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证的时候这种感觉还没有那么强烈,但现在穿上婚纱后那种感觉已经呼之欲出,仿佛下一秒就要冲出体内。都说穿婚纱的女人是最漂亮最幸福的,穿最美的婚纱嫁最最爱的男人。那她和阿鸢算什么?因为小时候定下的娃娃亲还是家族联姻的牺牲品。其实裴寂对婚姻这事并不是很在乎,只要对方不影响她不干扰她就什么都好说。就算对方是个素未蒙面的男人也无所谓。而现在偏偏是阿鸢,那个和自己从小斗到
吻,还在持续。
裴寂趴在阿鸢身上,两人对视着,一时间竟忘记了现在发生了什么。
半分钟过后裴寂才慌慌张张的从他身上爬起来跌坐在沙发上,阿鸢也在地上坐了起来,一只胳膊搭在膝盖上。
另一只手碰了碰自己的嘴唇。
突如其来的意外之吻让两人脑子都有点懵,珍藏二十几年的初吻就这样因为一个摔倒送出去了?
真是活久见。
“你......”阿鸢开口,本想问问裴寂有没有磕碰到哪里。
“意外,没什么。”裴寂抢先开口,说完后便快速上楼进了自己卧室。
门关上的一瞬间裴寂靠在门上大口喘气。
“真该死。”她喃喃道。
居然会因为一个吻腿软。
还在楼下阿鸢依旧在地下坐着,他摩挲着唇瓣,刚才那软软的触感还挺上头。
女孩子的唇都是那么软的么?
裴寂那样嘴硬的女人居然也那么软,还有一丝甜甜的味道。
真是见鬼。
又在地上愣了一阵子后阿鸢也上楼回了卧室。
今夜的意外之吻在两人心上激起波澜,那一滩平静的水面似乎不再平静,隐隐有了潮起之势。
第二天清晨,裴寂还没进公司就被祁妈逮住。
“妈,我该上班了。”裴寂无奈道。
祁妈也不管,直接拽着裴寂就往车里塞,“今天这班不用上了,好好准备你和小敛的婚礼才是最重要的。”
“前段时间妈特意给你定制的婚纱到了,现在就去试。”祁妈兴奋的抓着裴寂的胳膊。
“前段时间?”裴寂惊讶道。
定制一件婚纱少说得好几个月,自家老妈是什么时候搞的?
“嗯,别纠结了,就从小敛回来后定制的而已。”祁妈淡淡道。
好家伙,敢情自家老妈早就有这打算了。
小丑竟是她自己。
到了地方后裴寂被祁妈拉着走了进去,刚进门就看到了同样被妈妈制裁的阿鸢。
他正坐在沙发上刷手机,旁边扔着几件西装,而江妈正喋喋不休的教育他要他都试一遍。
“亲家,来了。”祁妈兴奋道。
话语声吸引了瘫坐着的阿鸢,抬头就看到同样臭脸的裴寂。
两人对视,裴寂瞅了他一眼后移开目光,昨夜的吻又在脑海里浮现。
“既然都到了就试试吧。”江妈把阿鸢赶了起来,裴寂也被推进试衣间。
被塞进试衣间里的裴寂还没反应过来,就又有东西塞了进来,站稳后才看清手里拿的东西。
是一件婚纱,款式很漂亮,裙身上亮闪细致的银线更显价值不菲。
老妈还真是花了大手笔把她嫁给阿鸢了。
裙子很合适,穿在身上也很亲肤,不过后面这些系带实在有些麻烦。
“妈,我系不上带子。”裴寂喊了一声,等着自家老妈进来给她系好。
祁妈回应了一声,试衣间的帘子被掀开,阿鸢被推了进来。
进来后就看到裴寂背对着他。
帘子再次放下,裴寂仍然在等着祁妈过来。
但此刻试衣间内昏暗的灯光打在她身上,婚纱后面的系带未系,露出大片光滑白嫩的脊背。
阿鸢喉间滚滚,裴寂裸露着脊背,发丝被单撩到一侧垂在胸前,一路向下,她的蝴蝶骨若隐若现。
一直蔓延到腰际,纹身也显露了一半。
画面冲击有点强,阿鸢的目光定格在她后背上,无法移开。
记忆里那个暴力脾气差的女孩什么时候变的这么诱人了呢?
“妈,快点。”裴寂催促道。
阿鸢走上前,拿起散落的系带。
身后被一大片黑影笼罩,裴寂觉得有些不对,祁妈可没这么高,这一大片黑影绝对不是她。
头顶还隐隐传来沉重的呼吸声。
裴寂回头,撞进了阿鸢眸子里,他站在她身后,手里还握着裙子上的系带。
“或许,你需要我帮你系?”
阿鸢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别样的情绪。
裴寂愣在原地,阿鸢的眸子从来没出现过那样的情绪,他在想什么?
“搞快点,是阿姨把我推进来的。”他又道。
果然,这狗东西怎么会对她有别的想法。
“不用了,叫我妈进来。”裴寂抓住背后的系带转身想绕开他却被脚下缠着的裙子差点绊倒。
阿鸢感受到握在手里的系带被抽离出去,眼看裴寂要被绊倒他及时环住她的腰将她带了回来。
女人光洁的脊背靠在他胸膛上,阿鸢还环着她的腰,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她身上。
裴寂身子有些抖,后背痒痒的触感让她发软。
“别动,很快就系好了。”阿鸢把人松开又拿起她身后的系带小心翼翼的穿过。
裴寂感受到自己跳动的有些快的心脏,怎么会有这么快的心跳,是因为阿鸢刚才的举动?
脑子里乱成一团,好像无法思考。
而她身后的人同样如此,阿鸢握着带子的手有些发抖,避免着碰到裴寂的背。
他发现每不小心碰到一次她就会抖一下。
这个过程一时间竟有些煎熬,系完后阿鸢说了一句便快速出去了,在那个昏暗的空间内他感觉自己好像难以克制住什么东西。
很煎熬。
见他出去后裴寂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裙摆散在她脚下,她看着裙子上的纹路突然意识到。
她好像真的要嫁给阿鸢了。
领证的时候这种感觉还没有那么强烈,但现在穿上婚纱后那种感觉已经呼之欲出,仿佛下一秒就要冲出体内。
都说穿婚纱的女人是最漂亮最幸福的,穿最美的婚纱嫁最最爱的男人。
那她和阿鸢算什么?
因为小时候定下的娃娃亲还是家族联姻的牺牲品。
其实裴寂对婚姻这事并不是很在乎,只要对方不影响她不干扰她就什么都好说。
就算对方是个素未蒙面的男人也无所谓。
而现在偏偏是阿鸢,那个和自己从小斗到大的死对头,想到要和他一起度过余生就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说不清道不明。
从试衣间出来后阿鸢平复着自己躁动的内心,一定是因为刚才狭小的环境让他不舒服。
没一会裴寂也走出来了。
耳畔传来祁妈和自家老妈的惊叹,阿鸢也转身去看。
裴寂穿着那件婚纱站在那里,圣洁的像一幅画。
纵然她万般圣洁,可现在阿鸢心中第一次有了想染指她的想法。
想把她拉下神坛沾染上属于他的气息。