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念还来不及出声,他已经像一阵风似的刮了出去。秦正祁跑出去不远,看见两个年轻女孩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应该就是被抢劫的姑娘。“人往哪儿跑了?”一个姑娘扶着自己的腰,指着前边,“他往那边跑了。秦正祁立刻追了上去,果然看见前面有一个黑影。那人听到动静,转过头来,看见一个穿军装的人追着自己。他拼了命的往前跑,进到
沈安念本来还想问一问,他会不会让自己随军。
可听他刚才那话的意思,分明没有让自己随军的打算,就没有继续问他这个问题。
不用随军也挺好的。
她就住在大河村,秦家人都很和善,她相信自己能跟他们相处得很好。
而且他离开之后,她自己住一间房,没人管着她,跟没结婚不会有多大区别。
她正准备开口说话,远处突然传来一个尖锐的女人的声音。
“快来人……抢劫……有人抢劫……”
秦正祁面色一凛,叮嘱她,“你们待在这里不要动,我过去看看。”
沈安念还来不及出声,他已经像一阵风似的刮了出去。
秦正祁跑出去不远,看见两个年轻女孩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应该就是被抢劫的姑娘。
“人往哪儿跑了?”
一个姑娘扶着自己的腰,指着前边,“他往那边跑了。”
秦正祁立刻追了上去,果然看见前面有一个黑影。
那人听到动静,转过头来,看见一个穿军装的人追着自己。
他拼了命的往前跑,进到一条巷子的尽头,终于停了下来。
秦正祁也停下来,敏锐的意识到旁边有人。
果不其然,旁边的巷子里走出来两个人,手里拿着的匕首,刀刃还泛着寒光。
一个小平头扬起匕首,恶狠狠地威胁他,“我劝你小子不要多管闲事。”
“劝奉你们一句,跟我去派出所去自首。”
“我看你是找死。”
那两个人挥着匕首就朝他刺过来。
沈安岁看见秦正祁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感叹道:“姐夫跑得好快呀。”
“我们过去看看。”
“姐夫不是让我们在这里等着他吗?”
沈安念不清楚劫匪有多少人,也不知道秦正祁现在是什么情况,怎么放心待在这儿。
“我们过去看一看情况怎么样,不靠近他们,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沈安岁本就想去看热闹,听到这话更加跃跃欲试,“姐,那我们快去。”
沈安念拉着她一阵快跑,跑出去没多远,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后边还跟了三个人,被皮带绑着手,被秦正祁一块儿抓了回来。
沈安念快步走过去,“你怎么样?”
“我没事儿。”
秦正祁把钱包还给失主,“你看看东西有没有少。”
那个穿着小碎花衬衫的姑娘,翻开钱包仔细看了看,东西都没有少。
“东西都在,谢谢你,解放军同志。”
“既然东西没有少,你跟我去派出所报案。”
小碎花姑娘看着眼前高大俊朗的军人同志,心跳有些不可控制的加快。
这军人同志这么有爱心,富有正义感,而且还长得这么的英俊,真是难得。
看见那姑娘眼睛亮晶晶地看着秦正祁,沈安念有些不舒服。
他可是已婚人士了,这姑娘的眼神能不能收一收。
她轻轻咳了一声,“我跟你一块儿去。”
秦正祁点头,“走吧。”
小碎花姑娘问他,“这位女同志是?”
秦正祁:“她是我的爱人。”
小碎花姑娘的眼神一下变得黯淡下来,原来他已经结婚了,真是太可惜了。
沈安念没错过小碎花的表情,目光掠过秦正祁的脸。
长得也不花呀,怎么这么能招蜂引蝶。
秦正祁把小偷拎到附近的派出所,进去跟公安同志做笔录,沈安念在外面等他。
过了没多久,人终于出来了。
沈安念走上前,大吃一惊,秦正祁的手臂被划破了。
刚刚天太黑,她根本没注意到。
“你流血了。”
秦正祁满不在意地看了一眼手臂上的伤口,“一点伤口而已,不用担心。”
那伤口皮肉外翻,衣袖都给染红了一大片,他管这个叫做小伤?
“我们去医院看看。”
“去药店买点药,自己处理就行了,不用去医院。”
别说是出任务,就是训练受的伤,也比这样的小伤要严重。
一般他们自己上点消毒水,就算处理了。
“走吧。”
他们出了派出所,沈安念去附近药店买了消毒水,一瓶云南白药,还有纱布。
回到招待所,沈安念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赶紧给伤口消毒,然后用云南白药止血。
那么长,那么深的一道伤口,她都看着都觉得痛,可在上药的时候,秦正祁居然一声都没吭。
“会不会很痛?”
秦正祁见她一脸不忍心看的表情,忍不住笑了下。
“不痛,放心吧,这点小伤不碍事的。”
“什么小伤,流了这么多血呢。”
看着沈安念脸上的心疼,秦正祁的心头有些胀胀的,他能够明显听到自己的心脏“咚咚”跳了两下。
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动心了。
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时候心动的,但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却是心甘情愿看着自己,一步一步陷得越来越深。
他不后悔。
他想爱她,想疼她,跟她一辈子在一起。
沈安念抬起眼,正好望进他的眼睛。
他眼里的情绪呼之欲出,紧紧将她包裹其中。
她的心跳骤然加快,有些承受不住地移开眼去。
“你的这个伤口这两天不能碰水,洗澡的时候要小心一点。”
她站起身来,走到另一张床边。
房间里还有沈安岁,秦正祁没有轻举妄动,任由她远离自己。
沈安念全身热了起来,尤其感觉到那道炙热的目光如影随形,她更觉得热得厉害,抓了衣服就出去洗澡。
这两天秦正祁看她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像是要把她给吃了似的。
洗好澡,她在浴房待了好一会儿,等到自己冷静了,这才回房间。
站在门口,她缓缓呼出一口气,推开门走进去。
秦正祁的头发湿漉漉的,一看就知道他刚刚去洗澡了
“你的伤口没有碰到水吧?”
“没有,你特别交代过,我哪敢不听。”
沈安念抿了抿嘴,走到窗边吹风,晾干头发。
沈安岁丝毫没有察觉到房间的异样,坐了没多久便觉得困了,直接躺在床上睡觉。
沈安念也有些困,刚躺在床上,秦正祁关了电灯,室内陷入一片黑暗。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迷迷糊糊正要睡过去,忽然听到一阵压抑的,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咿咿呀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