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透过床幔照了进来,宋溶月幽幽转醒,眉头拧成了死结,浑身酸痛,连动一下都困难。宋溶月睁大眼睛,眼睛酸涩的厉害,想哭却哭不出来。周烨,周烨,她再也配不上周烨了,她的小将军战死沙场,她却要嫁于间接害死他的人。身上好疼,要是周烨,段不会这般强迫她。景泽辰亲了亲她的额头:“乖,别生气了,孤今夜轻点”宋溶月不搭理他,身上疼,心更疼,这个人为什么要活着,真想掐死他。景泽辰心情不错,眉梢带笑,身为
夜很是漫长。
晨光透过床幔照了进来,宋溶月幽幽转醒,眉头拧成了死结,浑身酸痛,连动一下都困难。
宋溶月睁大眼睛,眼睛酸涩的厉害,想哭却哭不出来。
周烨,周烨,她再也配不上周烨了,她的小将军战死沙场,她却要嫁于间接害死他的人。
身上好疼,要是周烨,段不会这般强迫她。
景泽辰亲了亲她的额头:“乖,别生气了,孤今夜轻点”
宋溶月不搭理他,身上疼,心更疼,这个人为什么要活着,真想掐死他。
景泽辰心情不错,眉梢带笑,身为太子怎么可能会没有通房丫鬟,只是她格外的令他着迷:“我们该去拜见父皇母后了”
宋溶月费力的支撑起身子,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痕迹,她扶着床边缓慢的站起来,双腿都在打颤。
景泽辰好心的伸手扶住她。
“你起开”宋溶月丝毫不领情,用力的推开他。
景泽辰饶有兴致的盯着她,脾气可真够大的,美丽又高傲,这样的女人征服起来才有成就感。
宋溶月的腿都在打晃,好疼。
景泽辰大步走了过来,把她横打竖抱起来:“瞎逞什么强”
男子身上檀木香的味道萦绕在鼻尖,宋溶月嫌弃的推着他:“景泽辰!你放我下来!”
景泽辰冷冷的开口:“好大的胆子,竟敢直呼孤的名讳”
宋溶月神色不屑:“别人或许怕你,但本公主不怕”
景泽辰深棕色的眼眸盯紧她,笑:“你这小性子,可真够招人喜欢的”
大宋的公主就是和一般的女子不一样,身份尊贵,性子娇纵十足,长相媚祸如妖,眼神却偏又干净澄澈,纯欲交织,当真是个人间尤物。
宋溶月不甘示弱的回道:“你可真够讨人厌的”
烦死他了,跟几辈子没碰过女人似的,一想到昨晚,她就恶心。
两国联姻的公主,晋武帝和孝靖皇后并没有为难她,对她还算是友善,毕竟他们的女儿在大宋。
再加上,宋溶月只是个弱女子,针对她又有什么好处呢?
他们身为一国帝后也不至于容不下一个女子,干脆眼不见心不烦,只要她安分守己,就当养了个吉祥物了。
一个月后,东宫又迎来了喜事,太子新纳了侧妃江茹雪,是宰相的女儿,当今皇后的堂哥家的女儿。
宋溶月屏退左右,穿着中衣侧躺在软榻上,阖着眸子,神色哀伤。
想回家,想家人,想周烨,这个男人就是个禽兽,每晚都在折磨她,这样的日子好难熬,真想一死了之。
死了或许就解脱了,或许就能去找周烨了,可惨败不堪的她,又有什么脸面去见他?他会不会嫌弃她?
大晋的气候比大宋要冷上不少,刚入秋她就感受到了刺骨的冷意。
景泽辰新纳了侧妃,宋溶月心里还是挺高兴的,这样他就不会一直缠着她了。
时间飞速的后退,夏蝉扯着嗓子在树上叫个不停,遮天蔽日的大树投下一片阴凉。
树下的女子轻摇手中的团扇,皓腕似玉,指若青葱:“周烨,你当真想好了,娶了本公主,可就不能再纳别的女子了”
本朝有律例驸马不能随意纳妾,除非公主同意,但宋溶月扪心自问不是个贤良大度的人,她是不会允许自己的夫君纳妾的。
周烨弯下腰,视线与她平视,深邃的眼眸锁紧她,透过眼睛,直接看到了她内心深处。
他的声音随着夏日的热潮一起翻滚进她心头,直叫她浑身发烫。
“臣只想要公主也只要公主”
宋溶月明媚潋滟的桃花眼湿漉漉的,双颊染上了红晕,娇媚横生,周烨五官极其英俊,眸中带着温润愉悦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