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被他们伤的还不够惨吗?遍体鳞伤,连自己的孩子都一并搭了进去,现在却说不希望自己受到伤害。楚河溪勾了勾唇角,满是嘲讽,她已经不想多说什么了,说再多,也抵不过那白莲花的几句糖衣炮弹,随转身出了书房。俞子风见她似话里有话,知道肯定有什么事情没有和自己说,便快速起身,挡在了楚河溪面前,堵住
毕竟这么几年来,俞子风对楚河溪还是有一些了解的,无故找别人的岔不是她行事的风格。
被这么一问,原本还梨花带雨的顾允身子一僵:“我……我也不知道是什么。”
顾允当然没这么傻,照片的事情肯定没那么简单,肯定不会就这么单纯的捅出来。
“我知道了。”
听见顾允这么说,俞子风薄唇轻抿,随后朝助理示意一眼,后者立即领会其中的意思。
“顾小姐,俞总还有工作上的事情要忙,我先送您回去吧!”
“不嘛!要是楚河溪还来找我怎么办,她昨天……昨天还掐了我的脖子,我……我都不敢……”
说到这,刚止住得到眼泪又涌了上来,这下顾允可是放肆哭了起来,眼神里满是害怕。
掐脖子?
听见这话,俞子风的眼神冷了下来,沉声道。
“你先回去吧,这件事情我会处理的。”
顾允原本还想说些什么的,可是看见俞子风一副不容违抗的表情,立即闭了嘴。泪眼朦胧间不忘打量一眼,见后者脸色算不上好,知道计谋得逞,才装做不情不愿的起身,抽噎着和助理一起离开。
回到蓉园后,俞子风找楚河溪谈了这事。
“河溪,事情因我而起,千错万错都在我,顾允我希望你能放过她。”
说这话时,俞子风的声音很平和,看向楚河溪的眼神是少有的认真。
听见这话,彷如笑话,又如伤人的利剑,楚河溪冷笑一声:“呵,你是舍不得你家的白莲花受到伤害?”
这个男人心里只有顾允,只有他的白莲花,丝毫不顾及自己,楚河溪觉的自己从来没有这么心寒过。
看到楚河溪眼里一闪而过的痛楚,俞子风垂下眸子,淡淡叹了一声:“河溪,顾允的话我并不全信,你这么做肯定有理由,只是我不希望你也受到伤害。”
伤害?
楚河溪再也忍不住了,冷笑之意甚浓,看着俞子风的眼神似看一个陌生人,里面是满满地寒意:“你还真是会猫哭耗子。”
自己被他们伤的还不够惨吗?遍体鳞伤,连自己的孩子都一并搭了进去,现在却说不希望自己受到伤害。
楚河溪勾了勾唇角,满是嘲讽,她已经不想多说什么了,说再多,也抵不过那白莲花的几句糖衣炮弹,随转身出了书房。
俞子风见她似话里有话,知道肯定有什么事情没有和自己说,便快速起身,挡在了楚河溪面前,堵住了她的去路。
“让开。”楚河溪面无表情道。
“你一定是有事情瞒着我没说。”
俞子风很肯定,不然楚河溪她不会是这种表情。
“说?俞子风,你在乎吗?”
楚河溪抬头对上俞子风的眼神,那眼神是不曾显露过的痛楚。
要她说什么,说自己出了车祸,说自己满身是血,说自己的孩子被人害死了,这些你在乎过吗?
楚河溪决绝的表情,引得俞子风一震,心底蓦地揪心的疼,他轻轻将手抚上了她的脸颊,是自己都没想到过的轻柔。
“你说,我就在乎。”
听见这话,楚河溪心底那块最柔软的地方,似乎又跳动了起来。
如果是之前,听见这句话,她可能会感动流泪,可是现在,这又有什么用,只见楚河溪苦笑一声,绝望的摇了摇头。
“俞子风,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