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少爷!”电话挂断后,陈思念隐约中听到了阿树的声音。可是过了会儿,他的声音又消失了。陈思念也只清醒了没多久,便又晕了过去。等陈思念再次醒来,已经是三天后。陈思念受的伤太严重,断了几根肋骨。被人发现的时候,手腕上的伤口裂开,血流一地,头部受到了重击,被发现时,人已经接近休克,要是不被人发现,她就算不疼死过去,也要血流而死。晚上十点,陈思念思
陈思念并未看到程律的信息,此刻的她觉得全身没有一处不疼的。
是那种痛到骨子里的疼!
耳边模糊听到有人谈话的声音。
“…幸好送来得及时,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断裂的肋骨已经重新接上,接下去这几天,最好不要让伤着下床,这边最好是住院观察几天。”
“…”
“还有饮食方面,尽量清淡为主。"
“好的好的,谢谢医生了。”
医生出去后,穿着西装的男子手里正好响起来,保镖快速地接听电话,恭敬的喊了声,“少爷。”
“人怎么样了?”电话里,少年的声音有些清冷。
保镖一五一十的将陈思念的事,全都详细汇报。
“事情就是这样,洛小姐现在已经脱离危险。”
“去查,记住不要惊动任何人,三天将凶手抓出来,不管是谁,我都要让他付出代价。”
“少爷打算如何处置?”
“我自有分寸。”
“是,少爷!”
电话挂断后,陈思念隐约中听到了阿树的声音。
可是过了会儿,他的声音又消失了。
陈思念也只清醒了没多久,便又晕了过去。
等陈思念再次醒来,已经是三天后。
陈思念受的伤太严重,断了几根肋骨。
被人发现的时候,手腕上的伤口裂开,血流一地,头部受到了重击,被发现时,人已经接近休克,要是不被人发现,她就算不疼死过去,也要血流而死。
晚上十点,陈思念思绪抽离,恍惚间,听到了耳边有人哭泣的声音。
“我可怜的孩子…”
陈思念手指轻动,原本迷糊虚幻的视线,逐渐变得清晰起来,虚弱无力的声音说:“吴…吴妈…我…我疼!”
这种疼好像浑身器官全都被搅碎,骨头也好像被什么东西敲碎,密密麻麻,疼到全身。
吴妈惊喜着看着床上的人醒了过来,小心又不敢太用力的抓住陈思念的手,红着眼说:“诗涵,乖,再忍忍,吴妈这就给你去叫医生过来。”
麻醉过了,陈思念确实是硬生生被疼醒的。
清泪从眼角滑落,融进了发丝中。
还是她太矫情了吗?
曾经的晚期癌症,医生说她挺不过一个星期,可她还是硬生生的熬了三个月。
医生很快赶来,替陈思念浑身做了个检查,“这几天伤口恢复的还算不错,尽量让她不要乱动,以免让伤口重新裂开。”
“好好好…那她醒来能吃东西了吗?”
“可以,不过尽量吃流食,以清淡为主。”
“谢谢医生。”
医生又给陈思念换了点滴嘱咐了几句后,便走了出去。
吴妈不敢随意地乱碰她,只能抓着她的手,摸了摸眼角的眼泪,“诗涵,不要怕,吴妈会陪着你。”
陈思念睫羽湿润,又再次泪目,这熟悉的疼痛感,让她想到了,在前生,她也是这样被伤痛折磨着。
哪怕到死,也是她孤苦无依。
现在有吴妈在身边,让陈思念觉得,这世界上再也不是她一个人了。
也只有在吴妈身边能感受到仅存的一丝温暖。
“先生知道你出事的消息,已经立马赶回来了,明天就会到。战少爷还没有下班,等他结束工作,一定会很快赶到的。这些天你还在昏迷,战少爷一直陪着你,到了很晚才回去。”
沈念压抑住胸口的疼痛说,内心毫无波澜的说:“还是让哥,别来了,太晚了,我不想耽误他工作。”
“好,我这就跟战少爷说。”
“如果他执意要过来,就说我已经睡了。”
诗涵这是不想见战少爷?
奇怪,以前诗涵不是挺粘战少爷的嘛?
小小的感冒生病,都要战少爷亲手喂。
最近诗涵好像一直再推开战少爷。
…
晚上十点半,程律刚结束会议下班,眉眼都是疲倦之色。
坐了电梯去了地下室的停车场,车内有个纤细的身影,在车上侧头熟睡着,发丝遮盖住了面容。
程律正要打开车门,突然手里铃声响了起来,看着来电,走到一旁接听,“吴妈,诗涵怎么样了?”
“医生说,诗涵恢复的不错,刚刚醒了会儿,现在刚睡下。现在也太晚了,战少爷还是别过来了,别打扰到诗涵,这里我看着就行。”
程律拧了拧深邃的眸子,喉咙发出低沉的声音:“好,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