斧头也随之加入战局,这忠犬真不愧是天生猎人,身上的虎纹尤其显眼,利齿加上敏捷的身手,就像一只缩小版的老虎,攻防中游刃有余,一时间把李虎林给困住,让江承宇有更多时间对上李东林。江月儿不发一语地想着对策,在场围观者众多,不到万不得已她不想召唤动物们,免得暴露能力。“哎哟,可真是热闹。不合时宜的男声凑了进来,使打斗中的仨人微微一愣,
另一边,李东林正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着江月儿,眼神轻浮。
“大哥,要不我做个主,要是他们不肯把嫂子还回来,就把江小妹赔给我好了,反正我不嫌她是个白痴。”
“岂有此理!”听到两人的污言秽语,江承宇再也忍受不住,手中的铁剑出鞘,正对着李东林。
李东林早年曾给富人家做过护院,反应迅速。只见他身子一偏,剑刃只稍稍擦过衣领。
“死瘸子,你敢动手!不知死活!”
说着,李家两兄弟一起发难,以拳头对上江承宇的武器。
斧头也随之加入战局,这忠犬真不愧是天生猎人,身上的虎纹尤其显眼,利齿加上敏捷的身手,就像一只缩小版的老虎,攻防中游刃有余,一时间把李虎林给困住,让江承宇有更多时间对上李东林。
江月儿不发一语地想着对策,在场围观者众多,不到万不得已她不想召唤动物们,免得暴露能力。
“哎哟,可真是热闹。”
不合时宜的男声凑了进来,使打斗中的仨人微微一愣,迅速退开。
众村民揉了揉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来者。
男子身穿青蓝锦缎袍,贵气的手上满是宝石戒指,骚包的外形让人一看便记忆深刻。
对拔剑嚣张的几人视若无睹,游逸之优雅地踱步来到江月儿跟前,低下头来,脸上净是惑人的笑容:“小姑娘,没想到找你买个糖人,还得让本少主走这么远哪。”
李虎林两兄弟呆住了,印象中,他们从未见过江家认识如此贵气的人。
见来者态度不错,江承宇将剑垂下,轻声问道:“月月,这是谁?”
“在赶集的时候见到的,好似是什么楼的老板...”
刚刚卖糖人的时候手忙脚乱的,江月儿只能凭着依稀的记忆拼凑出印象。
感觉就是一暴发户。
“月妹儿,这是望月楼的大老板!特地来找你咧!”
忽然,王婶从游逸之背后出现,眼神讨好地来回望着游逸之和江月儿。
一众婶娘也随后走出,争相夸赞。
“这游老板啊,人俊心善,见我们几个老娘们扛着东西不方便,就让我们跟着车队回来了,胖婶今天还是第一次挣这么多钱,还坐了这么豪华的马车啊,哎值了值了!”
“就是啊,我还以为在做梦呢,这都多亏了月儿,要不是游老板找你,我们哪能叨这么大的光哟!”
“没想到我有生之年,还能站在望月楼大老板这种大人物身边,真是以后得让我孙子,曾孙子把这事儿给传下去!”
一听本村的八卦大婶说完,围观的村民们若有所思。
“望月楼...你该不会是说,那个望月楼吧?”
“啥子望月楼哦?俺没出过村子,不知啥月楼日楼的?”
“小声点,这望月楼的大名,我年轻时出村打工就听过了,那啊,可不是一般人能进去的地方。”
“听着不就吃饭的地方嘛?这年轻少爷,是掌柜?”
“别乱说话丢人了!望月楼在全大陆可是有一百多家分店,想要在那吃饭,可得提前几个月预订,这可不是什么掌柜,人家是富可敌国的大老板,懂不?”
那忙着科普的村民眼神闪烁地不时望向游逸之,那时他在一个小官家做着小厮,那天有幸跟着主子到望月楼用餐,曾经远远地见过游逸之一面。
当真是惊鸿一瞥,世上俊美得如此鬼斧神工的样貌,任谁见了也难忘。
李东林听到众人的窃窃私语,也回过神来,偷偷对着李虎林说道:“那是大有钱人,你无法想象的那种有钱。”
李虎林慢慢收起架势,眼前这大老板身后还跟着一队人马,几名带头的一看就是练家子,看样子他还认识江月儿,得先缓缓。
游逸之听到众人的赞美,也不谦虚,他“刷”地打开纸扇,扇上正合时宜地提了几个字:日进斗金。
旁边还落了个印。
江月儿定睛一看,竟是当今皇上给提的字。
“江姑娘,你让我一顿好找啊。”
没有了其他人的阻挡,游逸之这才真正看清楚江月儿的模样。
长得清丽可人,瘦瘦小小的,仅到了自己胸口,看着挺可爱。
再看她的手,皮肤不算白,但胜在细嫩光滑,怎么看也不像干活的手。
怎么就能做出歪脸小猪这样的糖人呢?
游逸之不知道的是,江月儿的手平日里经常接触灵泉,尽管干多少活,手也只会越来越嫩滑,光看手,倒是像富家千金。
江月儿行了个礼,问道:“不知游少主可是找我谈合作的事?但小女子目前有家务事需处理,少主可否明日再来?”
“什么老板不老板的?我告诉你们,你们把我婆娘拐走了,就得赔一个!今天就是天皇老子来了,咱李家也不怕!”
李虎林平日在村子里横行霸道惯了,在他眼里,只要够凶够狠,就能得到想要的东西。游逸之看着笑里藏刀的,有钱人从不会发善心插手别人的事,他清楚得很。
江月儿笑了:“李虎林,有时候我真佩服你,指鹿为马说得如此清新脱俗,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想抓走我弟,今年还孬种到把妻子推出来,做起了拐卖的勾当,我看你这脸皮比城墙还厚吧?”
“傻子,你乱说什么?你们欺负我嫂子人生地不熟,把她藏起来了,还不准我们找了?识相地快交出来,要么你跟我走!”
李东林仗着一身肌肉,抡起拳头恐吓江月儿。
游逸之不耐烦地蹙起眉头,头轻微地向李东林的方向歪了一下。
砰——
众人只觉眼前一花,那李东林的身子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被击飞出数十米,撞到一棵大树上。
他嘴角流出大量混合着碎牙的血泡,昏死了过去。
游逸之身后的随从一击出手后,又低头退了回去,肃杀的气氛吓坏了朴实的村里人。
“你竟敢伤我弟?”李虎林眼见弟弟受了如此重伤,也不顾一切地攻向那随从。
这次,在村民们暗暗的期待下,飞身而出的画面并没有出现。
一枚银针在空中飞过,直入李虎林头顶。
李虎林嘴巴无声地张着,喉头发不出一丁点儿声音,双脚瘫软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