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虎符的手微微抖了抖,她眸子微微泛红,下一刻却紧紧地抓着。……半个月左右。在上官锦婳的计谋下,四国原本进过南国,却一直连连后退,根本无法进入,伤亡惨重的他们只能撤兵。大景皇宫,朝堂。“啪!”慕容弃黑着脸,手中奏折重重摔在桌上,阴沉道:“一群贪生怕死的人!四国联手还打不过一个孤立无援的南国,还被打得撤兵!真的可笑至极!”朝下的大臣纷纷跪
上官锦婳眼眸半阖,红唇微微启:“虎符?你如何拿到手?慕容弃怕是藏着掖着护得要紧吧。”
大景虎符在手,就可调令大景所有军队,大景军队看的就是虎符,不管人是谁。
若得到虎符,这大景一大半就落在手中了。
阮慕远慢条斯理道:“大景明面是慕容弃掌握全局,其实他早在局中。”
上官锦婳余光瞅了阮慕远,“我并不想听你说这些无用的。”
阮慕远立马说道:“岁安,你等我。”
话音落下,阮慕远便离开,他去拿虎符,这些本就是他为上官锦婳留着的,宫内几乎都是他的人,拿个虎符轻而易举。
就算人死了是岁安的东西他就要替岁安拿到手,无论付出怎样的代价。
可没想有一日他的做法是对的。
上官锦婳让安日继续暗中观察。
她坐在椅子上,“系统。”
【宿主,我在呢。】
“给我弄些疗伤的丹药,还有给我设计好减少两方伤亡最少的攻击地形图。”
【这完全没问题。】
翌日。
上官锦婳步伐疾风般去找了花庆容,把昨夜系统的战略写在纸上交给了花庆容。
“舅舅,这丹药也拿着,都是疗伤秘药。”
花庆容有些惊讶,看着两大箱的丹药,“岁安,这去何处得到的?”这也太多了……
上官锦婳胡编乱造道:“之前出去遇见一位厉害的大夫,在他买了许多,舅舅,如今边关战士才是最关键,您吩咐人下去做。”
花庆容立刻就去找大臣。
上官锦婳缓缓地走出宫殿,微微仰头,眼眸势在必得地盯着那空中密布的白云。
那白云忽然散开,阳光一点点散出,洒在地上。
她红唇微勾,拨开云雾见天日,或许这样才是最好的结果。
“岁安。”
阮慕远的声音让上官锦婳回过神,微微转身就见阮慕远有些邋遢地走来。
他从衣裳中拿出了一个小木盒。
“岁安,虎符。”
上官锦婳接过,打开木盒,里面正是她熟悉的虎符。
拿起虎符的手微微抖了抖,她眸子微微泛红,下一刻却紧紧地抓着。
……
半个月左右。
在上官锦婳的计谋下,四国原本进过南国,却一直连连后退,根本无法进入,伤亡惨重的他们只能撤兵。
大景皇宫,朝堂。
“啪!”
慕容弃黑着脸,手中奏折重重摔在桌上,阴沉道:“一群贪生怕死的人!四国联手还打不过一个孤立无援的南国,还被打得撤兵!真的可笑至极!”
朝下的大臣纷纷跪下:“皇上息怒。”
慕容弃听到这句,更加大怒:“朕有何说错了!”
南国,南国!都是有了南华此人在,南国才这般不受控。
他双手紧紧握着,气得眼珠凸出,南国必除!要不然会威胁到大景!他不许有谁可比他强。
慕容弃站起:“大景不能退,朕要御驾亲征!”
众大臣:“皇上,还请您三思!”
慕容弃冰冷的扫射那些大臣,“谁要反对朕,那就拉出去斩了!”
此话一出,众大臣无人敢开口,因慕容弃真的会杀了他们。
大景皇帝御驾亲征,此事传遍了整个天下。
南国皇宫。
上官锦婳姿态懒散地躺在软榻上,眼眸半阖,慢悠悠启唇:“很符合他的个性,我打算和他见见。”
花庆容不许:“岁安,战场危机四伏,你去太危险了,还是在宫中吧。”
上官锦婳抬起眼皮,看向花庆容,“舅舅,这是我和慕容弃的事,我们要做个了断。”
花庆容知自己的外甥女是个执拗之人,最后也没再说。
只是上官锦婳临走之时,花庆容那是一个千叮咛万嘱咐,让上官锦婳脑袋都疼了。
南国和大景交战之地。
两国士兵气势磅礴。
上官锦婳戴着面具坐在马上,看着慕容弃站在车驾上。
弯着的眼眸带着杀意,清冷带着威严的嗓音大声叫:“慕容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