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林清淑头都没抬,将盐罐子拿过来,将木盆里三两块肥瘦相间的猪肉均匀地撒上盐巴。肉浸润了盐巴之后,林清淑又吩咐:“你赶紧去烧烟。熏腊肉可有讲究,得用一堆半湿不干的树叶子,然后用火点燃,然后将肉块挂上去熏着,熏个几天,腊肉就做好了。处理完腊货,江时年这里也给林清淑烧好了洗澡水。很快,林清淑进了洗澡间,江时年在外面,听着里面哗啦的水声。想到昨晚的温香软玉,面上虽然
外头,狂风吹得枝头树叶凄厉作响,而在军属宿舍的魏家,却异常温暖。
火盆里燃起了火,在灶房里,林清淑正在准备腊味年货。
以往在陆家,这些活都是她的,此时准备起来也是轻车熟路。
而江时年什么都不会,则在一旁听吩咐,林清淑叫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指哪打哪,绝不废话。
“盐罐子拿来。”
“来了。”
林清淑头都没抬,将盐罐子拿过来,将木盆里三两块肥瘦相间的猪肉均匀地撒上盐巴。
肉浸润了盐巴之后,林清淑又吩咐:“你赶紧去烧烟。”
熏腊肉可有讲究,得用一堆半湿不干的树叶子,然后用火点燃,然后将肉块挂上去熏着,熏个几天,腊肉就做好了。
处理完腊货,江时年这里也给林清淑烧好了洗澡水。
很快,林清淑进了洗澡间,江时年在外面,听着里面哗啦的水声。
想到昨晚的温香软玉,面上虽然维持着惯常的波澜不惊,可这心里确实水波荡漾。
林清淑洗完澡走出来,只穿了一件贴身的里衣,头发湿哒哒披散脑后,整个人水雾氤氲白皙娇嫩。
江时年看着,连眼睛都挪不开。
林清淑用帕子擦着头发,突然注意到江时年的视线,她眼一瞪,质问道:“一直看着我做什么?”
江时年走上前来,劲瘦有力的臂膀紧紧搂住她的腰身:“你好看。”
林清淑听到夸赞,脸红了一瞬,扭捏地转过脸去:“骗人。”
江时年俊朗坚毅的面容上闪过一丝无辜,他认真问道:“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了。”
林清淑回忆起旧事,嘟囔着说:“你之前不是说我不是你的妻子,还说我们的婚姻你……”
她话还没说完,被江时年那双满身厚茧的宽厚手掌紧紧捂住嘴。
他弯下腰来,下巴放在林清淑发顶轻轻摩挲,气息吐洒下来,弄得她痒痒的。
很快,他沙哑的、带着悔恨的声音入了林清淑的耳朵:“不许说了。”
她每次提起,江时年便会感觉到钻心刺骨的悔意。
他不该,不该在没有完全确认的情况下便以为自己找到了朱儿。
要是他们没换婚,要真的是陆红珠嫁给了自己,恐怕江时年真的会悔恨一生。
好在老天待他不算刻薄,阴差阳错下给了最好的安排。
这一辈子还很长,江时年还有时间好好弥补……
第二天林清淑很早就起床来,却没想到江时年比她起得更早。
他已经做好了早餐,煮了些白粥,又从街口买了几根油条。
两人刚坐下想吃早餐,外面有个声音正急切地叫着:“思湉,思湉!”
林清淑一转身,来人竟是继母赵翠心。
瞬间,林清淑脸色变了,她知道,赵翠心无事不登三宝殿,来这里指定是没好事。
林清淑本不想理会,起身就要关门,可赵翠心一把死死抵住门,她喘着粗气说道:“思湉,不好了!”
林清淑皱着眉:“到底什么事?”
果然,她一开口,确实没带来什么好消息。
“思湉,你赶紧回家一趟吧,你爸,你爸要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