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的酒醉沉迷,沈承则的身影已经略显疲倦。他径直走向卧室,抬眸间,便能看见枕边静静摆放着,黎婉莹留给他的那个木盒。自宁云舒离开后,日夜陪伴着他的也只有婉莹最后留下的这些东西。沈承则将这些东西都视若珍宝,以此来寄托着自己漫漫黑夜中的思念。但不知道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思念再也不仅仅只是黎婉莹一人,他的内心
话落,沈承则身子猛得一怔,眼眸忽的一暗。
他看着眼前女人的脸,这才从刚才的沉醉中清醒过来。
对于池沅的这番话,沈承则有些不明所以,但又或许,他内心只是不想明白。
他脸色骤沉,眼底间闪过一丝别样的情绪,声音低沉。
“池沅,你不用和我说这些,我心中所想你该是知道的。”
说完,男人凝着眉,再没了别的兴致,起身要走。
池沅还没来得及开口,见状,赶忙唤住男人:“承则,你要去哪?”
沈承则却只是挥了挥手,语气低沉:“不玩了,我要回去了!”
说着,男人顿了顿,好似想到了什么,回眸看向女人,沉声道。
“要是不想做这行,就趁早离开这,找份好的工作。”
说完,沈承则转身离开了包厢。
二人怔愣在原地,都不禁有些错愕。
沈承则紧皱着眉,不禁也对自己刚才的那番话有些莫名其妙,内心更是烦躁不堪。
不知道为什么,此刻的他好想见到宁云舒。
……
沈家别墅。
沈承则满身醉意,脚步都有些虚浮。
他打开那扇沉重的大门,屋内是一片沉寂黑暗,只有一束佣人为他留下的微弱的光亮。
他看着眼前偌大空荡的别墅,也不知怎的,总感觉自己的内心也空落落的,好似少了些什么。
沈承则也不知道是否是他的错觉,自宁云舒离开后。
他总感觉内心深处好似去缺了一块,脑海中总会时不时地想起宁云舒的身影。
甚至在遇见和她有着几分相似的人,还会控制不住地多看几眼。
正如今天一样,每每这时候,他内心的那抹情绪更是强烈。
想到这,沈承则内心一阵阵烦躁。
他脱去了身上那一身酒气的衣物,快步走去浴室,闭眼站在冰冷的水流下,试图让自己清醒。
半晌,男人才缓缓从浴室中出来,身上的醉意这才消散了不少。
这一天的酒醉沉迷,沈承则的身影已经略显疲倦。
他径直走向卧室,抬眸间,便能看见枕边静静摆放着,黎婉莹留给他的那个木盒。
自宁云舒离开后,日夜陪伴着他的也只有婉莹最后留下的这些东西。
沈承则将这些东西都视若珍宝,以此来寄托着自己漫漫黑夜中的思念。
但不知道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思念再也不仅仅只是黎婉莹一人,他的内心深处竟莫名的给宁云舒留了一处位置。
想到这,沈承则看着眼前的木盒,内心更是忍不住升起一股懊恼愧疚。
他打开盒子,轻轻地抚摸着里面的那一张张照片,眼底间的情绪复杂。
男人深邃的眼眸,满是柔情,忍不住小声呢喃道,声音温和。
“婉莹,你说爱上另一个人不用说抱歉,可你真的想我爱上另一个人吗?”
“我们之间的感情,我又怎么能心安理得地爱上别人?”
说完,沈承则抬眸看了看窗外的月色,深黑的双眸中烟波流转。
刚才的这番话,不过也是男人在问自己。
沈承则能明白池沅的那番话,他说的没错,人本就该是往前看的。
他纵横商业这么多年,这些道理他本就明白。
只是感情和商业不一样,感情这种事,本就是错综复杂,让人捉摸不透。
尽管是他自己,也不过是被困在阴霾中,看不清前路。
黎婉莹对沈承则而言,可以说是不一样的存在。
所以尽管她已经走了四年,尽管黎婉莹亲口让他放下过去。
但是他心里还是放不下和黎婉莹的这段感情,他更怕自己会真的爱上别人,更怕那个人是自己恨了四年的宁云舒。
沈承则不能,也决不允许自己会有这样的想法。
但是内心的感情他不可控制,所以面对这段荒唐的感情,他只能一边折磨宁云舒,也一边煎熬自己。
想到这,男人忍不住苦笑了声,小声呢喃道。
“婉莹,我这样做真的有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