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时慕蹲下用电筒照着看了下,按了按,还好没伤到骨头,应该就是扭了一下。他安抚道:“没事,等回家我给你擦点药,明天基本就好了。姜晚初松了一口气,没什么事就好,明天她还要去团里培训了。不过现在咋回去,难道要她蹦回去,这么长一条路,姜晚初有些犯难。岑时慕没有站起来,他直接转了个身,“上来吧,我背你回去。“啊?你确定,这可是你说的哈。“嗯。你
李老师自然明白,不过他也有他的坚持,他告诉岑时慕自己需要再考虑考虑。
岑时慕也就不再劝了,这种事情强求不得,而且姜晚初已经在跟着三爷爷学习了,就算三爷爷放不开李家规矩,以后他和姜晚初来做也是一样的。
姜晚初见到李老师,直接喊道:“三爷爷。”
李老师看着她拿着一本剧本,问道:“今天学习的怎么样?”
姜晚初认真说道:“挺好的,培训的王老师让我们看台上表演进行观摩学习,下午针对笑进行系统的讲解,还让我们现场表演了一段,感觉获益很多。”
李老师针对姜晚初带回来的疑问作出了解答,之后就让她自己消化理解。
等吃过晚饭,姜晚初就又开始了紧锣密鼓的京剧学习。
直到十点,她的课才停下,岑时慕室友们已经返校了,岑时慕则还在测,今天开始,他就可以在家住了,等洗衣机的事情落定后再恢复住校。
这是魏延珏提议的,因为洗衣机这个事情必须加快步伐,而岑时慕作为项目主要负责人,重要性不言而喻。
为了延长他在洗衣机上的时间,魏延珏直接就向魏教授申请,让岑时慕这段时间在家住,魏教授和院里商量后就给批了。
院里自然也有考量,一是他们鼓励学生实践,二是学校也接到了洗衣机的优化任务,但是他们抽不出时间来搞,正好岑时慕他们在做,而且做的还很好,这也正好减轻了学校的压力。
魏教授就直接将这个项目申请下来,给到了岑时慕的团队。
因着这个原因,魏教授还为他们和学校申请了经费,不多,也就五百,不过这也已经不错了,毕竟现在到处都缺经费。
姜晚初走到实验室门口,看着里头认真工作的人,喊道:“岑时慕,回家了,明天再弄吧。”
岑时慕嗯了一声,姜晚初见他还需要收拾一下,就走了进去,盯着那个洗衣机看。
她左看看右看看,实在无法理解,这个丑家伙是个洗衣机,不过这台是洗和甩干一体的,没有分开两个桶。
姜晚初建议道:“要不然你就不要听我瞎说放一起,直接分开洗和甩,早点造出来算了。
我也就是说说,我想法多着了,一天一个样,可能明天又想出来要个能烘干的,那你们还跟着我胡闹呀。”
岑时慕看了她一眼,继续手头的事情,在姜晚初以为听不到回答的时候,他坚定的声音传进了她的耳朵。
“我们要做的是创新,你作为用户,提出的要求,对我们就是很大的提示,我们团队不想局限在现有的技术上,这样会让产品不具有竞争力。
而且,我们已经找到问题所在了,也定好了改进方案,如果没问题的话,应该快成功了。”
姜晚初啊了一声,“这么厉害,快成功是多快,你可别吹牛哦。”
岑时慕站起身来,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回道:“我们问题出在控制板上,等弄好,基本就可以了,我估计一个月左右就差不多了。”
姜晚初不明白那是个啥东西,不过她也没兴趣,她只对结果感兴趣。
想到一个月后就能用上洗衣机,她决定厚衣服都先不洗了,等着洗衣机做好后帮岑时慕试试效果,嗯,她就是这么地为人着想。
她转而又想到迟迟不见身影的自行车,有些烦躁的说道:“你弄完就赶紧把自行车的事情给我办好,这样我们也不用天天走路来回了,你去办事也方便。”
岑时慕自然答应,这段时间,没有李国强出现在他们生活里,两人反而越来越像平淡夫妻。
走在回家的路上,姜晚初兴致来了,和他分享了培训的事情,还说了考核前三名可以转正的消息,岑时慕安静地听着,时不时嗯嗯两声。
可能有些得意忘形,姜晚初没注意地上的小石子,不小心崴了下左脚,她哎呦一声。
岑时慕忙扶着她,问道:“怎么了?哪里疼?”
姜晚初带着嘶嘶声,苦着脸说:“左脚,嘶,崴了一下,好疼。”
岑时慕蹲下用电筒照着看了下,按了按,还好没伤到骨头,应该就是扭了一下。
他安抚道:“没事,等回家我给你擦点药,明天基本就好了。”
姜晚初松了一口气,没什么事就好,明天她还要去团里培训了。
不过现在咋回去,难道要她蹦回去,这么长一条路,姜晚初有些犯难。
岑时慕没有站起来,他直接转了个身,“上来吧,我背你回去。”
“啊?你确定,这可是你说的哈。”
“嗯。你拿着电筒照路。”
姜晚初也不扭捏,趴上了他的背说:“那,谢谢你。”
岑时慕:“你是我妻子,我们之间不用说谢谢。”
她愣了一下,内心有些波动,可惜他铁了心不要孩子。
姜晚初拿着电筒照着前路,路上静悄悄的,除了他们两个再没其他路人。
可能是气氛太好,也可能是她有些累了,想找个肩膀靠靠。
她用手垫着头靠在了他的肩头,对着他耳朵轻声问他:“岑时慕,你以后毕业了,想做什么工作?”
岑时慕简洁的回答她,“研究。”
姜晚初哦了一声,她似乎记得书里设定岑时慕是开公司去了,不过她这个设定都变了,不知道他未来会是什么走向。
不过她还真希望他能得偿所愿,从他室友们嘴里得知,他可是一个物理天才,院里教授都对他寄予厚望,这样人去开公司多少有些可惜了。
姜晚初开玩笑说:“那你以后好好研究,多多出成绩,指不定哪天你就上教科书了。”
岑时慕轻声笑了,“你也太看得起我了。”
她一本正经胡说八道,“人嘛,总要有点追求,不然和咸鱼有什么区别,你说对吧?”
岑时慕:“你说的对,不过也不能脱离实际吹大牛。”
他背了也有一会了,姜晚初有些往下掉,他往上颠了颠,姜晚初的唇不小心蹭上了他的耳朵,似乎有电流从他的耳朵传到了心上,整个人都麻麻的。
姜晚初没在意,她毫无所觉的继续聊着,“行吧,唉,还是得有个自行车,走路太慢了,有些无聊呀,要不你帮我对一下台词吧。”
岑时慕低沉地说了声好。
姜晚初的注意力都在台词上,也没察觉他的异常。
和他说过他要接的话,她就直接开始了,台词她在车上都背的滚瓜烂熟了,现在她不看剧本也能流利的说出来。
岑时慕感觉有无数的羽毛在刮着他的耳朵,非常的痒,但是又没办法挠。
他按照她刚才告诉他的话念,机械地念着。
姜晚初只以为他不是学这个的,说成这样很正常,完全没听出岑时慕声音里头的克制,依旧十分投入地说着台词。
岑时慕从未感觉这段路如此的远,在他自制力摇摇欲坠的时候,门口终于到了,他说道:“到家了,你下来吧,我开门。”说着他蹲下了身子。
等岑时慕打开门,姜晚初就直接蹦了进去,他松了一口气,他摸了下耳朵,上面的温度有些高,不用看也知道红了。
他不想姜晚初看到,就朝着姜晚初的背影说道:“你先进屋,ᴊsɢ我把水烧上,再过去给你擦药。”
姜晚初哦了一声,然后就继续朝屋里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