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洗漱,这几天心放宽了些,兴致一来,坐在台前开始打扮。本就是骨子里的美人,略施粉黛,更显得风情万种,万般柔情。阳光明媚而不刺眼,站在窗台看风景,如葱般的玉指百无聊赖的侍弄着瓶中的玫瑰花。此时有敲门声响起,成晏开车到医院要二十分钟,想必不是成晏,猜是进来查房的护士。“进来!”她也没多想,扬声道。沉寂几
唇角一勾,露出一抹邪魅的笑,顾谕大手在苏娜的腰间掐了一把,语气中透着情欲的味道。
“不要?谁说不要了?”
下一秒,凉薄的嘴唇覆上那艳红的唇,肆意入侵。
身下的人一受挑拨,娇喘连连。
似乎收到鼓励一般,男人在身下耕耘的愈发卖力。
电光火石之间,他的脑海里鬼使神差地闪过的她的身影,她的味道,淡淡的玉兰花香,和这四周刻意的甜香相较,别有一番味道……
“成晏,怎么了?”
苏娜感觉到他的出神,不由问道。
“没什么。”只见他眸光微暗,嘴角抿成一条直线,闷声继续发力,机械式的完成一项任务一般。
*
“成晏,我这儿一帮人照顾着,要是公司忙,你就不要过来了。”
昨夜看到了报纸的新闻,傅枝一大早就给陆成晏打了电话。
“这不行!”
话音未落,电话那头就传来了对方的否决。
“小眠,我一天不见你心不安,公司的事都解决好了,鸡汤快要熬好了,我一会儿就给你送回去!”
不等她开口,手指只剩下挂断的嘟嘟声。
既然他执意要来,傅枝也拦不住。
起身洗漱,这几天心放宽了些,兴致一来,坐在台前开始打扮。
本就是骨子里的美人,略施粉黛,更显得风情万种,万般柔情。
阳光明媚而不刺眼,站在窗台看风景,如葱般的玉指百无聊赖的侍弄着瓶中的玫瑰花。
此时有敲门声响起,成晏开车到医院要二十分钟,想必不是成晏,猜是进来查房的护士。
“进来!”她也没多想,扬声道。
沉寂几秒,正不解为何没人开口说话,便被人从身后搂上,男人的气息霎时间将她包裹。
鼻息扑打在她的脸上,环着她的手那样的用力,她的心紧跟着突突地跳,不用看也知道是谁。
“你想干什么?”
她努力平复情绪,强装镇定开口。
和他相处这么几年,时至今日,她还会因为他浑身散发的危险讯息而后脑发寒。
男人不理会她的话,修长的手指在她秀水似的眉抚过,再到俏丽的鼻,止于如沾露花瓣般的唇上。
“几天没见?宝贝想我了没有?”
他尾音上扬,透着几分挑逗。
傅枝不作回应,牙关咬紧。
想他?笑话!
他冷哼了一声,埋进她的肩深吸了一口,“你不想,她可是想我了!”
话落,手指就往身下探。
“顾谕!请自重!”
她一声喝道,一把紧攥住他的手。
“自重?”他脸上讥讽的笑意见浓,“和我睡了那么久,你不是照样让他碰你,既然谁都可以,现在装清高有必要?”
百般的羞辱,她受够了,事到如今她也无需再忍。
“清不清高不重要,重要的是,规矩要懂,论辈分,你怎么都该称我一声大嫂!”她尖牙利齿反驳。
他脸色如泼墨,倏忽间又扬起一抹阴险的笑,“好玩不过嫂子,我倒想再尝尝嫂子的味道!”
他一把将她压在窗台上,麻利将她手碗攥紧。
“救命!”她惊呼。
“嘭”病房门被撞开,一道黑影冲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