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橙舟挑眉:“那你赚了,你嫁了个金库。赵锦儿被她的比喻逗笑了,又觉得孟橙舟说得对,她可不是嫁个金库么。今年过得云里雾里,换几个月前,赵锦儿怎么也不敢想自己会成为秦慕修身边人。@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宴会枯燥乏味,秦慕修分身乏术,得了点空来找赵锦儿说几句,他在外面话不多,只问赵锦儿无不无聊,要不要回家。赵锦儿说不无聊,他才放心地去做自己的事。在
赵锦儿牵强地扯扯嘴角,叮嘱他:“别瞎说话,回去再说。”
秦慕修只听到了最后半句,沉思片刻,说好。
赵锦儿心里松了口气,和一旁的孟橙舟聊了起来, 秦慕修见她有了伴,才去了隔壁桌商谈。
秦慕修走了,沈岢也没再待着,接了通电话,出去了。
只剩下她和孟橙舟,赵锦儿紧绷的心情放松许多,有心情开玩笑了:“你们在谈恋爱?”
孟橙舟哼了声:“我是瞎了眼才和他谈恋爱...圆子,你那事处理得怎么样了?”
赵锦儿早上刚收到江凛的消息,笑着说:“木清工作室联系我律师了,他们会在微博公开和我道歉,停刊封笔。”
孟橙舟满意了,“牛,你那律师有点东西,工作室都能查出来。”
赵锦儿想着,给老同学打波广告也可以,顺水推舟道:“他是我老同学,挺厉害的,以后有什么需要你可以找他。”
孟橙舟噗嗤一声笑了:“我可不想惹官司!”@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赵锦儿装模作样地叹了声气,嘴角还挂着笑:“我也不想惹官司,这不是官司找上我嘛。”
孟橙舟乐道:“木清那群人也是傻,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活该!”@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赵锦儿想了想:“其实也不傻,如果我没钱打官司,肯定要吃下这个哑巴亏的。”
她的粉丝量没有木清多,相信她的人少之又少,如果不是她坚持起诉,木清自身也有问题,她不会赢的这样光彩。
赵锦儿唏嘘道:“钱果然是最重要的。”
孟橙舟挑眉:“那你赚了,你嫁了个金库。”
赵锦儿被她的比喻逗笑了,又觉得孟橙舟说得对,她可不是嫁个金库么。
今年过得云里雾里,换几个月前,赵锦儿怎么也不敢想自己会成为 秦慕修身边人。@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宴会枯燥乏味, 秦慕修分身乏术,得了点空来找赵锦儿说几句,他在外面话不多,只问赵锦儿无不无聊,要不要回家。
赵锦儿说不无聊,他才放心地去做自己的事。
在 秦慕修来关心她的第三次,孟橙舟揶揄道:“他还挺关心你。”
赵锦儿笑笑。
其实挺无聊,没什么事干,周围都是陌生的面孔, 秦慕修偶尔过来并不能给她解乏,相比于 秦慕修,孟橙舟才是真正让她安心的人,倘若没有孟橙舟,赵锦儿大概连头都不会抬一次,尽管心中叫嚣着离开,却也是站在这寸步不离。
因为 秦慕修。
他口头上的话语无法作数,赵锦儿也不相信他真的会为了自己离开这里。
她也不会幼稚到拿 秦慕修的事业开玩笑。
这是无解的命题,赵锦儿只庆幸当下有人陪着。
约莫过了几分钟,宴会终于步入正题,在偏厅落座。
孟橙舟拉着赵锦儿坐到偏位上, 秦慕修原本打算坐她这,又被从前的生意伙伴热络到别处。
秦慕修有些浮躁。
他不该带赵锦儿来这样的场合,明知赵锦儿不适应。
这次的宴会未免太久。
秦慕修蹙眉,饮酒戒燥。
菜品不错,赵锦儿饥肠辘辘的胃得到了慰藉,吃了个肚撑,刚才站得久,这会儿腿也酸了,总归是公共场合,她也不好意思弯腰去捶腿,心里有点不高兴,不是对 秦慕修。
毕竟是她自己要来,她怪不到别人身上,得知偏厅落座,赵锦儿心里松了一大口气,庆幸终于结束,坐下后就开始吃。
满厅十几桌,恭维的人视线集中在 秦慕修那桌上,她们这桌只有她和孟橙舟两个人,无人问津的角落是最舒服的。
没成想刚才还好好的 秦慕修,被沈岢送来已经染上了酒意。
秦慕修来时,赵锦儿还在啃螃蟹。
众多目光放在她身上时,赵锦儿还没发觉到,最后还是孟橙舟看不下去,手肘碰了碰赵锦儿。
赵锦儿愕然地抬眸, 秦慕修的手搭在沈岢肩上,一向冷静的他在这一瞬瓦解,忍不住笑了一声。
赵锦儿放下螃蟹,“要走了吗?”
秦慕修:“吃完走。”
赵锦儿哪里好意思再吃下去,她像个聚光灯般被所有人看着,紧忙擦了手,又抽了两张纸准备等会去洗手。
她和粥粥对视一眼,“我走了。”
孟橙舟嗯了声,“去吧。”
赵锦儿起身,刚要把 秦慕修接过, 秦慕修已经站直了身子:“我能走。”
“……”
这么多人面前,她也不好拂了 秦慕修的面子。
“那就这样走。”赵锦儿说,“我要去洗手。”
秦慕修头有些晕,刚才忘了节制,敬的酒都下了肚。
他轻嗯了声,揉着太阳穴。
洗过手,两人一道出了门。
赵锦儿:“回家?”
秦慕修:“去走走?”
两人一道开口,互相对视一眼,一起沉默。
赵锦儿道:“你喝了酒,路都走不稳,回家吧。”
秦慕修不语,过了几秒才应好。
冷风吹得他醉意少了些, 秦慕修打电话让司机来接。
过了没多久,司机到了, 秦慕修同赵锦儿一起进了后座。
一路无言。
赵锦儿觉得奇怪,偷看 秦慕修,又不知道哪儿奇怪。
秦慕修鲜少说话,她也一样,坐在一起偶尔聊几句,几乎都是各做各的事。
可她总觉得哪儿不一样,气氛好怪。
赵锦儿从口袋里拿出手机,默默关了静音调低亮度。
她又不好找孟橙舟,这会儿粥粥大概和沈岢在一起。
赵锦儿现实中玩的好的除了唐生也找不出第二个了。
她斟酌片刻,发了消息。
【圆不圆软不软:在干嘛?】
【唐生:泡妞。】
【圆不圆软不软:....】
【唐生:你干嘛?】
【圆不圆软不软:无聊。找你聊天。】
【唐生:出什么事了?】
【圆不圆软不软:老公不高兴,怎么哄?】
【唐生:哟,你还会哄人啊。】
【圆不圆软不软: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
【唐生:和我说说,男人最懂男人】
赵锦儿睨了眼 秦慕修,他阖着眼,眉头紧蹙。
回过神,她把今天发生的事告诉唐生。
【圆不圆软不软:综上所述,他为什么生气?】
唐生过了一会儿才回复:【你老公很有责任心吗?】
赵锦儿想了想:【有。】
【唐生:那应该是觉得没照顾好你,对自己撒气吧。】
【圆不圆软不软:何以见得?】
【唐生:你自己问他去呗。】
赵锦儿:“……”
也没给出什么有用的线索,还说什么男人最了解男人。
赵锦儿重新思索唐生的话,觉得不可思议。
秦慕修因为没照顾好她生气了?
好奇怪。
站那的时候,赵锦儿负能量是有一点,但也是赖自己闲着没事干来这么无聊的宴会凑热闹,后来吃饭,赵锦儿一门心思都在食物里,和粥粥聊点儿画漫的八卦,只觉得无比畅快。
没照顾好。
赵锦儿倒没想到这点。
他有自己的事情,不需要围着她转,这个道理赵锦儿都明白, 秦慕修久经职场,连这点都不明白才是傻子。
赵锦儿只当唐生瞎说。
回到宴宅已经十一点,赵锦儿让 秦慕修先回卧室,自己在厨房捣鼓了半小时,小心翼翼地端着碗上二楼。
秦慕修刚洗过澡,酒醒了一大半,眼眸清明。
赵锦儿没手敲门,只好在门外轻声喊:“ 秦慕修,听得见吗?”
秦慕修心想这真是个傻子,要是他在洗澡,赵锦儿要叫多久?
开了门, 秦慕修道:“门没锁...”
话音过半,生生咽下:“..这是什么?”
赵锦儿笑眯眯地:“醒酒汤。”
这是她刚刚查资料现做的,刚才她拿勺子喝了一口,好难喝。
但也确实提神醒脑,所以端上来了。
秦慕修难言地看她,接过碗:“怎么不用托盘?”
赵锦儿啊了声:“家里还有这个啊,我没找到哎。”
秦慕修端到桌上,一声不吭地喝完,眉头都没皱一下。
赵锦儿疑惑, 秦慕修是没有味觉吗,怎么做到这么难喝一口气闷的。
“好喝吗?”她随意问了句。
秦慕修抿唇,咽下最后一口:“好喝。”
赵锦儿不禁感叹:“神人...我刚才喝一口差点没...”
差点没吐。
但这话不能和 秦慕修说。
要是 秦慕修问她‘喝的想吐还给我喝’,怎么办?
赵锦儿默默舔了下唇:“我去洗澡。”
秦慕修说好。
卸了妆,洗了澡,一身轻松。
赵锦儿出了浴室,躺回床。
秦慕修洗了漱才上床,这回没看他那些弯弯绕绕的东西,面对着赵锦儿,道:“软软。”
又这么叫她。
赵锦儿悄然坐直了身子,凑近了点,往他唇上亲了下。
秦慕修愣了愣,失笑道:“我不是要这个。”
赵锦儿身子微僵,傻眼:“啊....”
不要这个早说啊。
早说她就不亲了。
赵锦儿丢人地躺下,迅速背过身。
秦慕修拍了拍她的肩:“我还没说完呢。”
赵锦儿只觉得脸都丢尽了,闷声道:“你说你的,我在听。”
秦慕修安静下来,过了几分钟,才说:“我今天怠慢你了。”
赵锦儿怔了怔,暗想,还真被唐生猜对了。
秦慕修斟酌用词:“这次是我不好,没顾上你,下次...下次不用你陪我去。”
赵锦儿忍俊不禁:“你之前不是说我要做好你妻子和女伴的义务吗?”
许是气氛正好, 秦慕修难得说了真心话:“我只是想让你觉得我让你嫁我,不是我图谋不轨,是有正经事。”
“这就是你的正经事?”
秦慕修摇头,可惜赵锦儿看不见。
他自顾自道:“你开心才是正经事。”
话谈到这就好了。
成年人之间,不需要把话说得那么圆。
赵锦儿即刻起身,按倒 秦慕修。
作恶地在他唇上亲了下。
而后,鼓足勇气说:“亲你是我的正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