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要连夜去节目组找盛意,没时间洗澡,要是身上带了烟味,怕是要被扫地出门。陈最以前太坏,事后烟也要躺在床上。那会儿盛意要是不让他抽烟,他一定要吸一大口,然后直接撬开她的嘴巴,亲自喂她尝尝。呛得她鼻涕眼泪一起流下来才好。后来小姑娘不仅不让他碰了,连话都不跟他讲了。他先开始没放在心上,不闻不问。隔了几天就受不了了,晚上春梦躁得他醒了几回
夜幕已至,宸野影视集团大厦仍然灯火通明,接近顶楼,不断有员工拿着资料来回走动。
会议结束,管理层们顶着疲惫的神情出来,等到人群散的差不多,刘叔看到只有陈最和徐舟野两个人在看资料时,才将一个精巧地黑色盒子放到陈最手边。
“少爷,做好了。”
刘叔将黑色盖子翻开,里面的红宝石娇艳欲滴。
这枚鸽子血前段时间在意大利珠宝秀展上,被陈最以三亿价格低调拍下。
新闻媒体上写八卦,只写他去看秀展,身边围的大部分都是名媛小姐。
却不知道他去的真正目的。
鸽子血整体形状有点大,做成戒指,底托需要特地请设计师设计,耽误了些时间。
陈最顺手将戒指拿在手上把玩,嘴角带着一缕若有似无的温柔。
徐舟野看了眼戒指,眼神又回到手上的报表,他随口问:
“要求婚?”
陈最将戒指随手放进西服口袋,并没打算装在盒子里送人:
“也不是不行。”
陈最其实还没想那么远。
再说了,求婚多矫情,准备仪式,布置场景,再请旁人见证,盛意泪流满面地被他戴上戒指。
陈最光是想想都觉得肉麻。
他要是想结婚,带着盛意去民政局直接领证就好了,反正盛意的户口早就落在了玉柳别墅那栋房子上。
饶是徐舟野平日再怎么冷淡,现在也觉得不可思议:
“出国两个月,回来没一周,天天忙得家都回不了几次,盛意没跟你闹脾气就算不错了,你还有脸求婚?”
陈最眉间隐有倦色,他打开桌上的烟盒抽出一支,咬在嘴边:
“可不是么,最近一直在跟我闹。”
火机砂轮滑动,火焰盛开又立刻熄灭。
他还要连夜去节目组找盛意,没时间洗澡,要是身上带了烟味,怕是要被扫地出门。
陈最以前太坏,事后烟也要躺在床上。
那会儿盛意要是不让他抽烟,他一定要吸一大口,然后直接撬开她的嘴巴,亲自喂她尝尝。
呛得她鼻涕眼泪一起流下来才好。
后来小姑娘不仅不让他碰了,连话都不跟他讲了。
他先开始没放在心上,不闻不问。
隔了几天就受不了了,晚上春梦躁得他醒了几回换床单。
只得低头认怂,买了不少东西哄她,又把烟戒了,小姑娘才勉强同意让他上床。
徐舟野笑笑:
“也难怪,你算算这两年你在国内呆有..三个月?”
陈瑾升被抓后,集团大小事都交接到了陈最手上。
分公司团队,新市场,融资,开发,全是新人。
陈最做事手段刚烈,和圆滑市侩的陈瑾升不同,反对的人很多。
有时候故意拖延时间,办事沟通极大抬高了时间成本,故意从中作梗,倒是小事都让他亲自出面谈。
经常在饭局酒会被人灌得恍惚,应酬错开时间都难,见上盛意更是难上加难。
陈最没办法抽烟提神,索性闭眼在椅子上眯了一会儿。
眼睑在眼底投下一片淡青的阴影。
“我倒是去哪儿都想带着她。”陈最神色有些不满:“人也不愿呐。”
徐舟野无声地摇摇头:“她愿意才怪了。”
陈最自小身在高位,被身边人捧着敬着,自我惯了反而体会不到徐舟野那分提醒劝慰的意味:
“她有什么不情愿的?她要拍戏,我给她铺路;她喜欢珠宝,我才送她红宝石;她活动要穿高定,我请了几个设计师团队;她不喜欢我带女伴,这么多年老子连根烟都没让其他女人点过。”
“她真是被我惯得没边儿了。”陈最微微睁开眼,手指碾过烟蒂,语气有些无措:“得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