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芊摇了摇头,指了指木盆:“是阿娘受不得这药浴,这味熏得我头晕。秀知看了看木盆里黑褐褐水,这味道着实是难闻了些。“那知儿给阿娘找些蜜糖饯儿来,去去这苦味!”话音刚落,小小的身影一闪就没了人影。秀芊看了一眼门口,小小的身影已经跑的老远。她摇了摇头:“也不知道是你,还是我阿哥,教了她一身武功,回头惹了祸都不好收拾。丛羽跟着轻笑了一声:“还
循声看过去,却是秀知端了一盆药汤过来。
看秀知小心翼翼,涨红了脸的模样,秀芊腿上又扎着针,只能在一旁叮嘱:“知儿,你小心点。”
话音刚落,秀知跨过门槛的时候,不小心被门槛绊了一下。
“知儿!”秀芊惊呼一声。
“啊——”
就在秀知以为自己要摔下去的时候,手里的水盆忽然一空,自己的衣服像是被人揪住,整个人半倾着悬在空中。
秀知仰着小脑袋看过去,果真就看见丛羽一手接住她的盆,一手提溜着她。
“不是有侍女吗?怎么让你一个小娃娃自己端过来了,差点摔了。”丛羽将手里的盆放到秀芊脚边,一边问秀知。
秀知在原地站好,拉了拉自己的衣裳,两步上前,一下挽住秀芊的手:“我阿娘好不容易醒过来,我当然要好好孝顺!对了丛羽,你以后不能叫我小娃娃了!我七岁了!”
丛羽浅浅一笑,这小知儿还真是跟小时候的秀芊一模一样,人小鬼大,还调皮。
真是拿她没办法。
“好,不叫你小娃娃了!”
秀芊就看着眼前两个一大一小的人,忍不住笑出了声。
恍然间,就像看到了以前小时候的自己,和现在的丛羽玩闹,场景竟然出奇地和谐。
秀知蹲在木盆边,把木盆推过去:“阿娘,你快泡脚,还是热乎乎的呢!要泡这个药浴才能好得更快!”
“好!”秀芊拉过木盆,抬脚脱掉袜子,露出一双光洁的小脚,然后泡了进去。
只是,她全然没有注意到一旁的丛羽脸上微红,有些尴尬地咳嗽了一声。
苗疆虽然没有中原那样对女子苛刻,但是苗疆女子的脚是不能随意给人看的。
这一声咳,秀芊才好像察觉到了什么,低头看了看自己泡在药水中的脚,又看了看丛羽,脸色也不由泛起一点微红。
“阿娘,你脸怎么红了?是不是昨晚跟知儿睡有点发烧,着凉了?”秀知还小,没有男女大防的意识,没有察觉到这点。
只是被她这样一说出来,秀芊的脸就红的更厉害了。
还好是丛羽,毕竟两人从小就认识,不至于太尴尬。
秀芊摇了摇头,指了指木盆:“是阿娘受不得这药浴,这味熏得我头晕。”
秀知看了看木盆里黑褐褐水,这味道着实是难闻了些。
“那知儿给阿娘找些蜜糖饯儿来,去去这苦味!”
话音刚落,小小的身影一闪就没了人影。
秀芊看了一眼门口,小小的身影已经跑的老远。
她摇了摇头:“也不知道是你,还是我阿哥,教了她一身武功,回头惹了祸都不好收拾。”
丛羽跟着轻笑了一声:“还说知儿呢,你小时候不是一样闯祸,还要总拉着我垫背,我看这知儿比你小时候可要乖一些。”
秀芊听着,就想起那些往事,忍不住“扑哧”一笑。
“你倒是记得清楚!”她顿了顿,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事,“对了,你前段时间不是说师傅他老人家快回来了吗?”
丛羽点了点头,忽然又蹙起了眉头:“这事我忘了跟你说了,昨天晚上收到师傅的来信,说是已经到了南疆了,但是路上遇到一个病症怪异的病人,就耽搁下来了。”
师傅他老人家的性格,两人倒是都知道,这世上,他最感兴趣的两件事,除了吃,就是喜欢研究这世上的疑难杂症。
“那这次恐怕是又要耽搁十天半月才能回来了。”秀芊小声嘀咕了一句,忽然抬了抬脚,“好了,这针扎了这么久了,应该好了吧?”
丛羽点点头,细心替她拔针。
行完针,泡完脚,秀芊感觉腿脚又比从前好了不少。
忽然,外面急匆匆有人跑上前来:“神医,神医,不好了,寨子里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