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过来他默默护了自己一路,她心口一颤。但很快,林向念就收回视线。她知道陆昭南只是为了膈应她才故意这么说,可她还是郑重解释:“我跟祁天成只是碰巧遇上了,你跟我说这话我不放心上,但请你别在外面乱说,天成清清白白,不要污了他的名声。在前世,祁天成参军是成功了的。在自己嫁给陆昭南后没多久,祁天成就去了部队,再之后陆家落魄,林向念直至死也没见过他一面。别人不
林向念一愣,下意识回头。
看见了祁天成消失在巷子远处的背影。
明白过来他默默护了自己一路,她心口一颤。
但很快,林向念就收回视线。
她知道陆昭南只是为了膈应她才故意这么说,可她还是郑重解释:“我跟祁天成只是碰巧遇上了,你跟我说这话我不放心上,但请你别在外面乱说,天成清清白白,不要污了他的名声。”
在前世,祁天成参军是成功了的。
在自己嫁给陆昭南后没多久,祁天成就去了部队,再之后陆家落魄,林向念直至死也没见过他一面。
别人不知道,可林向念知道以祁天成的家境能参军是多么不容易。
自己已经因为悔婚伤害过他一次了,不能让他再受自己影响。
见她如此维护祁天成,陆昭南神色间更显鄙夷:“我没兴趣到处去跟人说我被戴了绿帽子。”
从他口中说出的话永远是那么难听。
林向念心口堵得闷,却知道他说话算话,没再说什么。
婚后三天是回门日。
按礼是要夫妻一起回娘家的。
但这天一大早,林向念起来时,陆昭南早就不见踪影。
前世也是如此。
林向念没有再跟前世一样到处去找他,她知道,就算找到了人,他也不可能跟她一起回去。
林向念独自买了些补品回了娘家。
“妈,我回来了!”
林向念刚进屋,林母匆忙迎出来,可见到是她一个人回来时,眼里喜意转瞬变成怒火:“他竟敢让你一个人回门!?”
这年头发生这种事,林向念只怕要被戳着脊梁骨取笑一辈子!
林母当即气得咳嗽不止。
林向念吓了一跳,慌忙上前轻拍林母后背:“妈,您别生气……”
她其实并不在乎,但对上林母悲愤忧痛的神情,喉头也堵涩万分。
赶忙拿药给林母服下后,林向念迅速找了借口道:“他今天就是正好有点正事,没时间!您看,这些都是他特地要我买的……”
林向念尽力替陆昭南找补,可亲眼见过陆昭南跟林晓梅拉扯不清的林母又怎么会信?
看着女儿担忧的脸,林母压下胸口的痛,到底没再多说什么,装作信了。
之后半个月。
林向念每天照常上班,陆昭南整天不着家,两人见面机会很少。
这样的日常林向念上辈子已经经历过。
如今倒是适应得很,只专注自己的工作,也不想去多问他的行踪。
直到这天。
林向念刚下班回到家,门外就传来人大喊——
“向念!你快去歌舞厅!你男人跟人打起来了!”
“什么?!”
这话让林向念心中咯噔一下。
上一世,陆昭南就是在歌舞厅为了林晓梅打架,最后竟将人打瘫,被抓进了牢中!还是陆父费劲了法子才庭外和解。
但对方家也并未就此罢休,放下狠话不会让陆家好过!
这之后没多久,陆父就在海上出了事,从此陆家一落千丈。
可这些事,应该都是三个月后的事了!
怎么现在就发生了?
林向念顾不上许多,加快步伐冲去歌舞厅。
等她到时,场面已经一团糟。
陆昭南和那人打得不可开交,林晓梅站在一旁慌张大哭。
那人在陆昭南一拳之下倒在了地上,暴怒上头的陆昭南却一把拎起旁边的铁凳,朝着那人的背后就要砸下去!
这画面冲击让林向念几乎是无法思考,直接冲了过去。
生生挡下了这一击!
一声骨头裂开的声响。
林向念倒在地上,痛得昏了过去。
在场所有人都怔住了。
巨大的惊愕从陆昭南眼里涌现,手中铁凳砰然坠地。
再次睁开眼,林向念闻到了熟悉的消毒水味道。
整个右边身子都被绷带缠绕,她呼吸一口都觉得疼。
这时,陆母担忧的声音响起:“向念,你醒了!感觉怎么样?医生说你是肩臂骨折,要住院。”
陆母眼底透着浓切歉意。
林向念强撑着坐起身,才发现病房里,陆昭南、陆父陆母都在。
陆昭南站在陆母身后,脸上印着明显的巴掌印。
林向念开口第一句就是问:“那人没出事吧?”
听她醒来还挂记着这事,陆母当即眼眶都红了,“没,那人只是些皮外伤。”
“那就好,那就好……”林向念松了一大口气。
陆母和陆父去喊医生来看看。
病房里剩下两人。
“你跑过来多管什么闲事?”
陆昭南看着她,眉头紧蹙,不解又带着几分暴躁:“别以为你这样就想让我欠你人情,我现在就去卸了他的胳膊,还了你的!”
林向念不可置信抬眼看他。
几乎是毫不犹豫,她抬起没受伤的左手——
狠狠甩了陆昭南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