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在沈民德即将转动把手的那一刻,岁一及时按住了舅舅的手,她眉头紧紧皱着,连动作都透着小心翼翼。感染到她紧张情绪的沈民德跟郑芳惠呼吸也跟着放轻了些。“怎么了岁一?”郑芳惠声音也比以往低了几个度。“你跟舅舅先往后站。岁一手摁在门把手上不挪动分毫。被她不同以往的气势所迫,沈民的跟郑芳惠不自觉的按着她的话做,两个人靠到电梯附近。岁一的手微微用力,门慢慢打开,黑漆漆的玄关就像一个黑洞一样让人心...
岁一又得了外快,高高兴兴的出了门。
话说上次在商场看到的那个大金镯子挺漂亮的,舅妈肯定喜欢。
要不然趁没什么事儿买回来去孝敬孝敬舅妈?
还有舅舅手腕上那块表貌似也戴了好些年了,干脆也一起换了吧。
仔细想想,这“孝心”还是挺费钱的,看来她以后还得更努力才是。
郑芳惠见到岁一自然是高兴不已。
虽然岁一也经常打电话,还时不时回来看他们,但她就是免不了胡思乱想。
担心岁一在荣家会不会受委屈,担心岁一有没有不适应,担心岁一会不会被富贵迷了眼。
岁一把又粗又亮的大金镯子给郑芳惠套到手腕上,又把装有一只腕表的盒子递给了沈民德,两个人的嘴都要咧到耳朵后头了。
他们并不是在乎这些东西,而是知道岁一在荣家过的不错,心里替她高兴,又感动于岁一的孝心跟不忘初心。
不过郑芳惠还是叮嘱岁一不要再大手大脚了。
岁一只有十四岁,上次已经花了她那么多钱了,她怎么好意思总收这孩子这么贵重的礼物?
再说岁一以后用钱的地方也多,郑芳惠还是希望岁一能把钱存下好傍身。
岁一没什么诚意的嘴上应承着哄着郑芳惠。
期待的等了半天的沈宵见没自己什么事儿,沉不住气的对岁一道:“妹儿,哥的呢?”
岁一有些恶作剧的一笑道:“没有......”
沈宵的脸立马垮了下去,他眼神幽怨的看着岁一道:“妹儿......”
“那是不可能的。”在沈宵失望的神情中,岁一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盒子丢了过去。
盒子不大,是白色的,沈宵打开,见到里面的东西,沈宵先是不敢置信的愣了几秒,然后直接拿住蹦了起来。
“我靠......”沈宵拿着那件外表炫酷的游戏手柄,激动的都说不出话了。
那是一件最新的手柄,能放手机,能连电脑电视,功能还多,沈宵一直都想要,无奈这东西价格有点儿美丽。
手舞足蹈的沈宵直接给岁一来了个熊抱,被郑芳惠给了一巴掌推到了一边儿。
沈宵也不在意,迫不及待的回自己房间调试试用了。
郑芳惠也不管他,换了身衣服,拉着老公跟岁一兴高采烈的出门下馆子去了。
至于儿子,让他啃手柄去吧。
酒足饭饱之后,天色已经不早了,岁一给郝叔打了电话,说要在舅舅家留宿,因此三人也没急着回家。
公园里,跳广场舞的,带孩子玩儿的,吃饱出来消食的,熙熙攘攘,比白天可热闹多了。
夜渐深,公园里的人们渐渐散去,岁一三人也往家里走。
下电梯,来到门口,脸上笑始终没卸下的沈民德输入密码。
“等等!”在沈民德即将转动把手的那一刻,岁一及时按住了舅舅的手,她眉头紧紧皱着,连动作都透着小心翼翼。
感染到她紧张情绪的沈民德跟郑芳惠呼吸也跟着放轻了些。
“怎么了岁一?”郑芳惠声音也比以往低了几个度。
“你跟舅舅先往后站。”岁一手摁在门把手上不挪动分毫。
被她不同以往的气势所迫,沈民的跟郑芳惠不自觉的按着她的话做,两个人靠到电梯附近。
岁一的手微微用力,门慢慢打开,黑漆漆的玄关就像一个黑洞一样让人心里发沉。
“哥?”岁一并没有进去,而是在门口叫了一声。
里面没有回应,她的心更沉了。
沈民德跟郑芳惠显然也意识到了家里的不同寻常,他们轻手轻脚的走到岁一身后。
“舅舅舅妈你们先报警,我进去看看。”说着她就往里面走。
郑芳惠眼疾手快的拉住了她,沈民德更是想越过岁一自己进去。
岁一也不跟他废话了,扯了他一把道了句:“舅妈快报警。”然后直接走进去快速关门把沈民德二人关在了门外。
慌乱不已的郑芳惠忙掏出手机打电话,沈民德则是哆哆嗦嗦的重新按密码开门。
门内的岁一极速按下玄关灯的开关,几乎是在一瞬间,她冲到了客厅。
靠窗的位置,一个鲜血淋漓的人被绑在椅子上,他的头九十度垂下,看着毫无声息。
“哥!”岁一惊叫着奔过去,与此同时沈民德夫妇也跑了进来。
见到儿子的模样,郑芳惠身子晃了晃,哆哆嗦嗦的往儿子那边走,沈民德比她强点儿,可也是不敢碰儿子一下。
岁一边解绳子边喊:“快叫救护车!”
被岁一这么一吼,郑民德马上出手机,颤巍巍的拨通了急救电话。
“砰”主卧里传出一声什么东西掉落的响声,岁一神情一厉,放下沈宵,在沈民德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冲了进去。
主卧的空间不是很大,透过月光,岁一几乎是一眼就看到了藏在窗帘后的身影。
她毫不犹豫的走过去,一把扯开窗帘,寒光闪现,岁一伸出右手,抓住握着匕首向自己刺来的那只手的手腕。
右手用力一扯,左手手肘直接袭上了那个带着鸭舌帽,黑口罩,比岁一高了一个头的男人的脸。
男人痛叫,与此同时手中的匕首也脱手落到了地上。
岁一把他拉出来,拳头毫不留情的落到他的身上,男人被打的惨叫连连,门口跟进来打开灯的沈民德都傻眼了。
直到客厅里传来郑芳惠的哭喊声,才拉回了两个人的理智。
岁一伸手一个手刀劈晕了凶徒,又赶忙来到客厅。
她扒拉开已经魂不附体的郑芳惠,上前查看沈宵的伤势。
沈宵的肚子不断的冒出血,生命体征也在慢慢消失,岁一知道,沈宵可能等不到救护车来了。
她当机立断跑到主卧,拿出郑芳惠的针线盒,一把抓出里面的针,她再次返回客厅。
拽开已经吓破胆的郑芳惠,岁一招呼沈民德道:“舅舅,过来帮忙。”
沈民德几乎是岁一一个命令,他一个动作。
两个人把沈宵放平,扒开他身上的衣服,针一根一根扎在沈宵的身上,沈民德眼睁睁的看着他那道不断流血的口子血慢慢停下不再往外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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