点头。见沈挽情神色正经,倒也并不绝冒犯。阿情这一名字,其实是他小时候养的小狗的名字,他看着沈挽情的眼睛,一下子想到了它,便随口取了这名字。
这位女子,便是失去记忆的沈挽情。
男人收回折扇,继续道:“你可以唤我主人,也可以唤我公子。”
她怔愣点头,看到那扇骨之上刻着两个字——符戾。
沈挽情直言道:“符戾,是公子的名讳吗?”
符戾愣了一下,许久未曾有人敢直呼他的名讳了,一时竟有些反应不过来。
他轻轻点头。
见沈挽情神色正经,倒也并不绝冒犯。
阿情这一名字,其实是他小时候养的小狗的名字,他看着沈挽情的眼睛,一下子想到了它,便随口取了这名字。
她和它的眼神一样,澄澈而信任地看着他。
可它最终死了,死在符戾手里。
他深知自己不是甚么好人,他没有什么善心,没有同情心,心中总权衡着利益,直到榨干别人的最后一丝价值。
唯一的爱好便是看别人害怕的神情,涕泗横流地跪下来求他。
符戾好整以暇地坐下:“你可是阿伍从尸山中捡回来的,经脉断尽,帮你修复可废了我不少心思。”
“阿情,你若背叛我,我必然会杀了你。”
沈挽情皱眉不解道:“既如此艰难,公子为何还要救我?”
她虽没了记忆,却也明白那该是怎样的身体状况,几乎是只能等死。
符戾扬眉,忍俊不禁,似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救你?非也。”
“我不过是为了救自己。”
“因你身上的毒性极为浓烈,而我身上的毒与你同源,这毒目前只能以毒攻毒的方式,慢慢消融。”
“所以我把你留下,不过是为了做一个活着的药罐子,随时提取毒液罢了。”
“等你的血被我抽干了,你就是死人了。”
符戾丝毫不掩饰自己的目的,甚至还兴致勃勃地看着沈挽情,试图看到她害怕的反应用以取乐。
可沈挽情没有表现出任何他期待的反应。
她只是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似乎赞同他的话似的。
符戾意外道:“你不求饶吗?”
沈挽情摇头:“比起那个,我更好奇的是,阿伍是谁?”
符戾愣了一下,低声与自己说道:“糟了,这好像是个傻子。”
他扬眉看向床边:“阿伍不就在你脚边吗?”
沈挽情这才低头看去,难怪方才就感觉到脚边有什么东西,可是为何人会在床下边?
看清床边是何物时,沈挽情平静的神情裂开了一点。
那是一只白狼!
沈挽情浑身一抖,那白狼苏醒过来,亲昵地蹭了蹭她的脚掌。
符戾见她动作僵硬,心情莫名愉悦:“阿伍很喜欢你,因为你的气味和我的很像。”
这时,一只飞鸽从窗口飞入,落在符戾手上。
他摘下信纸,看过之后便把它伸到烛火之上,燃烧殆尽。
符戾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衣袍,确认无一丝褶皱,这才看向沈挽情,正色道。
“听闻今日新帝登基,阿情,你与我一同前去见个人。”
沈挽情下意识就问:“谁?”
她百思不解,符戾去见人,为何还要特意带上她?
符戾笑了笑,眼中眸光流转。
“当朝皇帝,萧慕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