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您烟瘾大,但也得为身体考虑不是?”云畅小心翼翼的上前,取下他手中仅剩三分之一的烟头,恨恨的按灭在烟灰缸里。“人送走了?”“走了。“那边有消息吗?”男人声音平静,毫无起伏,却难掩低沉的凌厉之势。“您那位二叔,过几日要在州府召开会议,大概是要宣布就任督军一职了。就任?他的嘴角勾出一抹不屑的冷笑。“父亲身体怎么
云畅一进屋就闻到烟味儿,当即吓得不轻。
“二少,您怎么又抽上烟了,医生可是千叮万嘱要戒烟的,您这身子骨还没好利索呢。”
季棠渊站在窗边,修长的指间夹着烟,右手正在看一份报纸,对他的牢骚置若罔闻。
看那根烟燃烧的程度,云畅顿时懊恼,他的爷啊,这一眼看不住就抽了快一根。
“知道您烟瘾大,但也得为身体考虑不是?”云畅小心翼翼的上前,取下他手中仅剩三分之一的烟头,恨恨的按灭在烟灰缸里。
“人送走了?”
“走了。”
“那边有消息吗?”男人声音平静,毫无起伏,却难掩低沉的凌厉之势。
“您那位二叔,过几日要在州府召开会议,大概是要宣布就任督军一职了。”
就任?他的嘴角勾出一抹不屑的冷笑。
“父亲身体怎么样?”
“还是老样子。”云畅一摊手:“医生说现在只能靠药物勉强续命,不能有太大的情绪波动。”
督军虽然病重,但他身边还有几个忠义之士,倒让虎视眈眈的季东盛一时奈何不了。
季棠渊眼底一寒,将手中的报纸攥成一团扔到云畅身上:“既然他要开会,那就在会上送他一个惊喜。”
他相信督军突然病重,以及他在城外遭到暗袭,都是他二叔季东盛所为。
季东盛想要夺权的野心已经是司马昭之心了。
可惜他命大,鬼门关前转了一圈又顺利回来了,他既然无恙,那这直州省的大权也不会落入他人之手。
“那块手帕,查得怎么样了?”
他在河边遇袭的时候,手下的死士拼命反抗,不仅全歼了敌人,还用身体做了他的盾牌。
他身中两弹,虽不是要害,但也失血过多,当云畅带人赶到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
为避季东盛的疯狂追杀以及给他放颗烟雾弹,几人才小心翼翼的躲了起来,一边暗中部署,一边调理养伤。
云畅说,在他的手臂上系着一块手帕,经过医生检查,应是有人为他做了简单的止血包扎,虽然手法粗糙,却是把血止住了,不然流血过多,就算神仙下凡也救不了。
说起这块手帕,云畅顿时头大。
“那手帕的材质上乘,应该是有钱人家的小姐用的,但是做工和镶边都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花样,天上掉下一块石头砸死十个小姐,七个用的都是这种花样,真的不好找。”
季棠渊目色凉凉的看了他一眼。
云畅顿时汗毛倒竖,急忙补充道:“也不是没有线索,那手帕上还修了一条蚯蚓,我觉得闺门小姐当中,有这种独特爱好的人应该不多。”
手帕的右下角用金色的丝线绣了一条蜿蜒的图案,云畅辨别半天也看不出所以然,正好出门看到一条蚯蚓与之类似,于是就当它是条蚯蚓了。
不得不说,云副官这脑回路真是清奇别致,能在手帕上绣蚯蚓的千金小姐,不是变态也是智障吧。
“二少,其实我还想到了一种可能。”云畅眼放神光,“当时是午夜两点,深更半夜,荒山野岭,伸手不见五指,别说是女子,就算是胆大的老爷们也不敢出来。”
季棠渊皱眉:“什么意思?”
云畅神秘兮兮的靠近几分,用极为严肃的语气说道:“我怀疑是……女鬼!”
季棠渊:“……。”
这个二货是走了谁的后门当上副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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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季棠渊:老八,商量个事情。
八哥:(抠鼻子)啥事儿?
季棠渊:给我换个副官。
八哥:咋的,小云云不好吗?
季棠渊:人是好的,就是笨了点。
八哥:那换我咋样?
季棠渊:(上下打量)……你就当我没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